這一夜天賜被強烈的幸福感成功欲侵蝕,將與小魚的問題拋之腦後,沉浸在虛幻的世界進入夢鄉。
豎日。
眾人一起做早課,天賜臉上不時泛起一絲笑意,小魚雖然是一臉平靜,不過給眾人的感覺卻是與天賜的表現相反。
直到午後兩人都沒說一句話。
暗器堂前兩人又選擇先對練,然後默契地走上山去。
天賜在前,小魚在後。
途中天賜罕有地吹著口哨,步伐悠閑地前行,小魚看著天賜得意的模樣,心中的怨氣再次爆發,不由得又拿起地上的樹枝朝天賜打去。
“啪、啪、啪…”
天賜沒有閃避,站著不動挨打,感受著樹枝的力量越來越小,天賜轉身麵對小魚。
小魚哭道:“為什麼不躲?”
天賜摟著小魚道:“抱歉,不該讓你想那麼複雜的問題,但現在起你可以不用想,我也不會再想,因為問題已經有了答案。”
“唐門至今都未能解決,你的答案是什麼?”
天賜撫摸小魚的頭道:“秘密,你就放心好了,曆代的錯誤將在我們這一代身上終結。”
話畢天賜雙手捧著小魚的臉道:“你相信我嗎?”
小魚看著天賜雙眼問道:“你是在騙我嗎?”
天賜真誠地又問道:“你相信我嗎?”
小魚得不到明確的答案,一直看著天賜,看著此刻的天賜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眼前是自己所認識的天賜,陌生的是天賜眼神中的光彩是自己從未見過,從未見過的背後必然有自己從未見過的一麵,天賜的另一麵是什麼?為何隱藏不讓我所知道?
良久小魚才點頭,不過其中更多的是無奈,因為小魚明白當一個人真的不想說,沒人能使其有所透露,所以小魚隻能點頭,不能逆言,隻能順意,這是目前將傷害減到最小的範圍之內的唯一辦法,犧牲一個總好比犧牲兩個的好。
天賜自然不懂小魚心中的無奈,心中的傷痛。
牽著小魚的手走上山頭,兩人再次來到瀑布前。
小魚鬆開天賜的手走到另一邊草叢茂盛處,拿出一個木盤。
天賜不解地問:“這裏怎麼會有梳洗時用到的木盤?難道你想在這裏梳洗?”
小魚搖頭道:“不是,是拿來練功用的,不然你又會呆呆地想事情,你剛才腦子裏又想著抓魚的事吧?”
天賜尷尬一笑,忽地從小魚手中搶大木盤問道:“這怎麼用來練功啊?”
小魚道:“你把木盤放到水麵上吧,遠一點不然會被瀑布的衝擊幹擾。”
天賜將木盤放在水麵上,看著木盤飄浮的樣子問道:“然後呢?”
“跳上去。”
“跳上去?怎麼跳?弄不好會掉水裏去。”
小魚解釋道:“暗器手法和技巧固然重要,但身法也不能落下,假如連敵人都追不上,學暗器有什麼用,練好輕功打不過也能跑啊。”
天賜不解地問道:“這木盤和輕功有什麼關係?”
“這也是能鍛煉下身的力量,隻要你站在上麵就明白了。”
天賜見此也隻能將木盤撈回身邊,脫鞋卷褲腳站在木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