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水下山,體力活。”
天賜瞬間失落。
小魚道:“怎麼了,體力活能使四肢發達不好嗎?”
天賜凜然道:“我像似做體力活的人嗎?一看就知道我是用腦的人,別欺負我不懂,一個武林高手以一敵十個普通人根本不成問題。”
說話途中已經拿起浴盆練習。
小魚一見暗暗一笑,拿起木盤往潭裏裝水。
天賜一見連忙問道:“你怎麼又比我先一步練習。”
小魚問道:“木盤重?還是浴盆重?”
天賜道:“當然是浴盆。”
“那和裝滿水的木盤比呢?”
“木盤應該重一些。”
“相比之下木盤容易控製,浴盆大就難以控製對不對。”
天賜一想似乎覺得有道理不禁微微點頭。
“這不就一樣嗎,我練習裝滿水的木盤,和你練習的空浴盆效果差不多,等你練習好空浴盆,裝滿水的木盤能難得到你嗎,到時候你隻需要連幾個時辰都比得上我練習幾天的時間,你還有什麼可抱怨?”
天賜一聽似乎覺得有理,又似乎覺得不妥,但問題出在哪裏卻一時想不到,就是覺得小魚沒有那麼好心幫自己,不過想起之前也是先看小魚練習,輪到自己時就能很快上手,有此先例天賜便不再多想。
一邊看著小魚練習,自己也繼續自己的練習,此刻兩人專心地練習,沒有察覺遠處有一人在樹後觀察自己。
此人是唐醉。
看見小魚忽悠天賜的一幕不禁一笑,雖說放任兩人獨自離開,但唐醉卻在一旁默默觀察。
自訓練開始至今每日都會暗中觀察沒有出手幹預。
靜靜地來。
靜靜地走。
抿一口酒,輕語道:“是時候考核了。”
豎日。
唐醉在眾人麵前道:“今日考核,不通過者罰杖五十。”
眾人一聽頓時如臨大敵,每天循例練習完全忘記當初唐醉老師曾說每個月都有一次考核。
就在眾人忐忑不安之時,唐醉開口道:“唐小魚第一個,唐天賜隨後準備。”
小魚一聽不禁緊握拳頭,心知這一個月自己和天賜都在練習輕功,未曾在暗器堂裏練習,更別說暗器技巧,唯一一次踏進暗器堂最後卻是逃出來。
天賜心中也明白不禁脫口道:“憑什麼我們先?”
唐醉冷道:“你們二人可曾在暗器堂裏練功?”
“我…我們…”
天賜支支吾吾不時地望向小魚,眼見小魚不解釋不辯駁,話語漸漸微弱。
唐醉繼續道:“這裏隻有你們兩個從未在暗器堂練功,若是他人先於你們考核,你們有借鑒之機,於他們不公,為求公平起見,你們二人先上,唐小魚準備。”
唐小魚點頭行禮後走到暗器堂石階前,深吸一口氣後,邁過門檻踏入暗器堂裏。
一步一青磚,緊張的心情漸漸地被平靜的步伐所平複。
直至圓柱前,低頭望著腳前的青磚,隻需向前踏出一步考核就開始。
此刻外麵萬裏無雲烈日當空,但暗器堂內裏卻隻有淡淡的寒意,深處更是漆黑一片,隻是隱若能辨識不遠處的幾條圓柱。
小魚深呼吸,腳尖輕點身前青磚後迅速後躍。
近一個月苦練的輕功在此刻展露於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