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臉暖瞬間紅爆了。
她低下頭去,磨牙,再也不敢抬頭看男人一眼。
“接吻也不會麼?”男人好聽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壓抑與暗啞之色,灼熱的視線幾乎要把她的皮膚燒穿。
秦輕低著頭,一語不發。
男人卻是心情好的很,他的小東西,依舊青澀,連接吻都不會,想來,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
他很樂意看到她現在的表情,嬌羞欲滴,真想把她摁倒在床上,好好疼愛一番。
可是,小女人的害羞似乎不僅限於此,被顧徑凡弄得心神不寧,急切切的就想往洗手間裏跑。
可惜的是,某個小女人跳下床的時候沒有注意,“咯噔”一聲。
呃…
要不要那麼慘?
她的腳…好像崴到了。
嗚嗚…
好痛好痛。
“怎麼了?”高大的男人立刻蹲下身來,檢查她的腳踝。
“這樣痛不痛?”
“好痛…”
“那這樣動呢?”
“痛死了…”
小女人疼得臉色發白,顧徑凡隻好抱著她去看骨科急診。
很不幸的是,診斷結果是輕微骨裂,傷口見她在腳踝處。
看著被包成粽子一般的腳踝,某個小女人很無奈的望著天花板,恨不得咬死身旁高大的男人。
都怪他啦,要不是他吻她,她會急著往洗手間跑麼?
要不是她不小心,會用跳得麼?
看著小女人臭到不能再臭的臉,顧徑凡無辜的摸了摸鼻子。
清晨。
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灑進病房內,入眼的一片白花花的白,白的晃人眼睛。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處漫延,秦輕皺了皺眉。
她的腳崴了,她不能四處亂走,隻能靠旁邊的那根拐杖走去。
四下望望,病房裏隻有她一個人,顧徑凡不在,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現在發現那個男人真難相處,跟他在一起,她壓力山大啊!
小腹漲得難受,咬牙看了看那根拐杖,決定自己去洗手間解決放水問題。
秦輕還沒走到門前,顧徑凡便已然推門進來了,手上拎著兩個問童福記的食盒。
看樣子,是去買早飯了,
看到單腳著地拄著拐杖的秦輕,某的臉色很不好,如墨的眸子染上了一層怒氣。
“誰準你自己下床的?”
秦輕頭疼,撓了撓頭發,“那個我…我…”
注意到秦輕說的語氣和神態,小女人有些怕他,這樣似乎不太好。想到這一層,也不知怎地,男人那層怒氣莫名的就消了下去。
“我幫你?”
上廁所也要他幫忙?
秦輕嚇得立刻單腳往後跳了跳,拜托,她才不要,好不好?
“真不聽話…”男人無奈的歎息,體貼的走到秦輕跟前,拿開她手中的拐杖,抱起她,重新又放回床頭。
“怎麼起來了?”
被他抱在懷裏,她試探性的伸了伸手,環住他的腰,仿佛要把他僅存的那一點怒氣融化在自己的擁抱裏。
他身上特有的屬於男人的味道氤氳在鼻孔裏,夜風有些涼,他身上還帶著躲在衣服外麵的熱風。
“好好的,為什麼要發怒呢?”
“發火的時候,傷肝又傷肺,最重要的是,還會傷到你至親至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