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已經早早的走遠了,隨便找了個公園盤膝坐著,準備修煉一夜,明天直接飛回家。
一陣清脆的蟋蟀聲從夜間傳來,一夜寂靜過去了,第二樣清晨一縷陽光冉冉升起,照在了許峰身上,許峰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看向了周圍已經在晨跑的人,走向了無人能看見的死角,看了一眼沒人,內力附在身上隱身緩緩的往天上飛去。
一小時過去了,許峰飛到了自己的家鄉,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緩緩降落,將儲物戒指裏的行李箱裝上各種衣服鞋子,手裏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向了自己小山村村口。
幾分鍾後許峰站在了一間破爛不堪的房子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臉上一臉期待的說:“爸媽,我回來了,快來開門啊。
此時房屋裏還在睡覺的許元文聽見有敲門,還隱隱間聽見了自己兒子的聲音,心想難道自己做夢了?一陣陣敲門聲傳來,不時傳來許峰的聲音,此時的許陸軍才明白這真是自己兒子回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回來了,但是依舊抵擋不住他心裏的欣喜,轉身對著旁邊睡著的一個女人說道:“王五兒,我們娃兒回來了,快點起來啊。
說著急急忙忙的穿上鞋子,連衣服也沒有披上就往門口走去,而還在睡覺的王翠芳一聽自己老公說自己家兒子回來了,心想自己家兒子不是在外麵上班嗎?怎麼回來了?也急急忙忙的穿上鞋子,披上衣服就往外去。
滋拉!陳舊的木門發出歲月侵蝕的聲音,一道門緩緩打開,而在外麵的許峰一看見門開了急忙的往前踏了進去,看到了自己父親,輕聲道:“爸!我回來了。看著歲月侵蝕在父親臉上留下的周圍,經常勞作的手已經長滿的老繭,因為家庭的壓力壓得自己父親直不起腰來的模樣,許峰眼睛裏瞬間就打轉了,一股想哭的衝動從心底裏迸發出來。
許元文此時看見自己兒子回來了,一身自己隻在電視裏才看見過的西裝,穿在自己兒子身上,心想自己娃有出息了,當初在苦也要送娃去上學是對了,許峰的爸沒有什麼想法,就隻覺得自己娃穿身西裝就是出人頭地了。急忙的接過許峰手裏的行李拉著許峰往屋子裏走去,邊走邊說:“小峰啊你怎麼回來了啊?
許峰又看向了屋子裏走出的自己母親,也是歲月侵蝕留在臉上的皺紋,手中也是露出了一層層的老繭,許峰心裏暗暗的想到:“以後絕對不能讓爸媽這麼辛苦了。
許峰臉上露出笑容對著自己父親說道:“爸,最近公司不忙,我就跟公司請了半個月的假回來了。
許峰的母親依舊站在門口看著許峰,眼睛中露出慈愛的眼神,對著許峰說道:“小峰啊,沒事就別請假回來了,你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好工作,一定要好好幹才對得起公司啊,你這樣一請就是半個月,會給老板造成不好映像。許峰在這之前就給自己父母打過電話,說自己已經找到了好工作,月薪四千,工作輕鬆,在大城市寫字樓裏辦公。
許峰的父母雖然不知道寫字樓是什麼,隻知道許峰一個月能賺四千就是自己家裏好幾個月的才能賺的錢,隻覺得送許峰上大學是正確的,一輩子沒出過山村,都不知道外麵的世界什麼樣,想出去打工,可是又怕被人欺負,聽隔壁的張嫂說出去打工好危險,上次在大街上親眼看著一人被大車給壓成碎片,嚇得張嫂都不敢打工了,許峰父母一聽外麵的世界竟然走路都會被撞死,太嚇人了,都沒出去。
小山村不大,半天時間整個山村都傳遍了許峰回家了,有的急急忙忙的趕到了許峰家裏,也有的人純粹是看熱鬧,想看看大學生從大城市裏回來混的怎麼樣,要是許峰混的好,說什麼也要自己兒子或女兒考個大學。
此時房屋中擠滿了人群,基本上都是同村的親戚,一個二個的孩子站在屋外看著屋裏的許峰,怎麼感覺這人跟以前回家的人不一樣呢!以前回家的人頭發都是花花綠綠的,甚至身體上還有龍,可是這次這人怎麼感覺很平常呢!相比屋子裏的許峰,屋外的孩子還是最喜歡那些花花綠綠的大哥哥,因為每回他們一回來都會給自己帶好多好吃的糖果。
屋子裏許峰的三伯坐在凳子上,砸吧砸吧了煙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一副想要開口卻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許峰一看見這種情況就對著二伯說道:“三伯有什麼要說的嗎?許峰依稀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纏著二伯要二伯給自己做一把木刀,二伯便連夜為自己做了把木刀,雖然就是木頭砍成的刀形狀,但是這也讓許峰在當時的小夥伴裏出盡了風頭,許峰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還記得自己那把木刀不小心被那個小夥伴拿走了,自己為此傷心了好幾天。
二伯將煙杆放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沒落,緩緩的說道:“峰子啊,你上大學用了你父母那麼多錢,你知道你父母的錢是從那裏來的嗎?
許峰一愣,想一想也覺得奇怪,自己小時候不懂,之後上了初中去住宿,高中也是,初中一個星期還能回家一次,高中了就變成了一個月,父母也沒怎麼讓自己幹農活,也沒給自己說過種植的農產品價格多少,直到大學靠著自己兼職加父母的錢才挺了過去,這下思考一下,也的確,大學的時候一個月生活費就七百,雖然在全校都是最少的了,但是對於自己父母來說一個月能掙七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