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作人酒醉微醺,癡癡地笑起來,“不對,她們倆誰跳得都不好,都沒有本宮跳得好!”
楊雪和佟茵梅聽到這話都立即擺下了臉色,隻是,看到是玉作人講話,又都不敢言語了,誰不知道這位的盛寵啊。
玉作人看著全場沒有人回話,就撅起了嘴,“怎麼,本宮說的不對麼?你們跳得就是不好,皇後娘娘都比你們跳得好!”
左今宵嘴角一抽,怎麼就躺槍了呢?
打死她都不信,玉華儀這樣的女子會輕易喝醉,隻怕是想借著發酒瘋鬧出點什麼。
玉作人哼了一聲,搖搖晃晃走過來,一把拉住左今宵,一邊拉著一邊講,“哼,你們都不信,本宮今天就和皇後娘娘跳給你們看!”
左今宵掙紮了一會兒,臉色就徹底沉了下來。
她是用上了內力去掙紮的,可是卻掙不開!
無奈之下,左今宵隻能任由她擺布。可是看她這個腳步不穩的樣子,是想讓她幹什麼呢?
玉作人站到中央,朝左今宵嫵媚一笑,可是,左今宵看到之後,隻覺得頭皮發麻。
玉作人一手拉著左今宵,另一隻手臂一甩,一條長絲帶順勢而出係在了一棵較為粗壯的梅花樹上。然後左今宵就感覺自己被人拽著飛了起來,回頭隻能看到眾人震驚的神色。
左今宵將頭轉過來卻發現玉作人跳到了另一棵樹上,但是沒有拽著自己。於是沒有了牽引力的她直直飛向了大樹。耳邊傳來戰言休的驚呼,可是顯然來不及救援。左今宵咬牙,使出了金菊心法破土一式,纖細的手掌仿佛銳利的尖刀,直直刺入了樹皮,從而穩住了身形。
可是那邊的玉作人並不罷休,再次甩出絲帶想要拴住左今宵的腰,左今宵立即伸出手掌,利用破土一式牢牢抓住了那條帶有內力攻擊的絲帶。
雙方都在用力,就這樣相持著。
忽而,玉作人輕輕一笑,卸了勁向左今宵飛來,左今宵一驚,下意識地接住對麵飛來的人。
感覺到柔軟馨香的身體緊貼著自己,左今宵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什麼鬼,兩個女人抱在一起,怎麼看怎麼詭異吧。想推開的時候,玉作人已經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軟軟的充滿誘惑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原來皇後大嬸用的是金菊心法啊,怎麼,隻會破土一式嘛?”
濕熱的氣息噴在頸間,激起左今宵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個玉麵狐狸是來試探她的,試探過後就是紅果果的嘲笑!
不過,四十八歲的年紀,叫大嬸似乎都是客氣的……
nnd,這該死的年齡!
忽而,左今宵露出一個陽光明媚的笑容,也學著玉作人,在她耳邊輕語:“本宮還有一招哦!”
說完,左今宵伸掌,用內力擊中對麵的一棵梅樹,將應聲碎裂的一小節梅枝抓在手中。然後再次用破土一式,手掌瞬時變得鋒利尖銳,一把攫住玉作人的長發。
玉作人頭發被拽住,受控之下,不得已轉了個身。
左今宵見狀,嘴角陰險地揚起,玉麵狐狸,你死定了!
玉作人在被迫轉身之後,並沒有太在意左今宵的動靜。
畢竟,在她眼裏,左今宵不過是一個略有拳腳功夫的深宮老女人,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會做什麼。
就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左今宵充滿殺氣的吼聲:“千年殺!”
然後玉作人就覺得一陣不可思議的冷風直奔自己的……
額,自己的,後門……
左今宵恨不得把全身的內力都灌注到那根梅枝上,雙手結成虎印狀,將梅枝夾在掌中,對著那個是人都脆弱的地方狠狠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