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寒行,我已經為了你死過一回,難道還不夠嗎?你非得如此羞辱我不成!”女人的話猶如針刺一般,狠狠紮在男人心口。
男人驀的停下,愣了一秒,眼睛對上女人的雙眸,她眼底的恐懼深深刺痛了他。
她真的厭倦了嗎?慎寒行有些慌,失而複得的愛讓他變得更加不安。
他怕眼前這個女人不再愛他,他更怕眼前的這個女人又一次消失……
所以,他不敢了,他不敢再強迫她,隻得小心翼翼地嗬護著。
男人鬆開女人的手臂,輕輕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低聲淺吟,“對不起。”
身下的女人微愣,心不由地一顫,別過頭不再看他,女人也怕……
一次死亡對她來說夠了!
男人翻身坐到女人一旁,女人快速整理好衣物,起身,一副冷傲地看著男人,“慎寒行,你我之間,早已毫無瓜葛,四年前我給了你夢寐以求的自由,也希望四年後你同樣能給我自由。”
女人說罷轉身離開,可下一秒,她又一次被男人從背後狠狠地抱住,男人將頭埋進女人的脖子,聲音淺淺,充滿著祈求,“我求你不要再一次從我的世界裏消失,我真的會受不了。”
女人狠狠心,將手掌攥成拳頭,冷冷道:“與我無關。”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輪回吧!
從前的慎寒行對顧寧毫不在乎,今時今日,顧寧的那一句“無我無關”,慎寒行終於體會到這句話帶給人的傷害,是那樣的寒心徹骨,無法呼吸。
慎寒行看著顧寧漸漸遠去的背影,神情竟然有些恍惚。
慎寒行不知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
麵對愛情,慎寒行完完全全像是一個傻子。
可他唯一可以的確定的是,他絕對不會再讓這個女人從他的世界裏消失!
做好決定,慎寒行變化莫測的臉上多了一份堅定,大步流星追了上去,一把摟住女人的肩膀,在她的脖頸處輕輕吹了一口熱氣,用極其曖昧的聲音道:“要去哪兒啊?我的慎夫人。”
“誰是你的夫人,四年前我們已經離婚了。”顧寧扭頭瞪著慎寒行說道。
慎寒行雙眸溢出笑意,嘴角也彎起一抹輕鬆,道:“誰說我們離婚了?”
顧寧眉頭擰成一團,帶著些許狐疑,“我臨走之前給你留了離婚協議書,難道你沒看見嗎?”
顧寧那一瞬間真的懷疑,慎寒行有可能沒看見那些東西,她甚至懷疑慎寒行根本沒進過那間臥室——那間他避之不及的臥室。
可她哪曾知道,在她消失的這四年裏,那個房間成了他唯一可以慰藉的地方,成了他唯一可以取暖的地方。
“見了,”慎寒行頓了頓,繼續說道,“但被我撕掉了。”
聽到慎寒行說撕掉離婚協議書,顧寧的第一反應是——他騙她。
他那麼想要自由,怎麼可能會在得到心心念念的的離婚協議書之後再輕而易舉地毀掉?
她不信。
顧寧本就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人,隻有麵對慎寒行她才變得唯唯諾諾,那是因為她愛他,她渴望得到他的愛,但是,現在……他的愛,她不需要了。
顧寧便成了那個世人眼中堅強無比、傲慢無比的女人。
女人輕啟貝齒,眼底泛出一絲冷笑,故意湊近慎寒行,道:“撕了也無妨,那一張紙束縛不了你我!”
說罷,高傲抬頭不再看他。
慎寒行聽出了女人的言外之意,雙眼瞬間升起怒火,一把扯過她的身子,暗暗吼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慎總裁聽的是什麼意思便是什麼意思!”女人淺笑,輕輕撩動著發梢。
顧寧的一舉一動看在慎寒行的眼裏,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你是不是有了別人?”
“怎麼?慎大總裁不許……”顧寧輕輕哼了一聲,“晚了!”
慎寒行眼底的陰鬱更甚,唇角扯出一抹邪肆地笑,“你如此挑釁我,可有想過下場!”
他滿心都是這個女人,他為了這個女人日日忍受孤獨,他甚至為了這個女人想要放棄生命,可……好不容易見到她,她卻可以笑著告訴他,她身邊早已有了別人。
絕對不可以,顧寧身邊隻能是慎寒行,她今生隻能是慎寒行一人的妻子,她也隻能有慎寒行一個男人!
男人強烈的占有欲頓時讓他失去了理智,他猛地抓住眼前那個夢寐以求的女人,低頭直接含住,不給女人任何喘息的機會,狂野的在女人口腔內馳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