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烈最近意氣風發,二十八歲的他算是苦盡甘來,先是勇奪今年的神族神勇戰士,再是升任統領,統領原神王統領軍,俗話說跟對老板是最重要的,而他的老板就是大王子楚波,但今天一早關烈卻被老板大王子楚波罵得狗血淋頭。
“你是怎麼守衛國都的,連個人不見都不知道。”楚波剛才發氣罵後又說道。
“稟告神王,昨晚真的沒有異常,城門也是嚴嚴實實不透風的,我真的不知道二王子是怎麼不見的,可能他還在城內,屬下已經派人追查了。”關烈不顧楚波尚未登基就已經改口叫神王。
“關烈你先下去吧。”一旁的美湖道,“大王子請息怒,此事如此蹊蹺,我倒是聽到一些風聲。”
關烈沒有敢走,還是原地待住,直到楚波揮手後他才敢離開。“舅舅,聽到什麼事就快說。楚波道。
“我的眼線回報道昨日板蘭曾經進過皇宮,見過神後。”美湖道。
“這和楚炎失蹤有何關係呢?”楚波問道。
“我猜想和板蘭有關聯,哪有這麼巧,前腳剛走後腳人就不見。”美湖道。
“舅舅,你不是對板蘭不滿,想借刀殺人吧。再說他是財政大臣,他有何能力弄不見一個人。”楚波不高興道。
“我的好外甥,舅舅為你做這麼多事,你怎麼可以這樣看舅舅呢。”美湖道。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楚波道。
“不管是否與板蘭有關,我想還是召他過來探探口風。”美湖道。
“以什麼名義呢?”楚波道。
“最近西伯利亞城不是急催過幾次增援糧食的事嗎,這個名義不錯。”美湖道。
“若是他要請求撥放糧食,我如何回應,香威那邊是不同意的。”楚波道。
“說道西伯利亞城,的確是個問題,你姐姐在那邊又是信不過的,若是不撥放那邊難以為繼,現在的局勢還是需要他們那邊做平衡的。”美湖道,“這次召見板蘭暫先不應承任何事,待到韋理到達國都讓他自己提出。”
“韋理?”楚波說道,“他會來嗎?”
“他不能不來,你要登基,還有目前他不知道國都的情況,再加上那邊需要糧食增援,必然會來,不過他來了就不能放他回去。”美湖道,“西伯利亞城沒有韋理,作為交換條件我想香威也會同意增援糧食的,屆時四個城主都在國都,內亂就起不來,對他對我們都是好事。”
美湖的話剛說完,守衛就進來道,“稟告大王子,板蘭大人求見。”
“這個板蘭,不找他來,他反倒自己來了。”美湖幹笑道。
“請他進來吧。”楚波說道。
板蘭進來後行禮後道,“不知國舅也在,板蘭抱歉打擾殿下和國舅的談話。”
“都是閑談,板蘭大人有要事稟告,我就先告退。”美湖道。
“不急,神王仙逝,殿下未登基,很多國事需要商榷卻被阻滯,所以今天特意前來向殿下稟告,既然國舅是國務大臣,正好一起。”板蘭道。
“不知板蘭你有何事稟告?”美湖道。
“是關於西伯利亞城增援糧食的急事,我這裏收到韋理城主的親筆信,我想國舅那邊也收到送來的信函吧。”板蘭說完看看美湖,美湖點點頭,於是又道,“轉眼就到冬天,西伯利亞城剛剛遭受圍攻,糧食貯備甚少,如果我們不盡早撥放,怕是會影響軍心的。所以特此前來稟告殿下,希望早日下令增援。”
“本王,嗯,我也想早日撥放增援的糧食,可是目前的情況的確不允許,板蘭。”楚波道,“我尚未登基,國事不能做主,還是要請韋理城主那邊諒解。”
“板蘭大人,我早日已稟告此事,殿下仁慈本想為臣民立刻撥放,可我攔住殿下,畢竟國體要緊,再說殿下登基也就幾天時間,我想幾天時間西伯利亞城那邊也不至於影響很大。”美湖道。
聽完楚波和美湖兩人的一唱一和,板蘭道,“既然如此,唯有等殿下登基再做打算。”
“板蘭大人,聽說你昨日去探望楚炎王子,不知他好了點沒有,我最近為殿下登基的事忙得都沒有時間前去。”美湖道。
“我應該抽空去看看弟弟的,隻是國都剛剛平穩,一切事情都要待我決定,無法脫身。”楚波也隨之道。
“殿下和國舅公事繁忙,我也是深感體會,昨日是受神後相邀才前去的。不過楚炎王子情況不是很好,消瘦很多。”板蘭道。
“那不知神後何事相邀板蘭大人前去呢,恕我魯莽問句。”美湖道。
“神後說神王留下一封信,故特意叫我前去。”板蘭不慌不忙道。
楚波慌張問道,“那信呢?上麵說什麼?”美湖望了他一眼,楚波才稍作儀態鎮靜下來。
“神後說她看完就燒了,隻是告知我信上寫著立二王子楚炎為****。”板蘭道。
“父王真的是這麼寫的嗎?”楚波驚呆住。
“板蘭大人,你告知我們這些,用意何為?”美湖盯著板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