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別的要問?”迷情垂著眼,看著自己的無名指,她隻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以後,她就沒那個耐心了。
“我說過,你隻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她的過去,他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沈爵銘微微笑著,這是否代表,她的心裏,還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在意自己,對她的看法?
迷情掩飾著心中的驚訝,她一直以為沈爵銘是個驕傲的人,哪怕心裏明白她的身份,可是被人當麵戳穿,他也會惱羞成怒,沒想到,卻是如此……
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劃過,這個時候,迷情接了個電話。
“嗯……既然已經送上門,我們不好好表示,不就浪費了她的苦心。”
迷情的眼中閃著精光,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另一頭。
“榮鑫哥……”安翎在看見男人眼中的厭惡後,委屈地往後退了一步,這一幕在方世欽眼中,分外刺目。
“賈霖,送她回去!”
站在一旁的賈霖看見安翎狼狽的樣子,心中還有一絲竊喜,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平日裏對她頤指氣使,現在倒一副受了傷的委屈模樣,做給誰看呢?偷偷望了一眼那個臉色冰冷的陌生男人,賈霖心中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安翎回頭望了一眼,可是,兩個男人,沒有一個人看她。
“榮鑫,別這樣看我。”方世欽點了支煙,心情非常煩躁,而榮鑫,死死的盯住他,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名背叛者。“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壓抑住自己衝上去揍他的衝動,歐陽榮鑫冷冷一笑,“確實,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現在,也不想知道。”
在他看來,不論方世欽有怎麼樣的委屈,都不該拋棄薇然,娶她的表妹。當初方世欽信誓旦旦,他才放心去美國治病,將薇然的幸福交給到這個多年的兄弟手中,原來,他是個傻瓜。
“賀氏企業當年,早就隻剩下一個空殼了,如果不是我,還有安翎的幫忙,賀氏企業會破產的。”方世欽知道紙包不住火,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多年來,他也一直對外如此宣稱,而事實,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那又如何?”榮鑫的眼中滿是鄙夷,在他看來,不論發生什麼,他都不該辜負薇然。他隻認一個理,就是答應了要給薇然幸福,就是死,也要做到。“我想,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不相信我?”方世欽麵露痛色,“當初賀伯伯突然發病,薇然又出了那樣的事情,不吭一聲就消失了多年,我也想盡一切辦法找她,哪知道最近,我才聽說,她做了舞女。”
舞女這個詞,在歐陽榮鑫的心中,狠狠地割了一刀。
見他的表情有些動搖,方世欽故作惋惜,“榮鑫,其實我不想和你說,薇然,已經不是以前的薇然了,隻要你去打聽,就會知道,‘紙醉金迷’的迷情,是個什麼樣的人。”
紙醉金迷?
“帶我去……”男人抿著有些蒼白的唇,他想知道,她現在的情況。
“榮鑫,她有她的選擇,而且現在,她已經攀上了高枝,不會聽你的勸……”方世欽可不願意讓歐陽榮鑫與迷情接觸,特別是在項目談成之前。
歐陽榮鑫的拳頭緊緊的握著,他看方世欽的眼神,滿是失望和譴責,眼前的男人,還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兄弟嗎?欺騙過他一次,就不會再相信第二次。薇然,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他愛的,一直是那麼一個人,不會改變。
“再見,方經理。”留下這麼一句話,歐陽榮鑫隻留給他一個憤怒的背影,便離開了辦公室。
方世欽煩躁地走動著,看著那早已消失的方向,榮鑫,如果你看不清現實,就讓我來幫你。
“龍少,好久不見,今晚想不想出來喝一杯?”斯文的男人轉身,看著對麵的高樓,透明的玻璃窗反射著他那陰晦的表情。
“那,今晚在‘紙醉金迷’見。”
“霍少,我約了龍少今晚去‘紙醉金迷’,來嗎?”
“容少,今晚去‘紙醉金迷’,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