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時候帶走了支票,我知道她需要,這些年來她的命運我全知道,我把她一手從幸福的天堂拉下了地獄,我看著她掙紮,我有嗜血的快感,杜淳的子女在過和我以往一樣的生活,在貧困線上苦苦掙紮的生活!她讀不成書,被人欺負,四處打工……
可是,這一晚,在占有她後我卻沒感覺到快樂,我甚至有些犯罪感,我會把她逼上絕路嗎?
我開始悄悄地跟蹤她,她依然在打工的地方和醫院兩處奔波著,她比我想像中要堅強得多,也對,她十五歲流落街頭時都能靠自己活下來,何況這一晚的打擊?
我找了借口開始接近她,她那麼恨我,看著我的眼神冰涼,我想,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我已經被她殺了幾千次了。
她不愛錢,盡管她需要錢需要得必須得去出賣自己的身體!
她也不愛突然降臨的我,盡管我有錢有權得讓那麼多人羨慕!她隻想離我遠遠的,視我如垃圾,如惡魔!
她愛著那個白白淨淨的、有著高等文憑的我的仇人的兒子!
不過,她那種愛在我看來,隻是兒時的迷戀,我猜得很對,迷戀一散,留下的隻有回憶。
想到這裏,我笑起來,她不解地問我:
“你笑什麼?”
“想,要是你那晚真的去告了我,我們現在是什麼樣子?”
她歎了口氣,伸手在我臉上拍了拍,這是我常對她做的動作,然後輕聲說:
“一個結果,我被你殺掉滅口了,你那麼壞!”
會嗎?我啞然失笑!
“我居然會愛上你這個魔王……”她又擠起了眉,苦起臉,說:“太不可思議了,舒景越,你一定是給我下了蠱,讓我的魂飄走了!要不然,我就是有受虐狂!任你欺負!”
我的笑聲更大了,不是,你當然不是受虐狂,你是上天派來用善良拯救我的天使!你用善良和忍讓換來我們的幸福相守。
我伸手攬住她,輕輕地啄著她粉嫩的唇,二十五歲的她依然有十八歲時的新鮮。
“討厭,我困了。”她推開我,側耳去聽隔壁的聲音,孩子已經不哭了,她安心地躺下去,繼續她的甜夢,無視身邊正麵紅耳赤的我,我躺下去,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小聲說:
“我餓了。”
她眼皮子也不抬,輕飄飄地送我一個字:
“滾。”
這是鄭爽兒教她的!
我不生氣,因為無論是溫柔的她,善良的她,還是偶爾也會學著說幾句粗話的她,我都愛得要命,迷戀到了極點。
我開始動手動腳,像一個毛頭小子,她咯咯笑著,然後向我展開身體,我知道她會給我,因為她同樣……深深地迷戀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