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決定將觀其變,而不是自己去詢問什麼,她隻是在等著她說話,說出那些她想知道的東西。
當張梓顏知道所謂的花六爺其實是個女人的時候,不由的驚訝不已。不,不止是驚訝了,甚至還是一種極度的震驚,來自於心靈上的震驚和震撼。
“你竟然是個女人?”張梓顏驚訝的連前輩都忘了稱呼。
那女子隻是笑笑,帶著點點的疲憊,“是啊!隻有找到萬年靈芝草和黑檀木,才能治好花大哥的病,才能讓花大哥重新變回原來的樣子。
張梓顏看著女子說話時候的神色,不由的有些難過。
“前輩,那你剛才問我,是否也來自那裏,是什麼意思呢?”張梓顏雖然也是有些懷疑她話的意思,可還是不由的想要問個清楚,到底是何意思。
然而,這個女子卻是一臉向往的表情,臉上不由的浮起了淡淡笑意。
“地球!”女子簡單的吐出兩個字,就這兩個字,讓張梓顏不由的想要飆淚,似乎隻有這個時候,她才能夠和她說出那些事情來。
有些事情,總是想說卻又不能說,而恰巧你碰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人,大概,就是付出再多的代價,也會願意將這些話都一股腦的說出來吧。
張梓顏驚訝的看著那女子,她現在最大的疑問是這女子到底是何許人也,
而真正的花六爺又去了哪裏呢?
“前輩!”不論這女子來自何方,不論這女子是何許人也,張梓顏都會尊稱她一聲前輩,即便是她也是來自地球,她依然還是可以很輕鬆的叫她一聲前輩。
隻是,張梓顏不知道,這女子的身份又是誰。
“你想知道,為何花六爺竟然是一個女人?”那女子說完之後,望著張梓顏嫣然一笑,似乎是看出來她在想什麼。
而現在,更讓張梓顏奇怪的是,為何在門口的時候她還要刻意的來一句,你很像我一個老朋友,還要用一種極其曖昧的話語來讓賀淩越誤會呢?
這才是張梓顏關心的問題,但更多的是,這女子的容顏姣好,不似平常人家的女子。
“您是?”張梓顏岔開了話題,似乎是在有意掩蓋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但這並不妨礙對麵的女子來告訴她她所想要訴說的東西。
張梓顏對那女子,本能的產生了一種抗拒,在心理上還是無法接受這個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地方“老鄉。”
就是這樣的時刻,張梓顏更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本來以為自己來自那個世界,是一個秘密,想要將這個秘密一輩子爛在肚子裏。
但現在,眼前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人,這麼一個同樣來自那個世界的人,這讓張梓顏多少有點接受不了。
“丫頭,跟我來!”女子看到張梓顏的表情,不再言語,隻是帶著張梓顏一路向前,走到了一處帷幕之後,這帷幕,是用綾綃製作而成,當陽光透過那淩綃的縫隙,柔和的落在帷幕之後的那張床上,床上躺著一個男子,男子的額頭,略顯發黃。
張梓顏透過那淩霄縫隙看到那男子,心裏貌似明白了些什麼。
“這位是?”張梓顏心頭依然是充滿了疑問,而這疑問,自然是對於這男子身份的疑問。
女子卻是笑吟吟的看著張梓顏,轉而又看了看床上躺著的男子,眼裏深情一片,這深情都被張梓顏看在了眼裏。
然而,她卻還是對於床上躺著的男人有著一種本能的抗拒心理以及那種淡淡的厭惡。
也許,隻是因為那男子才是真正的花六爺?
“這位是?”張梓顏心裏雖然明白,來著大概就是真正的花六爺了,可依然還是想要確定一下,因為對於她來說,從來都沒有這樣疑惑一件事情,或者說從來都沒有這樣懷疑過一個人。
她不過,是想要確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花六爺,卻同時又很好奇為何眼前的女子要這樣疼惜這個男人呢?
從哪女子的眼神裏,張梓顏就看了出來,她很關心這個男人,也很喜歡這個男人。
“花六爺,真正的花六爺!”女子說這些話的時候,十分的驕傲,似乎花六爺真的就是她的驕傲,她的依靠。
張梓顏很羨慕這種感情,當然,也讓她同時想到了她的賀淩越,她的夫君。
“這就是花六爺?”張梓顏定定的看著那男子的額頭,臉頰,無一不是和剛才這女子帶著的人皮麵具相吻合。
“真像!”張梓顏看到真正的花六爺,看到花六爺的廬山真麵目,竟然有那麼一點點的激動。
一直以為就是花六爺,結果卻是個女子,不但是個女子,還和真正的花六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