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哥們兒,就讓虛宿投了降。他上輩子欠他們的!心中再憤憤不平,也隻能無奈的等著塵的出現,心中一直想著台詞。要怎樣說,她才不會覺得無禮,怎樣說她才不會生氣?左思右想……他他他、他不知道怎麼說啊!第一次,虛宿覺得什麼叫進退兩難,水深火熱。一直以為,他是個很耐痛的人,可被她的藥那麼一痛。
他隻能卑微的承認,他無能他是懦弱的他怕痛。別恥笑他,那種痛可不是能讓人發瘋或是生不如死,比那個還要厲害幾倍!麵對此女,他以後絕對會悠著點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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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喧鬧的市集裏有一道奪目的風景線。隻見五名猶如仙女般的女子緩步走在街道上,人們也不覺的給她們讓出了一條道路。
隱約的,隻聽見為首的白衣少女用細滑的嗓音說道:“笑語,那是什麼?”她指著不遠的攤麵上像是小擺設的東西說道。
“那是胭脂。怎麼,塵喜歡?”笑語看向塵所指的地方,直覺的那盒子精美,想來是不是塵喜歡上了。同時也拍了拍覓兒的手臂,示意讓她把那盒胭脂買下來。
塵不覺得喜歡,隻是覺得好看。似乎很合適用來裝問寒教她的毒……
接過覓兒遞過來的胭脂盒,邊走邊低著頭細細的打量著。原來這裏還有個夾層呢,正好能放些藥,這精美細致的紋路裏似乎也能加點東西進去……
嘭!她小退一步,一手揉著額頭,一麵抬頭看著被她撞上的人。恩……額頭有點痛。將胭脂給了覓兒,又扯了扯問寒,說:“疼……”那人是不是在身上裝了什麼東西?
問寒心疼的掏出隨身攜帶的藥膏,輕輕的塗抹在那淺淺的淡紅上。不悅的看著那人說著:“走路不看路嗎?”
塵的小臉微微泛紅,食指戳了戳問寒的腰際,說:“那個……是我不小心才撞上的。”說完,她便轉身對那人說著:“對不住,是我沒注意……”
也不等那人回話。塵就轉身往回走。她不打算再逛了,累。
身後四人也不再打算追究,連忙跟了上去。
那人撫了撫胸口,耳力不錯的他聽到前方人的對話,那可愛的小家夥……叫塵是嗎?嘴角勾起邪笑,小家夥,總有一天,我們會再次相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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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帶著笑語她們,直接走過大廳,萬全將裏麵的人當做是透明的。鬥宿幾人閃過尷尬與掙紮。璧宿直接將虛宿推了出去,剛好的攔住了要進去的塵。
覓兒跳出來,抬頭看著虛宿,沒好氣的說:“想幹嘛?痛的還不夠?”得罪了塵就是得罪了她!
“呃……不是……”他有點氣弱,兄弟是什麼?兄弟是為自己的自身安危能插兄弟無數刀的人!
“那你擋在這裏做什麼?你以為你是盆摘啊?”覓兒是抱著有理無理隻要得罪到她們幾個頭上,她便是理的信念做事。
“能聽我說幾句話嗎?”他夠客氣了吧?在宮裏誰見到他不是忌讓三分?
“覓兒,讓他說吧。”笑語見到塵昏昏欲睡。這虛宿恐怕也是無奈的被推出來說事兒的。給一次機會,也不是不行。
“哼!”覓兒不悅的退開到一旁。心想你要是不說出個什麼來,咱兩吃不完兜著走!
“是、是這樣的……你能不能放我王回去?”這樣問怎麼像是索要什麼東西一樣呢?
“恩……我沒有不放他。”眼兒半眯,她困了,她想抱著紅竹睡覺……
“那你的意思是王可以回朝?”有點懷疑。
“恩……”上身已經倚靠在四人裏最高的碧凡身上。看樣子似乎快要進入夢鄉似的。
虛宿大步走到執明麵前,狀似恭謹眼底卻劃過一絲狡黠,說道:“王,這可是您說的!”現在王可沒有借口了吧?哈哈……他放肆的在心底大笑!
執明皺起眉頭,眼中充滿了不悅!走到快睡著的塵麵前,質問道:“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此刻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什麼?”大雷了嗎?
“我說,你怎麼可以讓我走!”聽見她略帶沙啞的聲音,他的怒氣明顯下降許多。
“為什麼不可以讓你走?”這人真奇怪。眼皮快睜不開了。
“你、你說過要我做你寵物的!”他心中的疼痛讓他拋開了一切尊嚴!
“寵物?”抬手揉了揉眼,繼續說著:“我不需要……”不聽話的寵物……話還沒說完,她已經在碧凡的懷裏睡著了。
碧凡橫抱著如嬰兒般的她,向前走去。其他三人默契的擋住了執明。笑語溫和的說:“玄武之王,請回吧。”
執明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著!一絲鮮血從手掌滴落到地上,她不需要?哈哈……當初招惹他的她,竟然……說她不需要!
很好!這一筆她賜予的傷痛!他執明先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