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巨響,司徒晴天的桌子被掀翻,司徒晴天猛地站起身來,幾盤菜,嗖地一下朝司徒晴天和鳳越撒過來。
憑第一感覺,司徒晴天隻能傻傻地站在那裏,等著菜潑到自己的身上。隻見鳳越袖子裏的手,猛然伸出。
手腕一動,內力顯現,‘轟——’菜,全部被擋了回去,不隻是巧合還是鳳越故意的。
那些菜,零零落落,全數撒在了那個祈族人身上,祈族人莫名其妙,被撒了一身的菜。
祈族人的頭頂上,還頂著一個雞腿……
司徒晴天勾勾唇,好吧,她承認,那是她的芙蓉雞……
還有一些杏仁花糕,被鳳越的內力,震得粉碎,剛剛好,撒在祈族人身上。
祈族人全身都是掛著灰白色的粉,司徒晴天知道,那是被震碎的杏仁花糕。
祈族人的臉,馬上就黑了起來,跟那掌廚燒菜的鍋底,有的一拚.....
“嗬…”掌櫃看著祈族人,滿身狼狽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司徒晴天也不禁抱胸,笑了起來。
‘鏘——’祈族人,忽然大手一揮,一陣寒光,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司徒晴天蹙眉,隻見祈族人手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把刀,祈族人笑笑,頭仍然頂著那隻雞腿……
祈族人手腕一變,便把大刀架在了掌櫃的脖子上。
一瞬間,所有的笑聲,盡數消失!
“給老子笑啊!”祈族人放肆的笑笑,“給老子笑啊!不笑就把這個兔/崽/子給宰了!”
整個大堂裏,所有人都愣在那裏,忽然,“哈哈!”一陣笑聲從大堂裏傳出來。
隻見司徒晴天在笑,鳳越也勾勾唇,嘴角裏,掛著分明的笑意。司徒晴天看了鳳越一眼。
很少見鳳越會笑,她從來不知道,有人笑,會笑得這麼好看!
司徒晴天憤憤的想,好看的男子,蹲茅廁也是好看的,這就是好看與醜陋的區別!
“你他/娘的!”祈族人大眉一蹙,“你他/娘的,居然敢給老子笑!”
“大哥,不要生氣,我們都是鬧著玩的,大哥大人有大量,大哥,您人好。您就放了這位掌櫃吧!”司徒晴天眸光閃爍道。
“好!”奇怪的,祈族人居然放掉了那個掌櫃,司徒晴天點點頭,準備離去。
忽然之間,一陣涼涼直滲入皮膚裏的寒,在她的脖子裏蔓延開……
司徒晴天一驚,急忙轉頭,隻見祈族人調轉槍頭,把掌櫃放了,卻威脅她。
司徒晴天笑笑,淡淡道,“大哥,何必這樣呢?”
“嗬…老子人一點都不好!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中原人怎麼說我們的,說我們歹人?哼…”祈族人緩緩道。
司徒晴天抿抿唇,本來想做做好事,救一下那位掌櫃,可是,沒想到,救了那個掌櫃,倒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司徒晴天看了一眼在角落裏,靜靜品茶的鳳越,鳳越眉眼之間,盡是淡淡的笑。
半刻鍾,鳳越都沒有絲毫表現,仿佛不認識司徒晴天一般。
司徒晴天心裏,一絲不舒服升上來,好像有股氣,悶悶的,悶在胸口裏。
司徒晴天輕跺了一下腳,該死,自己應該學武功的!
她清楚的知道,在這個世界裏,想要不被人欺負,隻能靠自己!就像鳳越那般,哪怕自己身處在危難,他的眉頭,皺都不會皺一下。
司徒晴天忽然有一些心酸,忽然,一陣聲音傳過來,“伊箭,別逗留了,還要收賬呢!”
收賬!?司徒晴天眉頭一蹙,她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以前父皇批閱奏折的時候,每當批閱到一些有關外族的折子,有時候,都會出現收賬這個詞語。
與這裏不同的是,他們的收賬,其實是他們當地的一種語言,本音不是這樣讀的,但是,被這裏的人聽到,便好像收賬!
其實,所謂的收賬,不過是回去祭擦拉神的意思!
司徒晴天看著這個祈族人的同伴出現,他的同伴,也是一個牛高馬大的祈族人。
因為他的同伴,司徒晴天知道了眼前這個祈族人的名字,原來是叫伊箭!想不到,在祈族,也有人姓伊。
‘擦——’想不到,伊箭居然放開了司徒晴天,“這次老子放過你,要不是趕著去收賬,老子立刻斃了你!”
司徒晴天忽然被伊箭推開,司徒晴天急忙站住腳,這次,幸好自己命大,得救了!
這還得多虧了伊箭的同伴。
司徒晴天鬆了一口氣,這時,鳳越淡淡的向她走過來,司徒晴天看了鳳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