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嚷的集市,毫不留意的第二天,這一天的開始就詮釋著分離。太監小平子牽過馬車停在客棧門口,侍衛將屋內的行李一件件的搬到馬車,然而隱諾卻將一些奇怪的東西拴在馬車的後麵,不僅加重的馬車的重量還有可能隨時耽誤行程,夢繞捂著鼻子不解,“哥哥,這黑黑的東西真難聞,還有這些鐵塊,真的要帶回家嗎?”
“當然咯!這些都是很難弄到的,你哥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手的,雖然現在看起來不起眼的廢物,但經過我我這雙心靈手巧的雙手會發生奇跡的。”
夢繞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就會逗我。”
“哪有?我教給你一句話,給我一根鐵棒我能翹起整個地球。”
確實,夢繞一點都搞不懂哥哥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隻有站在門口奇異的男子一直在盯著隱諾看,那種由本身散發出來表現在雙眼中的感覺,總會給隱諾帶來陣陣的不安,隱諾不曾見過這個男子,當然也不清楚為什麼他會這樣的看著自己。“隱諾!”母夜叉的聲音打破那份感覺。牧南竹軒瘋一樣的張開雙臂,隱諾一個優美的轉身,她成功地與馬車深情的一吻,隱諾大笑,夢繞等捂著嘴偷笑。
“南宮公子。”羽兒輕聲溫柔的在南宮澈的背後喊道。
南宮澈被羽兒的喊聲將注意力轉移到身後,客氣地說:“羽姑娘。”
“那日多虧公子相救,還來不及相麵道謝。”
南宮澈很紳士的回絕羽兒的謝意,“白姑娘,您說哪裏話?是個路人見到都會做的,不用謝。”
羽兒很不好意思,溫柔的眼睛直視南宮澈並問道:“南宮公子作何打算?”
“去夏丘國,我還有個妹妹在等我去彙合。”
“妹妹?”
“是啊!我與妹妹受家中委托出來采辦,妹妹過於貪玩走散,前兩日來信說已在夏丘國。”
“公子也要去夏丘國嗎?你我同路,何不一起上路?”羽兒邀請南宮澈一同上路。
南宮澈婉拒,“多謝,一路多有不便還是不敢麻煩姑娘。”
羽兒笑著說:“不麻煩,我同隱諾說聲就好。”
“想…和…我…說…什…麼?羽兒。”隱諾不知什麼時候跑到羽兒的身後,在羽兒的耳邊發出驚悚的聲音,可惜結果並沒有隱諾想象的那麼好。
“隱諾,你何時躲到我身後?”
空氣中彌漫陣陣的酸氣,“就在你和這位公子聊得很開心時偷偷的跑到你後麵很久的,羽兒警惕性那麼高的人居然都沒發現我,可見羽兒是有多麼的投入。”隱諾不屑的說。
羽兒責備信諾,“不要胡說。”
“哪有胡說?這位公子長得那麼帥氣,還那麼的彬彬有禮,意氣風發的,我怎麼會知道羽兒肯定不會拋下我獨自跟他離開呢?”隱諾也不知怎麼順嘴胡說出那麼過分的話。
羽兒聽隱諾那麼胡說八道,很快就生氣了,並阻止隱諾再說下去,“隱諾!”說完含著淚離開了,隱諾的心揪了一下,恨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麼過分的話惹哭羽兒。見羽兒轉身離開,絲毫沒有理會自己,隱諾同樣意識到自己的不對,隨後也跟了上去。南宮澈見隱諾離開,一把抓住隱諾的手腕,隱諾回頭看了看,南宮澈直視與隱諾的雙眼,“很陌生,他究竟是誰?”心裏默默的說,隨後緩緩鬆開,隱諾雖然不是很懂南宮澈為什麼會這麼做,但現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追回羽兒。
“廢物!一群廢物!”一個帶有鬼怪麵具,披散黑白相間長發的男子生氣的大罵跪在下麵的幾個傷痕累累的蒙麵黑衣人。
黑衣人恐懼唯唯諾諾,低頭一聲不吭。
“他還有些時日回國,我叫你們埋伏必將其殺死,如若不然你們就不要回來了。”麵具男將死亡令,每一句話都有著誌在必得的口氣。
其一蒙麵人說:“他們一行人個個武功高強,更何況身邊隨有白虎。”
麵具男心平氣和的玩弄手中蛇樣指戒,“你怕了是嗎?”
蒙麵人驚恐,嚇到一聲不吭。
“我養的,不是廢物。此次任務不能完成,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蒙麵人一同回答:“是!”然後這幾個神秘的身影消失在山洞之中。
月黑雁飛高,單於夜遁逃。黑夜不帶聲色的悄悄降臨,微風中帶著涼爽的寒意,耀眼的月光下,似乎代替了太陽。沉靜的夜晚,野獸的嘶鳴,仿佛給予一層濃墨般的被褥覆蓋與之上。勞累的馬兒倦在樹下,隱諾將手中僅有的幾個睡袋分給了那群怕冷的女生,自己單獨睡在大自然給予的床榻,大白守在那群女生的旁邊安全守護。
隱諾在樹上雙手托住腦袋靠在樹木之上仰望著星空,嘴角微微上揚說:“明天又是個不錯的天氣呢。”隱諾留有餘光的看躺在不遠處黑色睡袋的背影,有些失落的說:“羽兒,睡了麼?”對方,沒有做出任何回應,隱諾將注意力轉移到夜空星光,懶散的身體全部托付給這棵龐大寬廣的大樹,沒有任何猶豫顧忌的將自己的心裏話交付給與生俱來的周圍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