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四季的輪回,然而在這個國家並沒有很凸顯,有風嗖嗖的穿過就是冷,有雨瀝瀝的下過就是寒,沒有白皚皚的雪原更沒有刺骨的寒冬,這樣沒有預兆的天氣對於我來說很不適應,似乎這個世界變得很異常,而自己待過的世界又超常的很。
柯南的鬧鈴聲伴隨著m—m—m的震動聲吵醒熟睡的他,整日被無窮無盡的功課折磨身心,比起上學還要累的很多,迷迷瞪瞪習慣的關閉手機的主鍵,翻過身又熟睡,還沒多久鬧鈴聲就像是一把小錘子,一直提醒他起床,此時此刻的他恨不得拿起手機扔到天邊以外,最好是永遠消失在自己的耳邊;不過,雖說還沒睡醒但還是很理智的,睡眼惺忪的坐起來掏出枕下的手機,往上一劃手機的鬧鈴聲也就被動的選擇了關閉;照眼的太陽光透過琉璃窗打在他的身上,暖暖的不得已穿著一身白色寢衣,拽了拽鞋子,閉著眼睛找好位置,坐在鏡子前綁好發髻。
“小諾,你說你不會梳頭發還不好好照鏡子,整天的湊合,都多大的人了。”媽媽對她隨隨便便的舉動顯得不耐煩。
她倒好,懶散的歎氣:“綁頭發而已,綁好就好了,我又不在乎形象。”
想到這裏,他還是選擇了睜開眼睛利索地梳好,畢竟現在的身份不同,每一個決定都有千千萬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你,咬著白蓮花的黑色發帶,勒緊,又走到掛衣屏風那裏雙手拿起衣領風一樣的漂浮在半空,又溫柔的蓋在他的身上,手工輕細柔軟,立好領子還有整齊的褲子,隨後就瀟灑的打開臥室的大門,一瞬間清新的花香撲麵而來,整個人的心情還有精神都變得容光煥發格外的不同。
白羽在尋夢園的別院弄了個百草園,裏麵種著各式各樣的藥材,她整日除了去教書就是養育那些草;今日,倒是格外的不同反而對他的武器和奇形怪狀的失敗品感起了興趣,時不時地弄來弄去,就像是個孩子,一個對他而言單純的小女生。
偌大的院子又怎麼可能隻有他/她們,畢竟又不是那種關係,雖然他不是很在乎,但還是很在意門外的世界的流言蜚語,夜兒是個愛鬧愛玩的小姑娘,整日都會把尋夢園弄得雞飛狗跳,不知道還以為被小鬼上了身;那日,大白被他派遣去辦了件事,回來就變得很娘,一隻公虎卻被活生生的弄成紮了小辮子的小母虎,真想求下大白的心裏陰影麵積;不過,這個清晨她倒是老實得很,弄得他很不自在。
夜兒手裏端著盛有飯菜盤子,滿帶笑容,而他是一臉疑惑。
羽兒手裏端著烤好的牛排和釀造的葡萄酒,嗅了嗅味道,類似卻又不同。
看著滿桌子的飯食卻沒了膽量,嚇得磕巴得問:“不會你們今日選擇謀殺親夫吧?”
忙碌來回走了許多次才停下腳步安穩地坐下來,“快!嚐嚐看,有沒有夏大廚的手藝。”
夜兒指著各式飯菜說:“這個是夜兒做的,還有那個,還有這個,都是夜兒特地為小主人做的。
他一臉的恐懼,“不年不節的你們是要哪出?我記得說過,做飯什麼的都是我的事啊,你們今天讓我吃白食很不習慣啊。”
白羽表情有些不耐煩,正要收走,“不要為我們收走便是,以後絕不會多此一舉做這些無用功。”
他見羽兒惱羞成怒連忙起身拿回食物,矮半截的說:“sorry啦!我錯了好不好,至少讓我一飽口福吧!你就真的忍心大清早就看到你老公餓死街頭,傳出去多不好。”
白羽紅臉坐下,“隱諾又在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