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上課也不是辦法啊,終於有學生頂不住壓力開始回來了。冷無言依然每天按時上課回家,從不跟任何學生鬧別扭,當然也沒人敢搭理他。上次冷無言有一句話不懂,拍了前麵的學生一下,想問他這句話怎麼解。誰知那學生居然直接嚇得大小便shi禁。以後冷無言有什麼不懂得,就隻好去問那一直堅持教自己的先生。
這先生一開始是迫於壓力才不得不給冷無言上課,可是這麽長時間,他發現冷無言並非像傳言中的那樣,每天都很認認真真的聽課,也從來沒有主動惹過事。慢慢的他開始認可冷無言,凡是冷無言有不懂的問題,他都很認真的為其解惑。
有冷漠在也沒有人敢跟程玲說話,就是程玲主動找人說話,誰也不敢理他。笑話程玲可是冷漠的未婚妻,當著他的麵誰敢跟程玲說話啊。
你給我站住。程玲攔住冷無言的去路惡狠狠的道。
又有什麼事,快說我趕著回家,晚了我娘會擔心。冷無言淡淡的道。
因為你,現在誰都不敢跟我說話,你說怎麼辦。這麽久了程玲一直沒有借口收拾冷無言一頓,更別說找機會除掉他了。這次終於有了一個不是借口的借口,她那能放過。
真是好笑,又不是我讓他們不跟你說話的,誰不搭理你找誰去,攔著我幹嘛。冷無言眼神怪異的盯著程玲道,說完繞過她繼續離去。
看著冷無言的背影程玲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一跺腳恨恨的道:混蛋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冷傲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冷無言在書院再給他整出什麼事。可是這都一兩個月了,這小畜生居然沒有給自己惹過一點事。這讓冷傲很是不解,難道自己的兒子真的轉性了。如果那樣就真的太好了。
冷無言剛出胡同口,突然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夫人衝了出來,抓住冷無言的手,惡狠狠的道:禽獸還我女兒命來。說完狠狠的咬了下去。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冷無言忍著痛,任由那婦人撕咬,債是冷漠做的。現在隻能由他來還,再怎麼樣,自己也無法還人家一條性命。自己身上的這點痛,又怎麼比得了失去子女的那種痛苦呢。
就在這時一個農夫打扮的男人,趕緊衝了出來,用力掰開婦人的嘴。那婦人滿嘴鮮血,張牙舞爪還要去咬,被那男人死死的拽住。那男人拽著婦人,哆哆嗦嗦的對冷無言乞求道:對不起冷少爺,自從女兒走後,我家的婆娘就變成了這樣子,求你看在我女兒的份上,饒了我們夫妻倆吧。
對不起。冷無言深深的給夫婦倆鞠了躬,然後轉身離去。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哎,人啊,有些債確實是還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