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靠在他懷裏。全世界似乎都靜止了……
我輕輕靠在他懷裏。全世界似乎都靜止了……
“雲衫。”這時傳來雲峰的聲音,“你在哪兒?”
我一驚,急忙掙開許時生的手。站起來,二哥拿著手電筒過來。我還在記恨他剛才同大哥四弟搞的鬼太過分。所以抿起嘴不理會他。
就在此時,燈重新亮了起來。
雲峰拍拍我的肩走開了。
許時生從我麵前走過來,“剛才沒嚇著你吧?”
想到剛才那一幕,臉不由得一陣發燒。
他繼續說,“剛剛是因為保險絲燒斷了而已,還好我是會做電工的,就派上用場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難不成那電路是你修好的?”
他點點頭。我更加疑惑,“剛才你不是一直在我身邊嗎?”
他也不解了,“不在啊。燈一黑我就被人稱亂拉去修電路了。怎麼了?雲衫。”
我向後看去,半個人影也沒有,我不是見鬼了吧。那剛才抱我,吻我的是誰?看來我是表錯情了,那不是要鬧大笑話嗎?誰告訴我我方才拉著那個人的手深情款款的說了些什麼又幹了些什麼?要是以後被拿出去大作文章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的…老天,真要死了…
“你怎麼了?雲衫。”許時生盯著我,“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剛才沒發生什麼事吧?”
他關切的問我一連串問題,我口幹舌躁,“沒,沒事。恐是我…酒喝多了吧。”
“剛剛你不是要去哪兒的嗎?走啊。”
他牽著我偷偷走出來,我們手牽手走在沙灘上,海風徐徐吹來,吹開烏雲,也吹散了我的哀愁。明月的光輝灑下來,照亮了銀色沙灘,浪潮滾滾。
“你在想什麼?”我輕聲問。他微歎一口氣,“有時候我總在想,人的一生真的有很多無可奈何,有很多東西都是命中注定的。也許我們真的無力去抗爭。”
我停住腳步麵向他,“時生,你是對我們的感情沒有信心了嗎?”
他瞅著我,“我今天見著了朱雨擇,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個好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大家說的都沒錯,其實你跟他真的…”
我猛地封住他的嘴,“你再跟我提他我可不高興了哦。”我矯然一笑,“在我眼裏,你比他好多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左右我賀雲衫的思想。我爸爸也不可以。讓我跟朱雨澤定婚,那是他們一廂情願。我絕對不會妥協。”
“他那麼出色連我都妒忌了,你不嫁他,會後悔的。雲衫。”
我嗔笑,“除非,你不要我了,我就嫁他。否則他門都沒有。”
他輕擁我入懷,苦澀一笑,“有時候我總在想,要是我沒有遇見過你,遇見了又沒有喜歡上你,那又有多好。那樣我們就不會愛得這麼辛苦。過了今晚我們何時才又見麵?”
“要是我們遇上你又沒有喜歡上我的話,你覺得好那我不成了單相思啦?”
他撲哧一笑,“傻瓜。要我怎麼做才好。”
“你放心,時生。總有一天我爸爸他會接受你的。現在他隻不過一時轉不過彎來而已。”
“其時董事長對我已經夠好了。他調我上技術部,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
我恍然大悟,“原來那天二哥跟我說的人是你。”
我環緊他的腰,此刻不願再去想其它的事。
等我回到家,家裏依然燈火通明,全家人都還坐在前廳,牆上的時鍾已指向十二點半,看到我進來,爸沉聲說,“你終於知道回來了。”
我心裏虛得很,“我,隻是去送一個同學,所以回來晚了。”
“我們替你送走了一屋子的客人,你倒挺悠哉的。”爸輕哼一聲,“你不用費心思騙故事騙爸爸。雲衫,你是我女兒,你心裏在想什麼我一瞧便知道了。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剛才去哪兒了?”
“您不都知道了嗎?還要問。”
老媽接口,“是不是又跟那個姓許的出去了?”
“沒錯。”我老實回答,“請您們以後不要幹涉我在外麵交朋友,尤其是許時生。我跟他在一起你們管不著。”
雲峰拉扯我的手,“雲衫你少說兩句。爸爸已經夠生氣了。”
“我也沒準備多說。晚安,爸爸媽媽。”我拾階上樓。
“雲峰,明天把技術部的許時生開除出公司,”爸冷哼一聲,“我就不信他被賀氏集團開除出去後還有哪個公司敢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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