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琛聳聳肩,無辜地看向君諾和卿狂,又看著錦梨懶懶道:“老女人我可沒興趣,再說……還有幾匹狼眼睛在我背後盯著呢,錦梨,哪天你要是沒看到我了,那我一定是被君諾和卿狂弄死了。”
錦梨毫無同情心地道:“看在你是三哥的份上,我會每天燒三柱香的。”
“你還是多燒幾個美人給我吧,沒有美人看,我的眼一定會瞎的。”餘琛一副放棄做人的狀態,長長的感歎一聲。
君諾聽著餘琛的胡言亂語,忽然冷冷地道:“每天給你燒一個薄姬,讓你死不瞑目。”
“哈哈……老大一語驚人,這招太狠了。”連城忍不住笑出聲來。
“……”餘琛風流美眸一斜,無奈地眨了眨眼,喉嚨像吞了蒼蠅一般說不出一個字來。
幾人旁若無人的打趣,聽得一旁的阡青綰嘴角都抽搐了,這些人當她是死了嗎?站在她麵前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編排薄姬。
“阡青綰,當年給葉飄飄下咒的人是誰?”澹台逸沒有理會餘琛和錦梨幾人的戲笑話,一雙鳳眸隻波瀾不驚的凝視著阡青綰。
不過餘琛的那個猜測,倒是讓他起了幾分疑心,薄姬與夙蓮結怨,絕對與誅雀台脫不了幹係,如果他心中猜想的沒有錯,這其中很可能還牽扯到誅雀台的一位仙人。
這個問題現在是所有症結所在,也是所有人都極力想知道的,一時間,十三衛紛紛靜下來側耳傾聽,齊唰唰的望著阡青綰。
阡青綰一聽到這個問題,又感受到周圍眾人如惡狼盯上獵物一樣的視線,背脊猛然一寒,身上禁不住冒出一層一層的雞皮小疙瘩,那是一種對事物本能產生恐懼的前兆。
“我……我不知道。”阡青綰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不知道?”澹台逸鳳眸一沉,紫色袖擺微微抬起來,修長的手指凝起一層紫色氣流,對著阡青綰猛然一吸,無形中仿佛有一股洶猛而強勁的力量將阡青綰整個人吸了過去。
阡青綰毫無反抗之力,她的身子被迫瞬間移動到澹台逸麵前,腳尖還沒有落地,她的脖子就被澹台逸捏在了手裏。
她透不過氣,本能的去抓澹台逸的手,可是澹台逸的身上有抹薄弱的淡透明的氣流罩著,她的手還沒有碰到他,就被這氣流彈了下去。
“莊主,我知道你就是九王爺,這個消息我並沒有透露給太後,我並沒有對莊主造成威脅,莊主……可以饒我一命……”
“你以為薄姬和你一樣蠢?”澹台逸冷笑一聲,“以她的聰明,她早該知道了,而你從對她隱瞞這個迅息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放棄你了,至於本王,要想殺一個人,無論他有沒有威脅,本王都會殺了他。”
阡青綰聽他這樣說,僅存的丁點希望也全部幻滅,脖子被他緊緊掐在手中,她的呼吸時斷時續,她幹脆頭一仰,閉上眼睛道:“既然橫豎都是死,要殺要剮任憑莊主處置!”
她現在武功全無,麵對武功高強的澹台逸根本就是螻蟻之身,毫無還手之力,即使是有武功,她也不是澹台逸的對手,何況周圍還有十三衛在場。
“阡青綰,半柱香的時間差不多了。”
澹台逸五指狠狠一收,阡青綰的脖頸處便傳來“哢嚓”的輕微錯位聲,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澹台逸卻並沒有置她於死地,隻是掐著她,另一隻手凝起一股氣流從她臉側用力一劃,一道長長的血口從耳後一直貫穿到額頭。
他收起氣流,指尖輕輕一挑,一張薄如蟬翼的麵皮就從阡青綰臉上碎了下來,露出已經毀過容的恐怖麵相。
原本如花似玉的臉被毀容後變得醜陋不堪,臉上坑坑哇哇全是大洞加小洞,仿佛硫酸腐蝕過一樣留下交錯蜿蜒的恐怖疤痕,如果不是眾人定力夠好,隻怕都要被這張臉惡心的吐出來了。
“你配不上這張臉。”澹台逸凝視一眼她現在醜陋的臉,覺得順眼多了,看著心愛女人的漂亮臉蛋頂在別人臉上,怎麼看怎麼讓他不高興。
“啊啊”阡青綰發出一聲淒慘的叫喊,她的臉原本就毀容了,變得殘缺不堪,無法安然無恙的使用易容術,若想做的不露任何破綻,必須讓假麵皮與自己的臉完全的融合,所以澹台逸這樣割開她的肉,再撕下麵具,等於在撕她臉上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