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念瑾的身邊不再隻有牧城,多了一個安逸鑫。每天傍晚的時候也不再是隻有念瑾一個人,有一個叫安逸鑫的小男孩每每陪著她,偶爾給她帶點小吃,又或是偶爾給念瑾帶點小禮物,直到把念瑾送到家門口,才肯離開回家。每每這個時候,念瑾沒有發現,上麵三樓的那個窗口都站著一個小男孩,即使身影很單小,但依然很屹立。他每天看著安逸鑫送念瑾回來,他無動於衷。不,他不是無動於衷,他隻是不善於表達,更不明白自己對念瑾的那份心意究竟是什麼?他要理清自己的思緒,那個時候,朦朦朧朧,什麼都好像懂了,又好像什麼都不懂。隻能選擇逃避這個方式,來暫時的讓自己放下那份純真的戀情。
那年夏天,牧城隨著父母去了加拿大遊玩;那年夏天,念瑾隨著父母回了老家—D市;那年夏天,安逸鑫隨著父母去了美國定居……
安逸鑫在走的時候,緊緊抱著念瑾,不肯鬆開,像是在抱著某種不肯舍棄的諾言。
夏天就在知了不辭幸苦的鳴叫聲下悄無聲息的溜過,讓人來不及懷念那段輕鬆的日子時就已經背起書包準備進入了校園,盡管隻是幼稚園,大人們一直秉持著不缺課不早退的原理讓念瑾早早的來到了幼稚園裏。隻是現在大班的念瑾又隻剩下她一個人了,沒有林牧城,沒有安逸鑫,隻有蘇念瑾。
大(1)班裏有一個小女孩,很默默無聞,獨來獨往,她不懂得交朋友,唯一的兩個朋友一個已經去了國外定居,一個已不在乎她,那個小女孩就是蘇念瑾。她以為她會就這麼孤獨的生活下去,沒有人理睬她,沒有人關注她。
那年的國慶節,牧城手裏捧著可以放著音樂旋轉的那種水晶球很羞澀地找到念瑾,對她說:“小念,我媽媽給了我2張門票,我們明天一起去遊樂園玩吧,可以嗎?”他的話語那麼小心翼翼,是的,他在害怕,他怕念瑾會拒絕她,那段時間的隔閡讓他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