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鬆在天山派內,極受眾弟子愛戴,平時的言行舉止一直都相當溫文爾雅,而且舉止大方,談吐不俗,給人一種慈父地感覺。可是在凡人的世界裏,對天山派卻相當抵觸,恨之入骨,肆意殘殺凡人,視凡人為豬狗等一係列的惡名。
秦輝第一次見到雲落鬆也感到極為詫異,雲落鬆給他的第一印象並不差,完全不是想象中那十惡不赦地樣子,反而是一個正人君子的形象,讓人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兩者反差著實太大了。如今雲落鬆竟然要親自召見他,自然是一個可以進一步了解雲落鬆的好機會了。
一路上,雲晴喋喋不休地和秦輝介紹天山派內的情況,這可是引來了不少仙派弟子的怒視。
典型的無心插柳柳成蔭啊,秦輝也隻能暗暗地苦笑著,默默接受著眾人的目光,他自己可是完全把雲晴當妹妹看待,別無二心啊。
兩人沒走多久,就來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山頭,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仙氣相比秦輝住的地方也稀薄了很多,這環境、這檔次,完全是一個五代弟子享受的待遇。秦輝也非常好奇,難道這地方就是天山派掌門雲落鬆的住所。
突然,雲晴低下她那極為萌的臉蛋,臉頰還帶著絲絲紅暈,無比羞澀地說道:“到了,父親就在屋子裏麵。”
秦輝聽到雲晴的話,徹底傻眼了,眼前的這可是草屋啊,堂堂的天山派掌門居然住在這種地方?秦輝也半信半疑地推開屋子走了進去。
“嗡”
秦輝半個身子剛進草屋,忽然,一股非常柔和的威壓,直撲他全身。秦輝隻感覺威壓沒有任何另人呼吸困難或是血脈膨脹的不適感。
“嘶,雲落鬆。”秦輝內心吸了一口冷氣,神情緊繃無比,暗暗道,終於要正麵交鋒了。
不過,雲落鬆此時正背對著秦輝,負手而立,似乎都沒發現秦輝進來,雙目卻一直凝視著牆壁上一副女子的畫像。
雖然是一副畫,但畫中的女子栩栩如生,如嬌花照水,眼神中流露出點點幸福之意,一身紫色長裙完美地承托出了女子的氣質。
秦輝望著畫中的女子,內心卻感到非常安逸。看到掌門如此在意畫中的女子,倒也對女子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雲落鬆始終望著畫中的女子,癡癡入神,眼神中更是流露出一股濃濃的思念之意。
突兀的—
雲落鬆右手一揮,女子的畫像瞬間被他收入到空間法袋中,微笑著對秦輝說道;“小友,你來啦。”
秦輝先是一愣,沒想到雲落鬆會以這種方式開場,立刻拱手回應道:“弟子,參見掌門。”
雲落鬆輕輕點了點頭,左手指了指旁邊的茶桌,示意秦輝坐下。
雲落鬆的身份雖然貴為天山派的掌門,秦輝卻沒有任何怯場,盤膝坐在茶桌旁,把桌子上剛泡好的一壺茶,分別倒給雲落鬆和自己,禮儀甚是到位。
“小友,你可知我今天邀你來的目的。”雲落鬆看著秦輝一係列的舉動,感到既詫異又滿意,眼前這個隻有十幾歲年齡的少年,竟然如此懂得禮儀,帶著笑意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