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話音剛落,鍾無顏看不慣白汐這樣嬌媚模樣,竟然當眾在下人跟前獻媚贏得同情心,她抬腳踢了跪倒在自己腳邊的白汐,隨即白汐緊抱小腹,這一感覺劇烈疼痛,疼的臉上汗如雨下,竟當眾失態的在地上打起了滾兒,這樣一個嬌媚的美女此刻卻半裸著身子在地上翻滾,所有的儀態盡失,其中幾個婢女們竟笑出了聲。
鍾無顏見到白汐痛苦的表情,還不停當著下人的麵幹出這樣的事情,她隨即又抓住白汐的頭發,由於用勁過大,一束青絲竟被這個老女人抓了下來,白汐再次疼的咬住牙,狠狠的盯著鍾無顏說:“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二王子在哪裏,我也是畢月國堂堂大公主,你們不能這樣侮辱我。”
聽到白汐的話之後,鍾無顏對站在身邊的婢女示意了一下,隨即那婢女搬來雕花木椅凳,鍾無顏覺得這暑熱氣候太熱了,便坐在椅子上,而白汐橫躺在地上,雙手用力抱著小腹,頭發淩亂,早已沒了模樣,鍾無顏這才安靜下來,臉上露出淫笑。
“這畢月國小小彈丸之地,早就聽聞畢月國常年民不聊生,時而的地震海嘯,甚至颶風會隨時襲擊整個國家,就算我淩朝國不去發動戰爭,想必這畢月小國命在旦夕,二者這國內政權被一個婦人所掌控,朝內無一男人執事,話說這女人辦事你能放心嗎?更何況一個國家交給一婦人之手,想必那白發魔女終究會葬送掉整個國家…”
聽聞這個女人汙蔑自己的母親,白汐忽地從地上翻起來,麵怒赤色道:“不準你侮辱我的母後,她是我們畢月國的救贖,沒有我母後就沒有整個畢月國,她不會像你這麼殘忍…”
白汐剛說完這句話,眼前浮現出那婢女被砍斷頭顱的事情,又想起自己的妹妹滄月被她母親殺害的事情,白汐說著話沒有了底氣,竟失控落淚,萬般絕望。
鍾無顏繼續緩緩道:“而你這個不得勢的大公主淪落的跟一個婢女的賤命一般,我們要你來淩朝國就是憑借你能生育長命子嗣,在此位置上也是顧忌我的顏麵,如今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使用妖法將二王子監禁起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隨即,白汐義正言辭,不顧及自己身上的傷,隨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在身上,遮擋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對鍾無顏說:“二王子與我已經洞房過,這堂也拜過,俗語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再怎麼虐待我,也是我的夫君,我怎麼會狠心將自己的夫君殺害,希諾是我的男人,我愛他都來不及,更不要汙蔑我殺害他。”
白汐說完此話,真想抽自己幾個嘴巴,那個狂暴讓自己受屈辱的家夥怎麼配的上我對他的愛,在心裏暗罵一會,忽又覺察小腹疼痛厲害,便作揖對鍾無顏說:“這家醜不可外揚,不知道多少人都等著咱們這一天呢!還請母後早早退去吧!”
鍾無顏見狀,怒氣油然而生,她又覺得白汐說的在理,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懲罰自己的兒媳婦,要是被淩朝國的國王知道,這說出去也不好聽,隨即她思索片刻,對身邊的下人說:“兩個婢女帶走,這女人留在雜役房辦事,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靠近她.”
問蘭快速爬到白汐的身邊,眼睛裏麵噙滿了淚水,她咬著牙說不出來話,隻是盯著白汐看,白汐隨即明白問蘭不忍心看她的遭遇,她笑笑說:“我沒事的,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己,不然我良心受譴責。”
語蓉和問蘭二人被幾個身體強健的太監們拖走了,白汐望著離去的二人,心想這次凶多吉少,她們生還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隨即將淚水咽進了口裏,她被幾個婢女帶走了。
白汐帶著滿身的傷痛,又被剛剛折磨過,頭發披在兩側,活生生的一個瘋子形象,凡是遇到的人都指指點點,看著衣衫不整的白汐,宮女太監們跟觀看猴子一般盯著白汐,正當白汐穿過甬道之時,隻見一個身著綠衣的微妙女子,頭上蒙著輕紗,她腳步堅硬,不僅沒有嘲笑她,而且透出一股仙氣,白汐不免一驚,對遠離自己的姑娘久久回首。
“看什麼看,你不知曉下架的鳳凰不如雞嗎?”一個婢女推著白汐瘦弱的身體,白汐這才緩過神,對那女孩停止仰慕。
白汐對剛才離去的女孩有種說不上來的情愫,竟然感覺自己深深的喜歡著那女子,她身上散出的氣質是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替代的,白汐對剛才推搡自己的婢女問道:“哎,剛才過去那女子是何人啊?”
婢女隨即轉過身,望了一眼離去的綠衣女子,便長大嘴巴說:“跟你一樣,也是這宮裏不得勢的女人,長得其醜無比,是正宮昭媛娘娘的外甥女,前幾天嫁給了二王子,西宮娘娘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不知道會在何時遭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