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舞女甩劍傷性命(1 / 2)

詩歌求友易,又道是知己醒人!

裁剪冰綃,輕疊數重,淡著胭脂勻注。新樣靚妝,豔溢香融,羞殺蕊珠宮女。易得凋零,更多少、無情風雨。愁苦。閑院落淒涼,幾番春暮——出自《燕山亭》。

冷荷來到這青淩山,一派仙家氛圍縈繞至此,雖說年方二十,但仔細打量其仙風道骨,穿紫霞無縫天衣,步履輕盈,完全一番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正當希諾潛心修煉的時候,忽然看到這樣一位衣抉飄飄的仙女,竟激動的上前迎了出去。

冷荷雖說已經是半個仙人了,但也免不得害羞,自古就有那琵琶女‘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詩詞,她將自己寬大的袖口敞開,半遮住臉,緩緩欠了欠身,唇紅齒白的模樣更是嬌氣,隨口道:“妾身給相公問安!”

在這安寧仙氣騰飛的玉屋洞,一個有仙氣的女子竟這樣下拜,希諾便覺得有傷仙家尊嚴,忙虔誠跪地,朝著冷荷磕頭三下,隨口道:“姐姐不必折煞我了,我們如今不是在那宮軌繁瑣的淩朝宮,出了宮殿我們便是同門師徒關係,姐姐自小學習道家教學,該是我師姐才是。”

冷荷看到希諾年紀雖小,但確實懂得這禮節,便連忙上前,將希諾從地上扶起來,看到希諾心無雜念,虔誠修煉,可謂精神可嘉,她咬緊牙關,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將自己畢生所學傳授希諾,就算他不成一個才富八鬥的道長,但至少懂得一些防身之術,以後免得被人陷害。

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又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人,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不爭便是道家的精髓,不爭不休,轉而二人打坐,潛心鑽研學習,卻把外界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淩朝宮內可謂熱鬧非凡,前些日子一個雪傾鬧的沸沸揚揚的,如今可好,來了一個長相更出眾的女子,這下淩天冥患了燃眉之急,心想把滄月嫁到南疆真的舍不得,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怎麼能忍心讓她一個人離開,可烏克雷也是一個癡情種,逼著淩天冥,說非滄月不娶,這下可惹急了淩天冥,竟然把堂堂南疆王子從自己的書房轟了出來。

烏克雷也是一個硬氣的漢子,他一貫佩服淩天冥的豪邁氣魄,從未因為一個女人就跟自己崇拜的人畫上句號,而對於滄月這件事他思前想後都覺得自己該把她娶回南疆當夫人。

淩朝宮的宮殿都是有好幾道人把守,烏克雷也是一個急脾氣,他可受不了自己喜歡的人整日被關在富麗堂皇的宮殿裏,這日天色剛黑,宮內外的太監們都到了換人的時候,烏克雷找了一套太監的衣服,混進了滄月所在的宮殿,這時候滄月正對著自己懷裏一個掛墜發呆,看到一個黑色影子闖進了殿內,她嚇得站起來,臉色蒼白,隨口道:“你是何人?闖進我的殿內有何事?”

烏可雷將自己頭上的一氈小帽摘下,臉上露出壞笑,先是對著滄月做了一下揖,而後盯著滄月看了許久,這讓滄月渾身不舒服,顫顫說:“你到底來找我何事?”

烏克雷忙捂住滄月的嘴,讓她不要做聲,用手指了一下那些守夜的太監們,若別人把話傳到淩天冥耳邊,恐怕他就會馬上遣返南疆,看到外麵無動靜的時候,烏克雷才壞笑道:“我想你了,所以要來看看你,要是被王上看到,我就會被遣返,當然你會成為他的刀下鬼,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和我聊聊天,等到外麵的太監換人的時候,我再乘亂出去。”

滄月沒想到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心眼多的壞人,咬緊牙關不再作聲,隻是遠遠的坐在凳子上,憤憤說:“我一會就要睡覺,你在這裏我還怎麼休息,要是夜裏睡不安穩,第二日怎麼在王上那裏獻舞?”

烏王子湊近滄月,露出狡黠的笑:“怎麼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在王上那裏得到恩寵?說的也是,這宮裏的女人都想得到權力得到地位,這是她們的宿命。”

滄月心想我才不是想當一個老的快死男人的妃嬪,我愛的人可是那個救我於水火之中的男人,而不是那個顯赫的王上,她孤傲站在一邊,整個人就跟一個不食煙火的女子一般,烏王子更是喜愛這個孤傲的女子,他越加驕傲的說:“我決定你必須當我的夫人,你放心王上能給你的,我一樣都不會少的,全部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