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美人凸顯在眼前的肯定是嬌羞迷人的美女,其姿態氣質無不讓人驚歎,若是美人不是女孩子,而是另一種物種,若是男人這種動物,會有人吃驚嗎?媚態惑眾的妖人,說實話我白汐活了這麼久,見過的美人可謂數不勝數的,還從沒有見過你口中的美人,我肯定認為你是騙人罷了。
“哈哈…你覺得我會信你吧!”白汐揚起臉不屑的看著這個乞丐似得老頭子,不免自歎,他要不是老了,還真說不定是一個大帥哥。
白汐敢情聽了這老家夥的話,湊近這老頭道:“方才你說的那些個美人可真是魅惑眾生,可是沒有人見過他們本人,隻能說你在騙人,騙取他人對你的信任,可是我不信,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大美人,哈哈…”
“姑娘固然是美,但是比起那白梅影,姑娘怕是連他的一點影子都比不上。”
白汐剛聽完臉都綠了,噩夢般的驚叫起來,轉身對身後的老頭道:“你這個乞丐,你可知你說的是什麼話嗎?你竟敢將我跟一個男人作比對,若是女人我便忍了,可你竟然把我和一個男人比美,這不是諷刺我長得醜還是詛咒我長得像男人?”
“哼。我看你根本不是什麼金碗大俠,你倒是像一個瘋子”
“哈哈…”聽聞白汐方才發怒的一番話,老乞丐不但沒生氣,而且很開心的笑了,對白汐更是畢恭畢敬的道:“姑娘可以不信,那我現在就走,沒有酒肉的日子確實不好受,我在這裏浪費時間,跟一個丫頭片子說什麼繞彎子的事情,竟然連一口酒都沒得喝。”
“休要走”。白汐上前,做出恐嚇的手勢,而後接著說:“你把我朋友扣下,就這樣想走不成,我要告你,讓官兵抓了你再說。”
“真是小丫頭片子,你那個朋友已經在你家裏等候,不信你走回去看看,我金碗大俠何時說過騙人的話,你以為我是江湖中那些要了飯還幹偷雞摸狗事情的人一樣…”
白汐腦袋裏凸顯顯現出當年教授自己武學的師父,他也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隻是從未見過他真正的容貌,有人傳言他是長得太醜怕嚇著別人,所以總是以黑紗遮臉,白汐每次和他談論武學的時候,他無比的和藹,漸漸地,白汐跟師父的感情卻比自己的父王的感情更深了,可是那一年,師父突然消失了,誰人都不知曉他去了何處,白汐因此難過了許久,後來有人傳言師父染疾而終,很明顯這是借口,可是再也見不到師父一麵。
白汐忽地眼睛濕潤,看到這個金碗大俠,不免想起了自己的師父,於是語氣故作溫和道:“好了,今日你是遇到了我,今日的酒我請。”
聽聞白汐這句話一說出,那老乞丐笑嗬嗬的上前道:“我就知道姑娘人好,這地方我最熟悉了,我知曉這地方紅繩酒家的酒釀的最好了,喝一口可謂達到人間仙境,今日我們就到那裏吧!”
白汐半信半疑的盯著眼前髒兮兮的老頭,心思這人到底是乞丐麼,感覺不像是乞丐,倒是富人故意打扮成這副樣子,裝非主流,,老了還喜歡這樣玩。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金碗大俠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白汐看,白汐不免被看尷尬了,隻是點了點頭。
剛想走,白汐又好像想起一件事,對金碗大俠道:“你這樣出去,不怕被人當乞丐趕出來,還是先洗個澡再去。”
聽聞洗澡二字,金碗大俠先是一驚,又連忙將自己的衣服用雙手按住,生怕白汐脫掉他衣服似得,而後顫顫道:“你你…你不能逼良為娼。”
“鬱悶,你說你這麼老了,還喜歡這麼玩,你家裏人知道你這麼頑皮嗎?”
“好了,洗幹淨了出來,我已經讓人幫你放水了。”白汐說完,麵怒赤色朝金碗大俠看了一眼,他的臉立馬露出委屈的表情,而後點了點頭,好像受了委屈一般。
紅繩酒家。
畢月國所到之處,酒家比比皆是,可是上好的酒家就怕隻有這一家了,聽聞開酒坊的老板與朝廷中的宰相有幾代親戚,可謂一人升天雞犬同升。
這地方果真是好地方,出進的客人絡繹不絕,一個大美女和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一同走進這豪華的酒店,難免吸引眾人的目光。果真眾人的目光還是轉移到了他們的身上。白汐覺得這樣高調的暴露在眾人的目光顯得有點不自然,於是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大俠,他倒是很自然的朝著櫃台邊的小二道:“還是老規矩。”
白汐好像是被大俠請來的客人一般,緊隨其後,凡是走過的地方都被人盯著,突然聽聞一個男子問:“金碗前輩怎麼帶來這樣一位絕佳美女作陪,真是讓人好生妒忌。”
白汐偷偷測過身看了一眼說話的男子,這家夥不正是左隆王的二少爺嗎,以前白含楓執政的時候,白汐也要鬧著在紗帳後麵聽,於是便見過這男子一麵,沒想到時隔多年不見,還是這副德行,可真是無藥可救的家夥,看到美女眼睛冒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