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雨吸了口冷氣,他盤旋在半空中。身下的蜈蚣蜿蜒得像一條蛇。烏黑的盔甲像鐵一般閃著鋼韌的光,任鋼刀也不能傷它毫分。星雨看了看這隻蜈蚣精,仔細思孝了一下,如今它變身凶器,恐怖異常。頭頂的兩隻觸角就像鞭子一樣,抽到石頭,石頭粉碎。鋒利的牙齒就像剪刀一樣,剪到大樹,大樹也會斷裂,犀利的小腿就像彎刀一樣,割到八白骨頭也會瞬間兩半。正麵交峰無論如何也不是它的對手,不過····!
小時候總看過蜈蚣和雞鬥,當然蜈蚣是鬥不過雞的。然而蜈蚣那麼陰險,身上全是殺人的兵器,看了隻讓人膽寒,怎麼會鬥不過雞呢?原因就在這裏。蜈蚣看起來,陰險重重,到處都是傷人的兵器,可是任何事物都有弱點的,蜈蚣也不例外。蜈蚣的弱點就是它的背部,隻要雞公找準時機攻擊它的背部,它是如何也躲避不了的。對!攻擊它的背部,星雨終於看準了時機。
星雨飛身近前,直擊蜈蚣的背部。他本想給蜈蚣精一記腦門羹,然而它頭頂的兩根觸須著實曆害,於是他隻取蜈蚣精的背部。逍遙劍一指,直接刺向蜈蚣精的背部。蜈蚣精的盔甲著實厲害,一劍刺過去,頓時火光一片。
蜈蚣精懊惱了,它似乎看出了星雨的心思,小腿不斷在地上蜿蜒著,似乎在想辦法。星雨嚐試著各種辦法,然而堅實的外殼隻能讓他一頓亂砍罷了,並沒有傷害到它的內部。不過星雨的攻擊也確實讓它煩躁,它非常懊惱,開始嚐試各種方法想要把它甩掉。它跳動著,擺動著,在洞裏亂躥,每過之處,飛沙走石,山石粉裂,而星雨死死的拔在它的背部。如今蜈蚣精已瘋狂,它不停的用觸須抽打著背部,狠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星雨想,這樣也不是辦法,遲早會被它逮住機會。
突然星雨感覺很不對勁!蜈蚣稍作停留,小腿略微彎曲,似乎未雨綢繆蓄勢待發。終於蜈蚣齊身一躍,有一股翻江倒海之勢。果然不出所料,隻見蜈蚣精在空中翻轉,像海浪一般翻滾著,一股強大的氣流頓時像龍卷風一樣呼嘯而出。星雨一驚,感覺背部像被無形的魔爪抓住了一樣,終於掙脫不得,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星雨感覺嘴裏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蜈蚣精果然厲害,不過還不待半點停留,他繼續向星雨發起最後的進攻。
星雨已經沒有半點力氣了,身體嚴重受傷,再也經受不住半點打擊,然而蜈蚣精的腳步更加逼近。星雨使出最後的力氣,終於站了起來。蜈蚣精磨了磨牙,兩隻觸須在空中微微晃了晃,好像正在迎接它最後的勝利。
“難道今天我終究命喪如此嗎?”
星雨眼神裏充滿了懷疑,想拿出最後的勇氣,一拚到底。蜈蚣精終於發動了攻擊,迎接它最後的勝利。它兩隻觸角一甩,星雨險身一挪,步法歪了幾步,差點摔到。一擊未果,蜈蚣精氣惱。它使出全身的力氣向前一躍,整個身軀就像大劍一樣,向星雨直逼過去。迅雷不急掩耳之勢,星雨躲避不及,被撞過正著。凶猛的力道,頓時讓他熱血沸勇。一股強大的力道,星雨直接被彈飛出去,就像射出的子彈,一把將牆壁擊穿。
“這是什麼?白森森的一片。”
原來牆壁的對麵是一隱含的秘道,秘道裏倒處橫放著人的骨骸,還有配劍,原來這是茅山弟子留下的。怪不得當年道長帶的那幫人離奇失蹤,原來都死在了這裏。看著這些陰森森的白骨,還有人的頭顱,星雨不經想,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裏。對著這些骨頭,腦海裏不經構想,當年他們經曆怎樣可怕的經厲,整個氣氛也不經淒涼了起來。就在星雨正在為當年的事跡惆悵的時候,突然一股氣流狂射過來,擊起豪發三千。
“不好!它要出來了!”
星雨看到牆壁一震一震的,伸開來又縮回去,好像快要膨脹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
星雨一臉疑惑,突然的牆壁像橡皮筋一樣,貌似受到某種力量牽引著。對麵的蜈蚣精一直撞擊著牆壁,然而卻始終撞不開。突然它衝向星雨剛才射進來的洞口,就在快要探出頭來的時候,前麵的空氣一片靈動,轉而瞬間被彈回。原來如此,這裏是被設了結境,不過這結境是誰設的呢?難道是道長所為?這麼說來道長肯定就沒有死,可是這麼多年沒見到他的蹤影,他是去了哪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星雨聯想當時起踏進密道的情形,現在終於得知那塊破衣服上為什麼寫著“放我出去!”。而一開始交談的時候,木端卻也一直吼著“放我出去”,其實原因就在這裏——此處已設結境!
星雨終於解下迷團,還得知一直以來人們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當年的道長並沒有死,隻是一直以來隱姓埋名隱藏起來罷了,至於為什麼恐怕隻有見到他本人才知曉。
蜈蚣精在那裏一直怒吼著,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把人撕碎的感覺。星雨料想:“此地不易久留,且速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