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那是青樓,不是酒館。”花無痕很無語,他懷疑蕭樂是眼神不好使,還是故意賣萌裝傻。
“那咱們今天就去青樓喝酒了!”
“哎呦呦,兩位少爺裏麵請,想讓哪位姑娘陪您呢?”賞月樓的老板娘十分熱情。
“先上一壺好酒,再來一位最漂亮的姑娘!”蕭樂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
“好嘞!裏麵請!”老板娘百媚生笑。
過了一分鍾,一個蒙著紗巾的女子蓮步輕挪的進了屋內。
“好像哪裏不對?”蕭樂總感覺麵前的姑娘不大對勁。
“是有哪裏不對……”花無痕也感覺到很怪,就是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兩位少爺,哪裏不對呢?是酒不對還是奴家?”這個姑娘的聲音極為粗狂。
“你妹的,哪裏來的妖孽?”蕭樂一聽聲音立刻嚇傻了。
“誰說奴家不是姑娘的?我姓李,名如花。”自稱李如花的姑娘將紗巾摘掉,小指摳著一個鼻孔,滿臉的絡腮胡。
“二位少爺不要見怪,都怪奴家……都怪灑家不小心修煉了葵花寶典,才會變成這樣。”李如花從屁股後麵拿出一本秘籍,上麵寫著四個大字——葵花寶典!
“如花大叔,你原來叫什麼名字?”
“我就是這葵花鎮的一個壯漢,原名叫李葵,還記得那個風花雪月的日子……”李葵入戲太深的講著往事,話卻被蕭樂打斷了。
“你叫李葵?好吧,李葵大叔你繼續講吧。”
“還記得那個風花雪月的日子……”李葵剛說幾個字又被打斷了。
“你能不能不說還記得那個風花雪月的日子這句話?”
“可以,還記得那個風花雪月的日子……好了我不說了……”
“李葵大叔,你還是說吧。”
“還記得那個風花雪月的日子,我還是一個五大三粗,強壯如牛的男漢子,自從桃花島的三兄弟桃園三結義後,我李葵和武慫鹵汁深三人也拜了把子,故事是這樣的。”
我李葵家世世代代都傳了一本葵花寶典,但從來都不修煉,隻是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我在街邊賣瓜子,吆喝的聲音特別大,在我左邊有個賣炊餅的家夥叫武慫,他喊的聲音比我還大,在我右邊有個賣打鹵麵的家夥叫鹵汁深。
過路的人把我們三人編成了歌謠:葵花鎮上一條街,半斤瓜子一碗麵兩塊餅,再去水壺酒館瞅瞅三娘子,喝下三壺酒,吃上三斤肉,賽過活神仙。
三娘子就是顧大嫂,孫二娘,扈三娘,三娘子在街巷的深處開了一家酒館,名叫水壺酒館,素來都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炒菜的廚子叫菜福,洗碗的三人分別叫碗小二,碗小五和碗小七,掃茅房的叫屎勁,劈柴的叫柴勁,在我們這條街上隔了老遠都可以聽見三娘子的吼聲,好像是一個繞口令。
“屎勁啊,你使勁幹啊!你看那個柴勁,劈柴多使勁!斧子都被他劈壞好幾把了,你也使點勁幹啊。”
“誰知最後我睡覺的時候夢遊,不小心修煉了這個葵花寶典。”李葵越說越感傷,一把鼻涕一把淚。
“真是江湖險惡啊!李葵大叔,不要哭了。”蕭樂在一旁勸慰。
“我這般模樣也沒臉見人了,我聽說桃花島的三兄弟手裏有一本菊花寶典,我修煉那個沒準能變回原來的模樣。”
“那我去幫你借來秘籍。”
“真的是太感謝你了,今天天色已晚就先睡吧。”
“也好,不過就一張床……”蕭樂看了看床很為難的說。
“沒關係,咱們三個擠一擠就行了,我不介意的!”李葵豪爽的笑道。
“可我介意!”蕭樂和花無痕幾乎同時喊了一句,露出一種嫌棄的眼神,鄙視李葵。
“你們不要奴家了……”
“奴你妹啊,給你一床被子,今晚你睡地板!”蕭樂扔了一床薄被給李葵,他可不想和性別有問題的李葵一起睡。
“葵花點穴手,移形換影!”
“奴家身子骨弱,不能著涼,你們倆就忍一忍吧。”說著李葵將蕭樂和花無痕扔到床上,同時自己也跳了上去。
夜晚似乎並不太平,李葵一直打呼嚕讓蕭樂難以入睡,直到半夜三更的時候,大概是葵花點穴手的時間過去了,蕭樂和花無痕同時解開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