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司煬就越想看到秦川臣服在他麵前的樣子。
“錢長老！”司煬喚了一聲。
那個之前被秦川判斷出要對自己出手的中年男人，也是這一次帶隊的兩個長老之一的男人從一處陰影中走了出來。
秦川看到這個錢長老一點也不奇怪，這份淡定讓這個錢長老也是有點驚訝，至少這份鎮定功夫了不得。
“你把錢長老叫來，你覺得錢長老會殺我？”秦川看著司煬笑道。
司煬皺眉，看看錢長老，沒有問題啊。
“你什麼意思？”司煬問道。
“我錢長老不會殺我。”秦川肯定的道。
“殺不殺你，一會你就知道了，不過現在我還是可以給你機會，跪下，我可以不殺你。”司煬神情有點猙獰的道。
秦川笑著看著司煬然後緩緩開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可憐。”
這平淡的話直接讓司煬差點暴走，自己可憐？
嗯，這段時間有時候他卻是覺得自己有點可憐，這個感覺以前從沒有過，都是看別人可憐，可是現在他有了這個念頭了。
甚至會感覺周圍不少人的目光中有著可憐的成分。
他覺得是自己疑心太大，但是他是大長老孫子，是之驕子，是萬眾矚目，是眾星捧月的人物。
但是秦川的哪一戰將她的這一切無形的剝奪了。
他就像看秦川狼狽，看秦川無助的樣子，看秦川向他求饒的樣子，他向著自己將秦川踩在腳下的那一刻。
“你真的很悲哀，很可憐，活在一個不現實的世界，你那可憐的虛榮心，自尊心，自以為是的可憐的念想支撐你這個可憐蟲的自我優越感，其實你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秦川輕輕道。
這句話雖然有點誇張，但是裏麵真真假假，司煬在秦川看來，卻是很可笑，當然，如果秦川現在沒有實力，或許可笑可憐的就是秦川了。
這就是實力的好處。
沒有實力就是可憐。
“錢長老，打斷他四肢。”司煬道。
錢長老不話，但是向著秦川走去。
秦川看著錢長老：“你真的要殺我？”
“你傻了吧，錢長老是我爺爺的弟子，是我司家的人，你認命吧。”司煬笑的很開心，這一刻似乎揚眉吐氣，恢複了一絲驕傲。
“你身為日月門的長老，卻是因為一己私欲對宗門之人下手，你就不怕受到懲罰嗎？”秦川不慌，再次開口問道。
“宗門之人，哈哈，宗門之人那麼多，數以萬計，算上外門數十萬之多，那不死一兩個，這次的試煉死幾個人很正常的。”司煬笑著給秦川解釋。
“哦，這樣啊，那要是你死了呢？”秦川看著司煬問道。
“我，你覺得可能嗎，錢長老在這裏，你怎麼殺我？”司煬衣服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秦川。
“那要是錢長老死了呢，或者逃跑了呢，你怎麼辦？”秦川此時笑著的樣子讓司煬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