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說我沒有鄙視我,還伸出手機很好心的詢問邀請我要一起看嗎?這是我們第一次相遇,很奇的相遇,至少我我這麼覺得的。
見我久久不回答,我那時很懵逼,她拍拍左邊的石凳說坐下吧,我沒有立馬坐下而是疑惑好奇的望著她,她微笑一直盯著我。
互盯了一會兒,我看了看她左手邊的石凳,我走了上去,她見了很高興的把手收回,我坐了下去,她拿著手機在調電影出來。
調好放在石桌上。
“為什麼?”我忽然開口疑惑的問道,她疑惑的看著我“為什麼邀請我一起看?我們認識嗎?”
聽了我的話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微笑的道“你一定沒女朋友吧!而且朋友沒幾個的那種屌絲…”
當時聽了她的話,我是微笑帶著尷尬,內心不滿,有你這麼說話的嘛,很傷人,心想你竟然說對了,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隻有屌絲才這麼問的…”
你從那裏得來的結論,說這話的人屌絲,給這說花的人道歉,這是標準的問話好嗎?
毒舌,這時在我眼裏,她是一個毒舌的人。
見我沉默不語,她微笑的繼續的道“怎麼,說到痛處了,不用傷心,屌絲不是你的錯,隻要努力了,你就變成你一個努力的屌絲,還是屌絲…”
“原來如此…”聽了她的話,我終於知道她為什麼邀請我坐一旁了“你邀請我原來是想毒舌我啊…”
“毒舌你?”
我有點小生氣的對她說道,一開始你說我流氓就得了,我認了是我不好,但是幹嘛故意要邀請我坐一旁毒舌挖苦我,鬱悶。
她疑惑看了我一下,忽然恍然大悟想到什麼,偷偷的捂嘴笑了一下,最後變得更加毒舌了。
“你傷的挺嚴重的,在學校被流氓摸了全身嗎?好厲害…”
“厲害個鬼,不是,你說話很奇怪,學校那來的流氓,再說了被流氓摸會這麼嚴重嗎?摸什麼鬼?怎麼你也得說是被打的吧…”
“這可說不準,那你是被流氓打的嗎?真殘…”
“不是,我看上去是那種老被流氓欺負的臉相嗎?我是被車的撞的…”
“哼…你竟然被流氓開車撞了,這是多大的仇啊…竟然沒有死奇跡了…”
“我什麼說的是流氓開車撞我的,你老是流氓流氓的說我,其實是暗示我是流氓是吧,其實是暗示我是吧…”
“少年你吐槽不給力啊…”
“吐槽是什麼?”
她是故意的,她現在的所做所為是故意,這是她要改變自己第一實驗,我是第一實驗者也是最後一個實驗者。
就這樣,我開始了過著一直被她欺負日子,久而久之我們彼此相互有一些好感。
她忽然向我告白了,告白時她曾說過一句話““當愛情萌芽的時候,隻要稍稍有點希望就足夠了,我現在要做個自私的女人…”
一開始我根本就無法理解她這話的含義。
她的眼神就像流淌的清水,流進我的身體潤心扉,洗滌所有悲傷和煩惱,帶來安慰。
不過我沒有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
我把她介紹給我家人認識,爸爸媽媽弟弟無語的看著我,住院期間竟然找了一個女朋友。
交往久了,她都沒告訴我她住院的原因,她喜歡看電視劇,動漫,小說,不喜歡網絡遊戲,單機休閑遊戲偶爾玩一下。
原本隻會讀書學習的我跟她學壞了,我也變成了愛看電視劇,動漫,小說,不喜歡網絡遊戲,單機休閑遊戲偶爾玩一下的人,知識大部分全還給老師。
她告訴我如果能在夏天的傍晚時,急匆匆扒掉一碗飯後換上漂亮的連衣裙,隨後去見一個喜歡的人,和他一起走在安靜的巷子裏,或是熱鬧的夜市裏,那時候一定連晚風都是無比溫柔的。
約會時我們手牽手一起走在幸福的大街,微風暖暖吹來你我相依偎,愛的目光如此熱烈,這份愛就像是在燃燒的炫幻美麗的聖火,整個世界彌漫了七彩的聖光雨,讓人如癡如醉。
我很幸福哦!
我們很幸福哦!
交往一個月後,她忽然病倒快死了,她家人來通知說她想見我最後一麵,我很懵逼無助見了她最後一麵,說了一些話。
當她離去那一刻,我感覺這世界好灰暗,我忽然也有想死的衝動,但是一想到她的遺言,我就迷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