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氣又惱,可是卻不敢反抗出聲。誰讓人家是一隻厲害的百年厲鬼呢?
見我很不服氣,他一把將我拉到了懷裏禁錮,有些霸道的低頭含住了我的唇,我咬著牙齒拒絕他的舌頭伸進去。
我就不信他的舌頭比我的牙齒硬,堅決不妥協。
我以為這樣他就會老實的鬆開了我,可是最後他的手直接撩開我的衣服,然後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軟。
我僵硬著身子,有那麼一瞬間的驚呆,他趁機撬開了我的嘴巴,舌頭靈活的鑽了進去。
唇舌間輕輕的觸碰,就好像清風蕩漾,吹拂著微妙的內心變化。
我能感受得到他原本冰冷的呼吸變得灼熱,他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我的氣息。
他的口中帶著一股清甜的味道,就好像深山中最純淨的清泉,莫名的讓人流連忘返。
這一吻很久才結束,我半具身子都倒在了他的懷裏,氣喘籲籲的趴在他的胸口。
他有些愉悅,心情不錯的說,“現在還敢動別的心思?你隻能嫁給我,嫁給別人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憑什麼?還能不講理一點嗎?
似乎聽到了我心裏的腹誹,他眼底浮起淺淺的笑意,開口讓我徹底的死了這條心,他說讓我活到自然死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老實的當他的女人。
盡管我內心十萬個不願意,可是也沒有辦法,除了接受之外,還是隻能接受。
天快亮的時候簡言帶著我離開了老古屋,那個法師也一起跟了上來。因為他受傷了,屁股上的傷口發炎了,挺嚴重,所以簡言才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把他帶上了。
他叫何東,人稱東歌!因為他唱歌很難聽,且到了一定的境界,因此得了這個稱號。他還很年輕,隻有25歲。
原來他正在調查一起兒童失蹤案,他發現有惡鬼利用十歲以下的孩子練就一種邪術,是用他們的魂魄來忌鬼的。
他就是為了追一個孩子闖進鬼屋,並且救下的我。
聽到他這樣說以後我內心特別的惆悵,所以也就是說,我之前聽到的那個孩子的哭聲,很有可能是真的孩子……
隻是不過那個鬼變的堂奶讀取了我內心的情感,利用了我的弱點,讓我以為那是豆豆,所以把我騙出去了。
看出了我的低落,簡言冷冷的開口,“半夜走進那個古村的都不可能是活人。”
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說,我見到的那個小女孩其實也已經不是人了。就算是,也已經死了。
也是,我這麼一個大人都差點死了,何況是個孩子。
“那你調查得怎麼樣了?你追查到這裏來,那這裏會有孩子失蹤案嗎?”我很是著急的問。
我們這裏是農村,好像也沒有聽說誰家的孩子丟失了。但是我還是不放心,所以忍不住問他。
“沒有,你們這裏沒有,他們抓孩子不是隨便抓的,他們抓的孩子全部都是十歲以下,生日單數的。我追到這裏以後他們躲進了那個古屋,不過我想,他們現在可能被簡大爺嚇走了。”東歌看了一眼簡言,不高興的說。
簡言一直沒有說話,好像是在想些什麼事情。
我也沒有再說話,現在自己的問題都一堆,還有心情去管別人?
天徹底亮了以後我們去了車站,我們要去我媽以前生活過的城市。隻有找到她,我才有希望活下去。
正好東歌也要去那兒,他說他女朋友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