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名叫古思瓊,不知是誰給起的名字,從她兩歲記事以來,就是孤單單的一個人。在孤兒院生活的三年裏,她並不快樂,因她天使般的美麗,令男孩兒們追逐,女孩兒們嫉妒。
記得她三歲那年,被來孤兒院裏的一個張姓商界權貴看中,收養為義女,帶回他的豪華別墅。沒想到那男人根本就是個禽獸,意欲染指她。當時的她太過年幼,根本無力反抗,幸好被剛巧回來的女主人撞見,女人大發雷霆,與男人吵鬧不休,還罵她是個小狐狸精,這麼小就懂得勾引男人,狠狠的扇了她一耳光。
小小的她哪裏能承受成年人用盡全力的一巴掌,當時隻覺得臉上一股大力襲來,腦袋撞到桌角,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孤兒院的房間裏,頭上纏著繃帶,左臉頰腫的像個饅頭。後來聽別人說是一個女人把她送回來的,說她手腳不幹淨,偷了她家的東西被發現,因此將她送了回來,女人說她絕不能容許讓一個小偷呆在家裏。
盡管被冤枉了,但她不喜解釋,在她小小的早熟的心裏,已對別人畫出了涇渭分明的線,而且就算解釋也沒多大作用。
女孩們對她冷嘲熱諷,男孩們盡管迷戀她的外表,但背地裏也是對她議論紛紛,孤兒院的老師們也對她淡然疏遠。
她變的一天比一天沉默,一天比一天冷然……
在她五歲那年,在一次孤兒院舉辦的春季野遊活動中,她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離開生活了三年的孤兒院。
一個人走在陌生的街道上,不知道要去哪裏,天漸漸暗了下來,饑餓感籠罩著她,看著街上小販們麵前熱騰騰香噴噴的食物,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小妹妹,餓了吧,叔叔給你買東西吃好不好。”
古思瓊抬起小小的臉,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尖瘦的下巴上零散的長著幾根胡紮,頭發不知幾天沒洗,粘成一撮一撮,皺巴巴的衣服已看不出本來的顏色,身上冒著一股臭氣,病態的眼睛帶著一副過時的鐵質細框眼鏡,眯成一條縫的看著她,嘴角勾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冷漠的扭頭繼續朝前走,可那男人竟然跟著她也往前走。
天完全黑了下來,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古思瓊不安的越走越快,最後跑了起來,卻被身後人一把抓住,提了起來,是那個男人。
“你幹什麼,放開我。”小女孩大喊大叫著,雙手揮舞,雙腳亂踢,小女孩的叫喊引得過路行人紛紛側目。
沒想到,男人用髒手捂住她的嘴,竟然笑嘻嘻的對路過的人說道:“不好意思啊,這是我女兒,剛被我罵了一頓,正跟我發脾氣呢。”說著,還抱歉的對路人笑笑,那模樣竟有幾分憨厚。
行人們信以為真的回道:“小孩子,不要過於嚴厲了。”
“是,是,您說的對,我這不哄她嗎,可是她還在跟我鬧別扭,小孩子,很正常的,嗬嗬~”男人咧開嘴笑道。
等到周圍沒人,男人迅速瞄了下右邊的一條暗巷,抱著不停踢扭的小女孩快速鑽進了巷子。
陰暗的小巷裏沒有一盞亮著的路燈,幽幽的月光冰冷的撒在古思瓊身上,絞破一地碎影。
慘白的小臉上流著無助的淚,四肢不停抗拒著肮髒男人對她的侵犯,隻見她的小嘴裏被塞入一塊又髒又破的布,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的零零落落,男人的髒手不停摸著她的小身子,嘴裏發出淫穢的笑聲。
古思瓊小手不停的抓著,憤恨的淚不停流淌,她不明白,為什麼老天會如此對她!她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沒有人來救她!
男人並沒將小女孩的反抗放在眼中,在他看來她隻不過是個五歲的小孩,對他來說根本沒有絲毫威脅。
髒手摸著女孩滑膩的皮膚,看著小女孩兒布滿淚水的臉,病態的眼中閃著興奮的令人作嘔的濃烈欲望。髒手迫不及待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他現在隻想立刻侵犯與玷汙她那天使般的純潔與美麗。
肮髒大手大力的強行扯開小女孩雙腿,伸手一把撕裂小女孩的貼身小褲。就在這時,女孩兒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的眼鏡,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將眼鏡腿折了下來,美麗的眼眸中閃過冷如冰的恨,毫不猶豫的將其狠狠插入男人的太陽穴中。血噴了出來,撒了小女孩一臉。
時間仿佛停止了,變態男人瞠圓不可思議的雙目,看著麵前小女孩兒染血的臉頰,如地獄修羅般殺氣冰冷的帶淚雙眸,無法置信的咽下最後一口氣,倒在了地上,眼睛瞠大如銅鈴,他死不瞑目。
快速推開身上男人的屍體,拿出塞住嘴巴的破布,幼小的身子抖如風中蕭索的落葉,小胳膊緊緊環住自己衣不蔽體、布滿傷痕的身子,瑟縮在黑暗角落裏,眼神漠然的看著前方。她不會再流淚了,因為她明白,流淚不會使自己得救,隻會讓自己變的懦弱,世界上隻有自己能救自己,既然世人拋棄了她,那麼她也會無情的對待世人。
一雙黑亮的皮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身前五米遠的地方。小女孩抬起布滿汙漬的血跡斑斑的小臉,冰冷戒備的目光緊緊盯著前方不遠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