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沒有理會楚大牛以及楊子清母女的震驚,一個勁的哭喪求饒,一邊說還一邊跪著朝楚大牛挪過去。
楚大牛越聽越離譜,這小子到底搞得什麼鬼?
他的聲音這麼大,要是讓外麵來往的人聽見了,那還了得,尤其是最後一句,這小子盡添油加醋的亂說。
“豈有此理,你別胡言亂語,我哪有…….哪有你所謂的威脅女學生……”楚大牛現在是又氣又亂。
林軒這話說到他的心坎上,幾年前校慶那件事對他造成的實在太大了,要是現在再弄出一件威脅女學生的事,那他這輩子也就完蛋了。
“這裏又沒有其他人,我是不會說出去的,等會兒我走了之後,你就可以盡情的威脅角落的女學生,盡情的享受,隻希望你能饒過我。”跪著朝楚大牛挪過去之後,“可憐兮兮”的一把抱住了楚大牛的雙腿,眼淚鼻涕什麼的都擦在了那條名貴的西褲上。
躲在角落裏的楊子清母女聽他這麼一說,兩人麵色俱是一沉,心中開始慌亂,原來這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跟這個老色狼楚主任是一路的,難道先前的那些都是他們的表演?
此時楊子清已經生出了趁著他們還在表演之際偷偷離開的念頭,誰知道那人是不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楚大牛被林軒抱住雙腿,大驚之下,吃不準林軒玩的是哪一套,但他之前出過林軒的虧,尤其是對方知道自己右腿有傷,被他這樣抱著,說不準就會陰了自己。
“滾開。”楚大牛大喝一聲,揚起鐵掌朝林軒後背拍去。
林軒早有防備,在楚大牛一掌襲來的瞬間,他運起十龍勁兩道勁氣一拳狠狠打在他的右腿脛骨受傷處。
這一拳集中了林軒體內所有的勁道,威力十足,借著這一拳帶來的反衝力,林軒的身體往後挪動了半米的距離,楚大牛那一掌剛好打了個空。
“啊。”
林軒身體反彈後滑的同時,他扯著嗓子一聲慘叫,倒像是被打斷了手腳一樣。
楚大牛的右腿脛骨先前本來就受了林軒一擊,原本的骨縫已經是裂開,再次受到林軒的重擊,那骨頭直接就斷了,痛的他額頭青筋暴起,他還來不及發出慘叫,始作俑者卻是已經叫了起來。
你-他-媽的有這麼欺負人的嗎?被打的是老子,你叫個毛。
“楚主任,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林軒驚呼一聲,身體往後一仰,整個人躺在了地上,臉上表情痛苦。
楚大牛氣的要吐血,一張老臉漲的通紅。
今天不打你個殘廢老子就不信楚,跟你拚了。
楚大牛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他隻想把眼前這個狡詐圓滑的混小子打殘,然後狠狠的扔出去。
“啊。”
楚大牛集中了全身的勁道,大吼著淩空一掌朝林軒拍下。
若是這一掌拍中,以林軒現在的修為,不死也要成殘廢。
可楚大牛的鐵掌隻是揮到一半,便被一隻大手抓住,再也不能前進半分。
“楚大牛,還不收手,你要鬧到什麼時候?”這聲音不算渾厚,聽起來甚至有些舒服,隱隱藏著一些怒氣,但在楚大牛聽來,卻是渾身一顫。
“陳校長,你怎麼來了?”楚大牛顫巍巍的收回右手,語氣之中帶著懼怕的氣息。
“哼,我若是不來,這招生辦還不給你搞的烏煙瘴氣。”一身藏青色唐裝的陳金華大袖一拂,伸手一把托起了躺在地上的林軒。
“這位同學,沒什麼大礙吧?身體上有什麼不適盡管說出來,有我在這裏,楚大牛不敢亂來。”陳金華說道,雖然沒有看見事情的經過,但陳金華對於楚大牛的品性還是很清楚的,幾年前調戲京城大家族小姐的那件事霎時浮上陳金華心頭。
林軒很痛苦的揉了揉胸口,道:“沒什麼大礙,隻是剛才被楚主任一掌打在背上,現在胸口有些氣悶,幸好楚主任沒像對付文件架那樣對付我,不然我這條小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說著,林軒“膽戰心驚”的看了一眼先前一腳踢飛楚大牛撞碎的文件架,臉上表情驚恐十足。
陳金華回頭一看,隻見那原本穩重大氣的文件架已經損壞的不成樣子,質地上好的木板都碎裂開來,可以想象,施暴之人的力量有多足。
聽林軒這麼一說,楚大牛也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他頓時胸口血氣翻湧,差點氣的昏死過去。
這******明明就是你用我的身體當炮彈弄出來的效果,你這混蛋卻倒打一耙。
這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我冤枉啊,我這到底是犯了什麼毛病啊,竟然被這小子抓著辮子玩。
“放屁,這明明就是你踢中我撞上我去的,你他-媽別誣陷人。”楚大牛惱羞成怒,開口便是一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