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在這感覺不錯吧!”秦斌滿臉笑意的望著鄭一凡。
“原來是你?”鄭一凡這下心裏清楚了,看來是秦斌出麵擺平了這件事。
“這是?”白露疑惑的問。
“這.......就是我表哥!”鄭一凡忘了旁邊還有個人精似的白露。
“哦!你就是鄭一凡的那個做禮炮出租生意的表哥吧!”白露歪著頭問道。
“表哥?”秦斌疑惑望向鄭一凡。鄭一凡忙向他眨眨眼,示意配合。“額......是啊!哈哈我這個表弟還整惹禍呢。”秦斌配合的說。
“能惹禍?難道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白露狐疑道。
“額......當然是!”鄭一凡額頭上沁出汗珠,麵對白露科比麵對剛才那十多個混混有難度多了。“那個,表哥,我有個事情再請你幫忙!”鄭一凡岔開話題。
“什麼事?”秦斌也鬆口氣。
“我想去和黃毛說幾句話!”鄭一凡語出驚人。
“什麼?”秦斌和白露同時驚訝的問,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想去和黃毛說幾句話!”鄭一凡一字一句的重複。
秦斌這次確認是自己沒有聽錯,他也不問理由,點點頭:“好!”
“我和你一起去!”白露也沒有追問,或許是今天鄭一凡的表現給她的衝擊太大,神經已經麻木了,她隻是先看看鄭一凡到底想做什麼而已。
“好吧!”鄭一凡知道如果不能滿足白露這個請求,那自己就交代不過去了,反正自己也沒什麼私密的事情,果斷答應了白露的請求。
“周良,有人來看你了!”一個年輕的警察引導著兩人走進一間屋子,因為黃毛是主犯,為了防止他們串供,所以單獨把他關了起來。
“周良?”鄭一凡默念,這應該是他的名字吧,不過這個名字與他本人的行徑真的是大不相符啊。
“你們盡量控製一下時間,按理說這是不符合規定的。”年輕的警察提醒鄭一凡,然後退出了門外。
“周良,你好!我叫鄭一凡,這是我的女朋友白露。”鄭一凡發現黃毛對他的態度不怎麼友好,隻好尷尬的做了個自我介紹。
白露聽到“女朋友”三個字,瞪了鄭一凡一眼,敢占我便宜!不過“今天”貌似確實是他女朋友,白露又想到了之前的球場賭約。但她還是對鄭一凡的自作主張做出了懲罰,在他的腰間軟肉上捏了一把。
鄭一凡見白露沒有反駁,心裏一陣得意,但腰間的痛覺傳來,才知道白露並沒有放過他。
倆個人曖昧的行為實在有些明目張膽,周良實在看不下去了,用譏諷的語氣說:“兩位是過來看我笑話的嗎?那很好,可以告訴你們,你們得逞了。但是士可殺不可辱,我今天雖然栽了,但是人都是要麵子的!”
“咳......”鄭一凡輕咳打斷了和白露的小動作,他並沒有接過周良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從小的時候我就是一個乖乖男,從不做老師家長不允許的事情。小學是三好學生,初中的三好學生,在高中之前,我似乎都是按照別人給設定好路線在生活。直到高中的時候,有一天我躺在床上睡不著,我在想,這是我要的生活嗎?日複一日的重複,年複一年的重複,甚至又要重複一輩子父母他們曾經走過的路。
我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長大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應該走怎樣的道路,但是我覺得,我必須得為自己的未來考慮了。很小的時候我就夢想做一位詩人,於是我決定重拾這份理想,我著了魔似得開始給各種文學雜誌、期刊投稿,得到的往往卻是杳無音訊。由於我的瘋狂寫作,成績也一落千丈,周圍的人開始慢慢遠離我。終於有一天,有一家雜誌肯給我回複了,但是他們卻騙去了我一個月的生活費。
“那一個月,我靠著同學的接濟在生活。有一天中午,我躲在教室裏偷偷啃著饅頭鹹菜,有個美麗的女孩走入了我的生活。”鄭一凡頓了頓,很自然的握住了白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