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寒梅,今年三十歲,是風流迷人的超級大美女,生得白白嫩嫩的,高高的個子,曼妙的身材,特別是豐滿的事業線和挺翹的臀部,讓男人們看了流鼻血,方圓幾千個村莊,從十五歲到四十五歲之間的男人,都把她當做心中的女神,一提起她的名字,一想到她的身影,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林依敏記得,總有很多好色的男孩或者男人,吹著尖銳的口哨,大聲喊著她的名字,似乎隻要喊一下女神的名字,心中的寂寞和空虛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要生能得到寒梅回眸一笑,立即上吊喝農藥或者自殺,也無怨無悔。
但是寒梅女王範十足,不苟言笑,眼神是冰冷的,鼻子也冰冷的,嘴唇是冰冷的,從頭到腳每一個地方都是冰冷的,讓那些臭男人不敢接近,真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林依敏一直想不明白,她如此漂亮,事業上有如此成功,在上海一家大型服裝廠做業務部經理,月薪一百多萬。可是這麼優秀的女人,高貴無比的禦姐,居然一直單身,都三十歲了,還沒有男朋友,真是匪夷所思。
有一天,寒梅和林依敏不期而遇,她們在一起悠然地散著步,兩個絕世美女,一個含苞待放,如林依敏,一個鮮花怒放,如寒梅。
她們走在一起,真是羨煞旁人,一道絕美的風景啊。
林依敏望著這個一身名牌,十裏飄香的剩女,不由讚歎道,“寒梅姐,你越來越漂亮了,歲月似乎沒有在你臉上留下痕跡,你看起來還是那麼美!甚至比以前更美了,永遠十八歲!”
寒梅聽了用手輕輕地捂著櫻桃小嘴,笑得特別開心,“嗬嗬,依敏真會說話,你說的話姐喜歡聽,這沒辦法,誰讓我長了一張娃娃臉,又天生皮膚那麼好呢?又白又嫩的,沒有一絲皺紋,我們單位的女同事,特別是那些新來的,都喊我小姑娘呢?
有一個新來的清潔工阿姨,盯著我說,小女孩,你有十五歲嗎?這麼小不好好讀書,出來打工多苦啊!咳,你爸爸媽媽心真狠,阿姨看了心疼啊!
我笑著說,阿姨,我也想背著書包,無憂無慮地上學,可是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那個中學要我呢?
那阿姨目瞪口呆地說,啊?不會吧?我怎麼看你都不超過十八歲,就一個小女孩啊!你不會騙我的吧!”
寒梅說罷,誇張地笑了起來,笑了足足十分鍾,笑彎了腰,林依敏看她笑得差點背過氣了,急忙攙扶著她,否則真害怕她一命嗚呼了。
林依敏覺得這個大姐姐笑得那麼開心,如果自己不附和著笑一笑,太不給她麵子了,於是也微微一笑地說道,“寒梅姐真年輕,簡直像仙女一樣青春永駐,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
寒梅笑著說道,“依敏,你也太誇張了吧!不過,你說得每一句話都不假,都很有道理,姐喜歡。我也認為我不老,也許我是一個另類吧!如果到了八十歲還像十八歲的小姑娘,別人肯定會說我是一個老妖婆。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就是不顯老,也許是上天故意戲弄我的吧!其實這一直不老也並不好,就像太監不長胡子一樣,總覺得生命中缺少點什麼,青春總是一片孤寂,了無生趣!”
林依敏好奇地問道,“寒梅姐,你長得如此漂亮又事業有成,追求你的男人一定很多吧?你為什麼不結婚呢?”
寒梅歎了口氣說道,“依敏,不僅僅是你好奇,很多人也好奇也不理解,我長得如此漂亮又事業有成,卻一直單身,一天天地剩著,漸漸地成了大齡剩女。
也許你們會說,我要求高,其實不然,我要求並不是很高,隻要人好,看著有感覺,對我好就足夠了,可是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說我像浮萍一樣到處漂泊,從一個城市漂到另一個城市,一顆漂泊心,無法安定,永遠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在哪裏,不敢輕易承諾,不敢奢求一生一世天長地久的愛情。
雖然我很高傲,但是我骨頭裏也是一個傳統的女人,我有一顆傳統的單純的女人心,不願意隨便更不願將就,總想著一生隻談一次戀愛,現在這個就是最後一個,總是想拚命抓住卻一次次事與願違,抓得越緊漏得越快,所以不敢輕易承諾,隻是充滿幻想,渴望一個溫文爾雅的紳士,渴望對方的一個承諾。
再說,你看我這張娃娃臉,男人一看就是一個不喑世事的少女,越是單純越是不被城市男人接納,越是看不上那些虛偽陰毒的城市人,所謂的富二代也個個賤得很,賤得無法想象。
因為我的心裏一直住著一顆少女心,傻乎乎地憧憬著童話裏那種王子公主般的愛情,望眼欲穿,等待一個完美的開始,等待一個完美的故事,在最美妙的時間裏,等待一個最可愛最有魅力的男人,可是多麼悲哀啊!我等了那麼多年,依然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