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笑的太大勁,就像進了一個怪圈出不來,徐雅晨就是這樣,熱度不減的在那狂笑,就差躺在地上讓人當做抽風的人送進醫院了。蘇星使了很大的勁才把雅晨拽離地麵十公分,可深陷怪圈的徐雅晨一個勁的擺手,蘇星不解的看著徐雅晨,徐雅晨好不容易才斷斷續續用變了形的聲音回道:“別,別,別,拽,我,我,我,”

“嘭!”十公分的高度瞬間消失,疼不疼隻有雅晨知道。徐雅晨本想說“別拽我,我自己樂會”,可後半句再也不用說了,誰知道蘇星是樂的沒勁了還是真聽話,顧不了那麼多,因為她也跌坐在地上開始加入狂樂的隊伍了。中午放學倆人去吃飯,無聊的侃大山,

“你看過明曉溪的烈火如鍋麼?”蘇星話一出口,立馬悔死。

還沒等徐雅晨反應過來,蘇星就快步走開,隻留徐雅晨狠狠地嘲笑,

還是老樣子,肉段茄子,徐雅晨是雜食性動物,餐餐不介意沒有菜,但一定要有肉,徐雅晨吃飯有個臭毛病,就是吧嗒嘴,飯菜一可口,更是不顧別人,吧嗒的很似乎享受

蘇星一下夾住徐雅晨的筷子,頓時一股寒意襲來,徐雅晨抬頭,迎麵而來的是蘇星的一記大白眼。緊接著,蘇星沒好氣的低聲說道;“把嘴閉上!”徐雅晨撅了一下嘴巴,隻好一臉無辜的消音了。

“你晚上有時間取資料麼?”徐雅晨嘴裏有著吃的,說的含糊不清,

“班任晚上讓我去找她,好像有什麼事,估計不能太快出來。”

“那好,我在取完了在學校門口等你”

“不用,不一定得等到什麼時候呢,”蘇星連忙推脫,

“沒事,反正回家也沒有什麼事,待著也是待著,一會跟家裏說一聲晚點回去就好了,沒事。”

蘇星還想勸說,但是在徐雅晨的執意要求下,蘇星點了點頭。

“吃的好滿足啊”徐雅晨挺著肚子,還用手使勁摸了摸,雖然恨不得把它按回去,但還是滿心歡喜大搖大擺的走出飯店,“你看那有賣海螺貝殼的”,徐雅晨立馬又被小攤販吸引過去,

“這海螺上還有生肖啊?”徐雅晨蹲下身,一臉吃驚,

“對,十二生肖都有,挑一個吧,”

“我要找個屬狗的,”

“給你這個,”

“這怎麼像狼呢?”

“;小姑娘,這肯定是狗,十二生肖沒有狼;”

“蘇星?蘇星?快,趕緊回學校!”

這回換蘇星狠狠地嘲笑,

周末,蘇星從補課班逃課來找徐雅晨,歌廳裏,有兩個精神病,一會狂喊無樂不作,一會飆歌愛情買賣,值得一提的是,蘇星唱愛情買賣,仰頭狂喊,麥克總是垂直地麵,她倆每次去歌廳必點的歌就是死了都要愛,音量調到從ktv出來耳朵嗡嗡響,那是屬於她們的一種發泄方式,更是一種習慣,

幸福的日子總是很平淡,就像那天空的雲,靜靜的飄,安靜而又舒適,終究會消散卻始終是一副美景,學校對麵食雜店門前的台階就成了徐雅晨和蘇星看天的好去處,那時的天真藍啊,那時的雲真白啊,陽光溫暖的想擁抱每一個人,唱完歌的兩人又來坐台階了,雖然聲音嘶啞,卻不停地說著一些有的沒的,

“哦,親愛的,我們去理發店洗頭吧,”蘇星不知學哪個女生,故意做作的嗲聲嗲氣,

“呸”一口吐沫星子飛了起來,伴著雅晨“裝純”兩個字,在蘇星臉上分布的很勻,

結果可想而知,雅晨被收拾的很慘,是被提溜進理發店的,要知道徐雅晨和蘇星之間很少有什麼甜言蜜語,因為覺得肉麻,更是因為她們都是不知道怎麼表達感情的人,也許最真的感情總是隱藏在心裏,什麼也不說卻明白那份無人可以替代的感覺,畢竟能表達感情的不止是親愛這一個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