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是師姐嗎?我是木雲,你怎麼被困在這啦?我們這就救你!木雲說罷;纖手一晃,手持幻音琴,動了手,手撥琴弦,一隻碩大的靈鳥,七彩幻音雀,在真元的催動下,帶著七彩華光,衝向陣法!還沒等裏麵的木葉真人說話,攻擊已經到了陣法!突然間,一股強橫的吸力,瞬間就將木雲吸了進去,眾人誰都沒反應過來,木雲就消失了,七彩幻音雀失去了真元支持,也是一聲哀嚎,消失不見,轉眼間,木雲剛出現在陣法內,連靈甲都沒來得及穿上,三根粗大的鋼針,瞬間打破了木雲的真氣防禦,釘在了木雲的照門上,木雲瞬間口吐鮮血,真氣被破,照門被打,木雲瞬間身受重傷,真氣散亂!腳下一晃就要栽倒,木雲單膝跪地,強忍著一口鮮血沒有再吐出來,強挺著沒有栽倒,木雲剛要運轉真元,要將鋼針逼出!但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木雲剛要運轉真元,就聽到身後惡風不善,帶著勁風就到了後背,生死關頭,木雲也顧不得臉麵,‘撲通’趴到地上,趕忙回頭一看,一個帶著鋸齒精鋼飛盤,貼著木雲的麵門就飛了過去,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哢嚓’一聲,對著木雲的腦袋,當頭劈下,這時木雲再想躲開,是難上加難!到了此時,木雲眼睛一閉,心道;等死吧!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在木雲閉眼等死之時!忽然,一道掛著風聲的劍氣,迎著劈下的天雷劈了上去!就聽‘哢嚓’一聲,雷霆和劍氣煙消雲散,木雲感覺天雷沒有劈中自己,連忙睜開眼睛,就見,一位蓬頭垢麵的女子,出現在自己麵前!那女子,身高六尺!一頭瀑布般的銀發,直垂腰間,原本猶如寒霜白雪般的銀發,早已灰暗無光,濕漉漉的,傾世絕麗的臉龐,厚厚的掛了一層塵土!大大的一對丹鳳眼,早已瞎了一隻,深陷的眼窩,鮮血早已幹枯漆黑!眼球上還紮著一根粗大的鋼針!被兩片長著長長睫毛的眼皮夾著,看得出來,釘的很深!另一隻眼睛深邃似海,卻又明亮如電,但又紅似鮮血!兩道柳眉帶著千層殺氣!嬌俏的鼻子不知道被什麼抹了一把,灰塵鮮血混在一起!黏在了鼻子上,漆黑一片,蓋住了原來的色彩!櫻桃小口,掛著厚厚的一層血殼,血跡早已幹枯,手臂也隻剩下了用劍左臂,身上的流霞霓裳,早已破碎成條,隱約間,可看見酥胸**,秀腿大顯!身上的子午玄龜靈甲早已破碎!身上還掛著幾片靈甲碎片,木雲見此,一邊起身,一邊道;師姐,你們麼會在這裏!眼前之人正是木葉,木葉見木雲行動緩慢,大聲道;快起來,這裏極其凶險!快閃開!說罷,一腳踢開木雲,手中劍一抖,劍氣瞬間將木雲、木葉罩在其中,就聽一連串短暫的爆炸之聲後,木葉手一抖,將霓裳劍收了起來,抬手運真元,拉起木雲的瞬間,便將鋼針震飛,拽著木雲就跑,猶如惡犬緊攆一般!瘋狂逃竄!
外麵五人不知情況如何,還搭上了木雲,急的直跺腳,無奈五人不論是誰,對陣法都不了解,沒辦法,梵桀歎了口氣,說道;無難施主,救人要緊啊,看長歌施主的狀況,基本已經穩定了,我們是不是將長歌施主喚醒?無難歎了口氣,剛才木傑試探著,用古玉洞簫攻擊陣法,若不是梵桀緊盯著木傑,木傑也得著了道,就在木傑攻擊的瞬間,那股強橫的吸力再次出現,梵桀時刻注意著木傑的動向,趕在木傑消失之前,用龍爪擒龍術,瞬間將木傑救了回來,知道陣法有門道,不懂如何處理,絕不能動,而且術業有專攻,木傑木青是專業修行輔助,不曾學習陣法禁製,誰都不懂陣法,梵桀修行了一千三百多年,可謂是各方麵均衡的很!修為也高,能耐也高,就算是機關術,也多有涉獵,唯獨陣法禁製方麵一門不門,曾經也跟宗門的陣法宗師學習過,(陣法宗師極難成就,所以各大門派,或多或少都會招募一些陣法宗師,但這些人行事古怪,性格極其高傲,在宗門隻維持或修補宗派大陣,從不教導門派弟子,而且這些人待壓根不會理會弟子的請教!)但就算是梵桀天資奇高,智慧極大,但在對根本無人領路的情況下,就算是砸碎腦袋,也是一竅不通!梵心更不用提,五歲築基入道,閉關七年,金丹出關,才出關一年多,就學了一套棍法和擒龍術等雜招,而且功法招數還不是很熟悉,然後就是這次跟大師兄出來曆練!準備打怪升級,完全沒接觸過陣法禁製,這是第一次見識陣法的厲害,也見識到了長歌在陣法上的造詣,心中暗自決定,若能逃出去,一定要拜長歌為老師,學習陣法禁製,這是梵心心中所想,但此時也是百爪撓心,急的直跺腳,無難就更不用提了,除了煉製丹藥和醫術,其他的一概不懂,而且醫術還有些摻水,連山焱也沒教過,當知道無難是文盲時,連山焱就已經失望了,所以麼也沒教他,目前為止,隻有還在重傷昏迷之中的長歌,懂得陣法禁製!無難道;這也是沒辦法了,梵桀大師,我們倆幫幫長歌,好歹把經脈損傷治好,不至於留下暗傷。
說罷,梵桀也不答言,與無難一使眼神,二人運轉真元將長歌托起,頂著元被化的壓力,勉強將長歌的經脈修複完畢,饒是二人行動極快,也是一刻鍾後的事情了,盡管長歌的真元被枯靈酒削去九成,二人真元也是十去七八,為了鎮壓長歌極為霸道的真元,二人的精神損耗也是極其龐大,隻見二人雙眼通紅似血,皮膚也是急速的幹枯著!其他人看著幹著急,也幫不上忙,陣法內也不知是何狀況,從木雲被吸進去到此時,陣法內再也沒有傳出聲音,如今梵桀和無難正在全力救醒長歌,旁邊三人簡直都要火上房了,不負眾望,修複長歌經脈的同時,無難劍指一旦長歌的頭,以神識喚醒了長歌,梵桀和無難再也頂不住壓力,退在一旁,癱坐在地開始恢複真元和精神,長歌漸漸蘇醒了過來,梵桀和無難在治療長歌的經脈時,二人的真元被同化了近七成,但就算如此,長歌的真元也隻恢複了三成左右,蘇醒過來後,長歌在梵心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在木青的介紹下,從聽到木葉的聲音,到無難二人為什麼急著將長歌強行喚醒,如實的跟長歌說了一遍,長歌歎了口氣道;沒事,畢竟人命關天,諸位對我二人有恩,就算我醒著,也會頂著身受重傷,我也會將木葉真人,救出來的。沒有多說,長歌在三人的攙扶下來到陣法前,聽了木青的介紹,長歌心道;木雲和木傑都有發起攻擊,攻擊後會被強行吸進陣法中,那便可斷定,這個陣法,是一個複合陣法,由主殺陣,幻陣,機關陣,迷陣,陷陣,和附著陣法,這些陣法就不得而知了,有可能是天雷陣,或五行陣,亦或是元素陣法!這就不得而知了,其餘的是鑲嵌陣法的禁製。思想至此,長歌全神貫注的盯著陣法,半晌,長歌眯著的眼睛,突然瞪大,口中大吼道;退開!說罷真元暴漲,瞬間將木青木傑二人,震退數步,梵心修為最淺,真元突然爆發,饒是心有準備也是被震退數米遠!差點踩中地雷!嚇得梵心來了一個就地十八滾,軲轆轆,滾到了無難近前,再看長歌,右手運轉真元,不斷地刻畫符文,雖然手缺四指,但是以真元刻畫符文卻是不慢!再看左手,不斷地打出道道法訣和手印,長歌真氣暴走,形成的旋風吹的梵心站立不穩,無奈趴在了梵桀身旁,突然間,陣法開始不斷地閃動,一道道禁製開始消失,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長歌停下了左手的指訣,左手一晃,冰古劍捏在手中,元轉真元,一劍轟擊在了陣法上,就聽‘哢嚓’一聲,幻境上的迷霧,居然開始散去,隻見陣中兩個女子極為狼狽!不斷地躲閃著,兩人皆身受重傷!但依然在垂死掙紮!
其中一人,不但斷了一直臂膀,在哪不知被什麼東西,炸的漆黑的精巧的臉上,隱約間插著一隻鋼針!眼睛赫然也瞎了一隻,但依然拉著另一個女子,不斷的躲避著不知從何處打來的鋼針,帶著鋸齒的飛盤,或是不斷劈來的天雷,飛來的火球,亦或是腳下的流沙和毒雨,另一個女子更是狼狽,身上不但插著數十根鋼針,跟個刺蝟似的,臀部還插著一根弩矢,饒是如此,依然跟瘋狗攆了一般,躲閃的極為迅速,眼看二人性命不保,長歌再次催動仙劍,這次連一個人形的附魂也出現了,那魂魄接過長歌手中的冰古劍,再次發動攻擊,就聽‘轟’的一聲,真元暴走四下飛散,長歌再次口吐鮮血!身體不斷地顫抖著!但是依然強撐著,右手不斷的刻畫符文,左手不斷地打出道道指訣,為那人形魂魄提供真元,長歌再次身形一變,雙手法訣也停了下來,魂魄再次回到了冰古劍中,長歌手持冰古劍,運轉僅剩的真元,大喝道;振軍劍!一劍當頭劈下!霎時間,一道聲勢極為好大的劍氣朝陣法劈去!就聽一連串猶如爆竹般的巨大爆炸聲響起,長歌再次口吐鮮血昏倒在地,木青木傑連忙扶住長歌,數十丈外,木葉和木雲死中得活,深深地歎了口氣,木葉拉起癱倒在地的木雲,運轉真元,一掌將木雲身上的鋼針弩矢震出,僅剩的左手一把將右眼的鋼針拔出,真元一震,散去周身塵土,一頭銀發披散身後,恢複了往日容顏,左手一抖,瞬間換了一身青綠色的流雲華裳,掃了一眼周圍,隻見木青和木傑攙扶一人,梵桀和另一個人在遠處恢複著真元,木葉拉著木雲來到近前,看到長歌木葉很是吃驚,發現這個人居然是金丹後期,修為低下的金丹真人,便開口道;是這位道友救得我們?長歌再次昏倒,趴在一旁的梵心也來到長歌身旁,見過來的兩人一個是木雲,那另一個肯定是其他人口中的大師姐木葉,而且梵心發現,自己居然看不清對方修為,聽到木葉的問話,沒等其他人說話,梵心接道;是的,在場諸位隻有大哥懂得陣法禁製,大哥先前破陣時早已身受重傷,剛才更是不斷口吐鮮血,木葉師姐,你是音宗的大師姐,一定精通醫術,趕緊看看大哥的傷勢吧!木葉雖然身受重傷,但是並無性命之憂,運轉真元探向長歌的體,突然木葉一驚,瞬間跳出去數米遠,驚駭道;你們倆千萬不要運轉真元,不然會被他吸幹生命的!就剛才的一下,我僅剩的兩層真元,居然被吸走了一層之多!聽罷,木傑急忙道;那他的傷勢如何呀?我們該怎麼辦?木葉道;他沒事,他喝了枯靈酒,真元枯竭殆盡,沒事的等藥力過了就好了,你們倆給她弄個床,讓他睡一覺就好了。說罷,木葉扶起木雲,吩咐道;木雲你趕緊療傷,你我的傷沒個十天半個月是甭想好了!抓緊時間療傷,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我去看看那兩個人。說罷,走向梵桀和無難,見二人呼吸平穩,並無大礙,便找了一個地方開始療傷!木青和木傑從須彌戒中,拿出了幾床厚厚的毯子還有一個枕頭,放下長歌後,木傑木青梵心三人,輪流值班,開始了輪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