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假雲幼萱邪魅一笑,忽然扯開衣領,四歲撕碎衣袖,又把一頭秀發弄亂,這揉紅了眼角,大哭著跑了出去。
李夏煙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卻隱隱的擔心起雷白來,希望他在緊要關頭能頭腦清醒一些,不要因為一段根本不存在的感情,壞了大事。
雷白氣衝衝的走了之後,金毛鼠追的腿都軟了,他才停下來。金毛鼠抬頭一看,竟然回到了老宅的大門口。
他們三人帶來的行李箱還扔在那裏,已經被翻的一片淩亂。雷白心疼的撲上去喊道,“我的寶貝啊,這可都是我的寶貝兒!”
金毛鼠抽著鼻子說,“異,異香異氣的,那些小,小瓶瓶裏裝的是,是什麼?”雷白眼神迷離的噴出一些液體說,“這是香水,我最喜歡的一款!”
“香,香水?嗯,還,還是挺香的,給,給我噴噴。”金毛鼠湊了過來,雷白憐愛的把那些瓶瓶罐罐收起來,“那不行,這是非常私人的東西,咱們怎麼可以共享呢?”
“真,真小氣!”金毛鼠給了他一句評語,轉過身去看另外兩個箱子。雷白說,“哎哎哎,那個粉色的箱子是幼萱的。女孩子家的東西,你別亂動。”
金毛是連忙把手縮回來,嘟嘟囔囔的說,“女,女人的不,不能看,那我看男,男人的!”
蘇飛星帶來的是一個黑色的小型行李箱,裏麵整整齊齊的放著替換衣物和幾本書。金毛鼠翻了兩頁看不懂,就扔到了一邊。
“他就是個怪人,到這兒來是放鬆的,還帶著書,多無趣!”雷白說,“看我,就是來享受的,隻是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多事。”
兩人正在感慨,就聽一個女人哭喊的聲音由遠及近。雷白立刻就聽出了那是雲幼萱的聲音,“是幼萱,一定是出事了!”
他跑出去沒兩步,披頭散發一身狼狽的雲幼萱就一頭撞進了她的懷裏,委屈的泣不成聲。
“幼萱,怎麼回事,你怎麼……”即便是雷白這種後知後覺的人,看到雲幼萱的樣子,也猜出了七八分。
“是不是蘇飛星那個禽獸做的!”雷白的眼睛頓時豎了起來,雙手抱住雲幼萱的肩膀說,“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你等,等一下!”金毛鼠攔住了他,壓低聲音說,“你和蘇,蘇公子的恩,恩怨我不,不管。可他不,不能做出這,這樣的事兒,事兒吧?”
雲幼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剛才我好心去勸他,沒想到還沒說幾句,他,他就對我動手動腳,拉拉扯扯的,還把我的衣服撕壞了。”
那一臉梨花帶雨的委屈和嬌羞,任憑哪個男人看到都會起了憐香惜玉的心。雷白把胸脯拍的山響,“幼萱,你說想把他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雲幼萱咬著嘴唇,為難的說,“男女授受不親,他已經看到了我的身子,那你就把他的眼睛挖下來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