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啊,你是不是誤會了?”阿蘭避開雲幼萱的目光,心虛的說。雲幼萱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不,我沒有誤會!不隻你,就連小白都怪怪的,是不是飛星他……”
“不,不是!”阿蘭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他挺好的,可能是最近大家因為這件事都很煩躁,心情不好,說話也就不過大腦。”雲幼萱鬆了口氣,“我知道,大家都辛苦了。”她挽住阿蘭的胳膊,用撒嬌的口吻說,“等我出院了,一定好好謝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我現在呀,可能已經不在了!”
阿蘭歎口氣說,“你別這麼說,其實,其實……”話還沒說完,病房門就又打開了。這次蘇飛星學乖了,把醫院附近能買到的早點每樣買了兩份,一份先遞給阿蘭,一份擺在病床的小餐桌上,對雲幼萱說,“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都買了點!”
“飛星,你怎麼也怪怪的啊,我早點從來不吃甜的東西,你怎麼還買了這些?”雲幼萱指著炸的焦黃酥脆的炸糕和白白胖胖的流沙包說,蘇飛星一時無語,阿蘭連忙說,“哎呀,人家飛星是知道我喜歡吃甜的,所以特地買的。如果隻買一份吧,又擔心你吃醋,這不才買了雙份的嗎?你不吃正好,都歸我了!”
她順勢把雲幼萱麵前的那份也拿到自己麵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蘇飛星對這個醫院簡直是“深惡痛絕”到了一定地步,僅僅兩天的時間,他就在這兒出了太多的麻煩。於是他問,“什麼時候可以出院,總在這兒也太悶了。”
雲幼萱撅著嘴說,“誰說不是呢,醫生說還要觀察兩天,可是我現在就想回去!”她抓著蘇飛星的胳膊晃來晃去,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說,“飛星,你幫我想想辦法吧,我現在就要回家去,我想大家了!”
一種直達心底的酥癢樣蘇飛星頓時繳械投降,“好好好,你別晃了,先乖乖把早飯吃了,我去和醫生談談。”他已經走出病房,雲幼萱還在一臉傻笑的盯著門口。阿蘭忽然問,“幼萱,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和飛星分手了,你會怎麼辦?”
“分手?”雲幼萱覺得她今天的問題有點兒奇怪,“我們為什麼會分手,阿蘭,你告訴我,是不是飛星的媽媽又?”阿蘭就坡下驢,“是啊,那個女人又來鬧了,煩死人了,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女人!你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手,這炸糕不錯,就是弄了一手的油!”
阿蘭找了個借口從病房溜出來,正好看到蘇飛星正在走廊裏和醫生說著什麼。她走過去,等他們說完,攔住蘇飛星,低聲對他說,“我告訴你,不管你留在我們身邊到底是有什麼目的,那些陰招損招盡管衝我們來,如果你敢動幼萱一手指頭,我就是拚了命也不會放過你!”
身為女媧後人,平時阿蘭是隱藏了一身的鋒芒的,當她全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意時,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都忍不住往旁邊讓了讓。蘇飛星問,“她不過是個普通人,你們為什麼都這麼護著她?”阿蘭冷冷的說,“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人當然不會明白幼萱是個多麼善良的女孩子,在她身上,我們每個人都學到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