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司馬玉,跑到湖邊連劈了兩棵樹心裏的氣才算消了,哼,你夏侯徽算什麼東西,就是個下賤的婊子,還敢自稱“嫂子”?大哥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碰到你!
“玉爺……”在擦拭手上血跡的司馬玉手一頓,回頭一看,原來是何洛!
“洛洛你看,爺的手都受傷了,快來幫爺呼呼~”在何洛麵前就用不著掩飾了,大大方方的把手伸到他麵前,可憐兮兮的求安慰。
“唉,爺你又何必呢,每次生氣受傷的都是自己!”何洛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幫他把傷口包紮起來……
“洛洛,你以為這是在野外麼?就不能回去給爺拿點傷藥和紗布?”看著何洛隨便的包紮,司馬玉叫起來。
“那個,忘了嘛,我這就回去拿!”何洛也發現自己的做法好蠢,還撕壞了一件衣服,嗚,好心疼啊!
“哎,等等,你還沒說找我什麼事呢?”看著轉身就跑的何洛,司馬玉連忙拽住他的衣領。
“那個,是主子回來了,爺你快放手讓我去拿藥給你包紮,別讓主子久等了。”
“大哥回來了?你不用去了,咱們現在就走!”
“可是你的手……”
“大哥,你回來了!”一進門,司馬玉就高興的咋呼起來,好像剛才發火的人不是他。
“堯叔說你又去湖邊劈樹了?”司馬師放下手中的茶杯,“別那麼容易動脾氣,總讓堯叔擔心!”
“爹怎麼那麼多事?他是心疼那兩棵樹吧!”司馬玉故意打諢。
“唯嵐,這麼多年了每次都要這樣嗎?不要怪徽兒,是我自願的!”司馬師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百次跟他說這話了,他什麼時候能聽進去?每次都玩自殘!
“好了,大哥,不說這了,咱們說點高興的事!”不想再聽這話,什麼自願的,是那夏侯家不要臉!不管多少年,隻要那女人在一天,他就要跟她作對下去!
“嗯!”司馬師淡淡的應著,這事他也不想再多說,說了也沒用。
“哈哈!”司馬玉未說先笑,“大哥可知今日自己多了個女兒?”故弄玄虛,就不信調不起司馬師的興趣!
“什麼?”還以為他要說小東西的事,怎麼扯到他女兒頭上了?
“今天清弦說你是她爹,太好笑了吧!”想到清弦淡定的說出“我爹”兩個字,司馬玉又忍不住笑了,可是司馬師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正常啊!
司馬師眉頭一皺,吐出一句讓司馬玉瞬間跪了的話:“清弦是誰?”
司馬玉笑容一僵,“大哥,你不會是中邪了吧?”清弦是誰他會不知道?還是……
“哈哈,大哥,哈哈,你不會還不知道她叫清弦吧?”哎喲喂,笑死小爺了,連喜歡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還認識了那麼久,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相處的!
司馬師看他笑得直不起身,再次過濾了一下他的話,臉瞬間冷下來了,原來小東西叫“清弦”?居然告訴唯嵐不告訴他?
一看大哥的表情就是真的不知道,難得啊,看到大哥吃癟,司馬玉心裏滿足了,也不枉自己“讓”出了清弦,她真是司馬師的克星啊!
堂堂大將軍怎麼會是主動問人家名字的人呢?他也不在乎名字,反正她就是自己的小東西!看著司馬玉笑個不停,忍耐到了極限,“你還說不說?”
“好啦,我說!”司馬玉收起笑容,“今天清弦去了阮籍家裏,他們應該是故交。”
阮籍,這可是個硬骨頭啊,司馬家一直想拉攏他都沒用,不過這人還是挺不錯的,雖然政治立場不同,“無妨!”
“嗯,我也覺得阮籍是個人才,如果我們能……”是否能通過清弦爭取到阮籍呢?大哥眼神好恐怖!“好啦,我隨便一說而已。清弦跟阮籍說你是他爹哦!哈哈!”趕緊轉移話題。
“他爹?”司馬師額頭上青筋跳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哼!看來小東西是欠管教了!
半夜,司馬將軍登堂入室了!白天那麼說自己,現在還睡得那麼香,真該打!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才兩天沒見她而已,就那麼想念了,能像這樣看著她的睡顏,便覺得很幸福了啊!
這天,剛要出門的清弦被司馬玉攔住了,“唉,怎麼整天往外跑啊,來來來,今天小爺特地留在這陪你,不無聊了吧?”
誰要你陪啊,在外麵晃了幾天,被王家兄弟看得死死的,什麼事都打探不了,正煩著呢。“沒興趣,你還是去陪你的美人吧!”
“你就是美人啊,來,美人兒,爺教你下棋!”司馬玉痞笑著打趣清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拖走了,這幾天那個瘋子又回來了,還是躲著點好!
清弦無語,好吧,反正這幾天也累了,在家休息一下也不錯!
“美人兒,會下棋麼?”司馬玉隨口一問,圍棋這種東西女子會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