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曉雲也這樣說,我看看正在哭的梨花帶雨的陶雪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摸著她的頭說道:“好了別哭啦,行吧?”
陶雪一臉厭惡的看著我冷聲說道:“將你的臭手拿開!”
看來摸頭殺都是騙人了,這個反傷有點高。
我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行了,我可以讓你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但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恨本子人。”
“你!”陶雪狠狠的盯著我,身體緊緊的繃著,就像是一條隨時準備攻擊的眼鏡王蛇。
但是最終她還是敗下陣來了,或許是她還沒有毒液吧。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我爺爺曾經是一個陶瓷廠的老工匠,但是有一天的時候本子人忽然想要參觀一下,於是廠子就決定讓他們參觀,但是最重要的是不能泄露關鍵技術。
而陶雪的爺爺一直都是大家放心的對象,於是這個任務就給了陶雪的爺爺。
陶雪的爺爺當時回到了家中有些感慨的說道,什麼本子人就是比我嚴謹之類的,就連煙筒上的灰都有摸一把,要是現在的華夏青年對於傳統文化這樣的熱愛雲雲。
但是那些本子人回去了之後,接著就掌握了這種瓷器的燒製方法,掌握的尤其熟練的就是對於火候的控製,而這個燒瓷廠中對於火候掌握的最好的就是陶師傅,也就是陶雪的爺爺。
於是陶雪的爺爺瞬間成為了眾矢之的,諸如漢奸,國賊之類的稱呼就這樣的沒有絲毫的辯解的機會就湧了上來。而陶雪一家人的生活也直線下降,陶雪的爸媽,同樣由於這個事情被工廠委婉的辭退了。
但是陶雪一家人始終是相信她爺爺是清白的,大概少數從多數是唯一的能夠讓錯誤變成正確的方法吧。
雖然是一家人都沒有了工作,但是在社會主義建設中,到處都需要人力,倒是找些臨時的工作還是很輕鬆的,不過陶雪的爺爺卻由於長期的忽然生病了,長期的憂鬱導致了陶雪爺爺的身體變差。
陶雪的印象中,有那麼一天,陶雪的爸爸帶著她去給爺爺買藥,走到了第一個藥店中,陶雪的爸爸掏出了藥方,但是那個藥店的老板看都不看直接說道:“對不起,我們藥店的藥都是用來治療華夏人的。”
陶雪的爸爸隻是抿抿嘴沒有的多說,然後拿著藥方走到了下一個藥店,或許曾經的曾經也嚐試著辯白過,但是你越是解釋越是容易激發對方的戰鬥欲望,慢慢的眾人再也不會在乎真正的對錯,隻是找到了一個傾瀉口罷了。
人生在世,冷暖自知,一曲涼涼,何日還陽。
一個縣就是那麼大,能夠買到這些藥的也就是那麼幾藥店,但是都是拒絕了,而最後一家是陶雪的一個親戚。看著陶雪的爸爸進來,這裏還沒有說話那個親戚就開始說道:“我說侄子啊,有什麼事情你給我送個信就行了,何必親自來呢?這些日子我的生意可是越來越慘了,街坊鄰居的都說我是什麼的通敵分子,我這個不是不想幫你,實在是我這個,總不能將自己搭進去吧。”
陶雪的爸爸,張張嘴,然後低下頭:“二叔,我這是最後一次了,我爸在家裏等著這個藥呢,您老人家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經過了一番苦苦的哀求,那個人像是背負著毀滅世界的罪惡,掏出了兩盒藥,然後收了錢。
但是後來的時候陶雪的爺爺知道了他兒子,兒媳婦買藥的難度,再加上家境的問題,老爺子據不吃藥。
就這樣陶雪的爺爺就這樣的背著罵名離世了。
於是從小開始陶雪對本子人帶著有色眼鏡觀看,慢慢的雖然是隨著見識的增長知道了這樣的觀點是錯誤的,但是對於本子人依舊是有著大量的偏見。
陶雪靜靜的講完了這個故事之後,昂著頭,然後說道:“這個我主要是怕國寶在你們手中的遺失!”
好吧,話說到了這個份子上。我隻能是將油畫放到了桌子上,說道:“我們其實就是想要將這個油畫刮開而已,並不是想要做太多的東西。”
但是陶雪則是說道:“你們可知道馮老師的油畫的價值?”
看著我們都一臉懵逼的樣子,陶雪接著說道:“據說是最貴的一幅畫曾經是以一百二十萬成交的,確定嗎?”
這個當然是確定了,要不然的話,我們看裏麵東西幹嘛?
但是陶雪則是覺著自己心思縝密的說道:“不過你們之所以想要看這個畫的下麵一層,就是為了想要看那把劍的 吧?我雖然是不是很懂古董,但是那把劍應該算是古董吧?你是想要將古董賣給本子人嗎?”
我終於是忍不住了,說道:“這個是我家的傳家寶,我是不可能賣給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