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煋:咦,腹部為毛莫名一股暖流劃過!
時間停止了一秒後,又開始轉動。
黑煋突然炸毛。
隻見,他像是被金針刺中了屁股似的,跳得半丈高。一邊拉著褲子,一邊拚命煽動,嘴裏哀叫不止。
陸曉萌雖然覺得他純屬活該,但在大boss麵前也不能太明顯,畢竟人家是親兄弟。於是,她臉上裝出被這個意外嚇了一跳的神情,手忙腳亂地扔下托盤,抽出紙巾想給他擦拭。可是,他受傷的那個地方偏偏是男人的敏感地帶,實在不好下手,於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猴似的在那裏又吼又跳。
“你是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她這是在報複他,報複他昨天穿著短褲在她麵前秀尺寸,沒想這看起又傻又呆的二貨居然會耍陰招。黑煋心肺脾都被炸飛了,伸手想去捏她,可手一鬆,吸了水的布料貼回皮膚,頓時燙得他又嗷嗷直叫。
陸曉萌一聽他誣陷自己,頓時急了,疾口否認,“不是,肯定不是。要潑我也是潑你的臉,怎麼會潑你那裏。”
黑煋氣得是怒發衝冠、七竅生煙,隨手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劈頭蓋臉地就向她砸去。
陸曉萌躲避不及,被砸個正著,頓時額頭上腫個大包。她這是越描越黑,左右解釋不清,無奈之下,隻能轉頭看向黑燁,希望他能說句公道話。
黑煋見她這反應,快抓狂了,窮凶極惡地吼,“他媽灑了我,你去看他幹嘛啊?”
“我,我……”被他這麼一吼,她完全沒方向了。
他指著她,咬牙切齒地詛咒,“我,我要是斷子絕孫,我殺了你!”
陸曉萌哭喪著臉,“就算殺了我,你也斷子絕孫了。”
黑煋聽到這樣的回答,虎軀一震,差點沒咬碎一口銀牙。捏著拳頭口吃半天,才吐出一句,“算你狠!”
陸曉萌咬著嘴唇,都不知道怎麼收場了,隻好轉頭望向黑燁,“那我現,現在該怎麼辦啊?”
黑燁還來不及回答,黑煋就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往門外拉,“怎麼辦?當然帶我去看男科醫生!立即馬上!”
於是,在黑燁同情的目光下,陸曉萌就這麼被他給拖走了。
***
跑去醫院,正好是下午時段,一片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e的壯觀景象。
下麵又燙又痛,難受得要死,黑煋哪有這耐心排隊啊。跑到窗口,塞了幾張百元大超給工作人員,就想插隊。掛號處的是個四十歲的老處女,年輕時大概被男人騙過,所以一看到黑煋這個妖孽男,就一臉不待見。
“有錢了不起啊,後麵排隊去。”
本來心情就不好,這麼一來更是恨得牙癢癢,他這人不但霸道還固執得很,鐵了心的非要插隊。他掏出皮夾子數了數,一刀大概幾十張,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隨手朝天一揮。粉紅色的毛爺爺呀啊,頓時仙女散花似的飄了一天空啊。
哢嚓一秒,排隊的人群頓時沸騰了,大家都不要命地衝了過去,搶啊。錢呐,誰不要啊。
陸曉萌看得心動,腳步一轉,忍不住也要跟過去。結果背心一緊,又被他給抓了回來。黑煋瞪著眼睛道,“愣著幹嘛,還不快掛號去!”
掛號處的護士見他為了插個隊不惜一切,都無語了,語氣不善地道,“掛什麼科?”
陸曉萌下意識地回,“男性疾病應該掛哪個?”
話一說完,護士就帶著驚悚的目光向黑煋望了過去,臉上轉一圈,一下子落到他的褲襠。黑煋被她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雙腿一夾緊,心裏將這女護士的祖宗十八代慰問了一千多遍。
“原來是隻鴨子。”她沒給好臉色,惡聲惡氣地對兩人道,“泌尿外科。”
聽了這句話,黑煋頓時暴走了,“他媽你才是鴨子,你全家做鴨子!”
那女護士聽了他的咒罵,倒是淡定了下來,不輕不重地說了句,“我全家沒一個得性病。”
……
然後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去,黑煋將手指捏的劈啪作響,要不是掛號處有一層玻璃圈著,她鐵定被揍得滿地找牙。
陸曉萌一見這架勢,以他的個性,還真怕他會砸了醫院。趕緊接過掛號單等一係列材料,拽著黑煋,轉身就走。
“給我查出來這個女人叫什麼,老子要開除她,讓她失業,把她踩成泥!”
見他們引來了不少人圍觀,陸曉萌一臉尷尬,心中叫苦連天。馬丹,這份工資咋那麼難賺啊!
她想息事寧人,於是,附和他道,“是是是,但當務之急先看醫生。”
黑煋甩掉她的手,使勁地恨了一聲,然後整了下被拉歪的外套,深吸一口氣,神情從暴躁到正常,瞬間秒變。
啊,說變臉就變,黑氏一家子果然都是神。真心給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