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什麼反應，於是，又用蹩腳的英語問了一遍，“How
much”
什麼how
much？她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還以為對方在問煙，就道，“ten。”
“what？so
cheap!”那老頭一聽，眼睛和電燈泡似的立即亮了，瞬間年輕十歲，一把拉住她，道，“I
give you
50, five
hours ok
Plus oral.
If you do
well, I
give you
double。”
馬丹，唧唧歪歪說了那麼多，她愣是一句沒聽懂。但見他動手動腳的不規矩，陸曉萌頓時急了，掙紮了幾下，用她的破英語道，“i
don’t
sell。”
兩人正在這邊爭執著，這時，那個人高馬大的德國妞跑了出來，見這一老一少糾纏不清，就用德語問了句，咋了？
老頭劈裏啪啦說一堆，然後那妞又劈裏啪啦說一堆，兩頭一頓混戰，陸曉萌在當中快要被他們的口水噴死了。
正想著撤退，就聽見那老頭衝著她，氣呼呼地轉頭罵了一句，“bitch,
waste my
time。”
這句前半段她聽懂了，我靠，罵人呢？陸曉萌心想，我好好地呃坐著又沒招惹你，他麼你罵個毛，於是不甘示弱地鼓起眼睛，回敬一句，“你媽是碧池，你爹是碧池，你一家才是不折不扣的大碧池。”
老頭聽不懂她說的，她也聽不懂他說的，各自罵了幾句，分道揚鑣。
陸曉萌捧著煙，回到黑煋旁邊，道，“碰到個神經病。”
黑煋臉部不停地在抽筋，看樣子是憋笑憋出了內傷，半天才說了一句，“陸曉萌，你要紅了。”
她莫名其妙，正想問，紅什麼啊？這時，有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走到彪形女漢子麵前，問了一句和那個老頭一樣的話，“how
much？”
女漢子用熟練英語回道，“50
euros for
30
minutes。”
那彪形大漢又問，“you
provide
cundum。”
女漢子道，“of
cause.”
大漢在女漢子屁股上使勁掐了一把，然後摟著她的腰，淫笑著進去了。
陸曉萌在一邊看傻了，愣半天，問道，“cundum是嘛意思？”
黑煋丟出三個字，“避孕套。”
她心口重重一跳，下意識地抬頭去看招牌，上麵畫著一個美女，袒胸露乳，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於是，她又問，“這是什麼地方？”
黑煋臉不紅氣不喘地扔出一枚能把人炸死的手榴彈，“妓.院！”
妓院，是妓院；妓院，是妓院……重複（n+1）！遍。
她在腦中勾勒了一下這兩個詞鎖組成的畫麵，怔忡一分鍾，再聯係前後情景仔細一想後，乍然領悟到他剛才的那句話。
“你該不會是把這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