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倒吸了一口氣,幽怨的瞪了歐陽無憂一眼,說道:“老大,你是在開玩笑吧,一點也不好笑。”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歐陽無憂皮笑肉不笑,開玩笑,笑話,這種事她會開玩笑嗎?
“我不需要。”平安厲聲一吼,他是真的生氣了,這是他第二次吼歐陽無憂。
歐陽無憂愣了一下,隨即吼了回來。“需不需要,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我說她是你的新娘,她就是你的新娘。”
她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不是被人吼大的,敢吼她,膽子長肥了。
回到寨中,衛子墨已經在歐陽無憂房間裏等她了,歐陽無憂回到房間裏,見到去而複返的衛子墨,一點也不意外,他會回來,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怎麼會感到意外呢?
“你不意外嗎?”衛子墨見她對自己視若無睹,很是意外,幾個時辰前,才吵著要他娶她,他離開了,幾個小時辰後,她那份熱情呢?
“意料之中的事,有什麼好意外的?”歐陽無憂打了個哈欠,她有些累了,今天去搶劫了,收獲很大,心情舒暢。
“你在山上布了陣法。”衛子墨微微蹙眉,說也奇怪,什麼辦法都用盡了,他依舊無法走下山,不得已他隻能回來。
說她在山上布了陣法,又不像,說沒有,他怎麼可能走不下山,即便是布了陣法,沒道理他破不了陣,他是失憶了,卻不傻。
“你猜。”歐陽無憂神秘一笑,她豈會告訴他,告訴了他,萬一他走了,誰來娶她。
你猜,多令人氣憤的話。
衛子墨臉色一變,深邃的眸光一片寒芒。“歐陽無憂。”
“你娶我,我就告訴你。”歐陽無憂跳到衛子墨麵前,朝他眨了眨眼睛,又說道:“別露出這樣的表情,你娶我,我就告訴你,對你對我來說,這都很公平。”
“做夢。”衛子墨從牙縫裏迸出兩字,以娶她為代價,他寧願不知道。
歐陽無憂拉下臉來,居然不肯娶她,這家夥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娶她,他會吃虧嗎?論長相,她自認長得不錯,論身家,她自認自己的身家優,論氣質,她沒有氣質嗎?
無論是什麼,她都是一等一的優級,他為何就不娶她呢?這讓歐陽無憂很是鬱悶。
良久,歐陽無憂一計湧上心頭,拍了拍手,沒一會兒,一群男人走了進來,衛子墨站在一邊,他到要看看歐陽無憂又要耍什麼花樣。
“兩個選擇,一你跟我生孩子,二你跟他們生孩子。”歐陽無憂一臉得意,不娶她,可以,那麼就跟她生孩子,她很民主,給他選擇,不是跟她生,就是跟她身後這群男人生。
這樣的選擇,衛子墨有選擇的餘地嗎?
這很民主嗎?歐陽無憂自認很民主。
衛子墨冷睨一眼歐陽無憂身後的一群男人,極其淡定的吐出兩個字。“他們。”
歐陽無憂心裏打的什麼算盤,衛子墨豈會看不穿,他這樣說,也是讓她死心,他寧願跟一群男人生孩子,也不願跟她。
跟男人生孩子,切!扯蛋。
“你……”歐陽無憂氣極,怒瞪著衛子墨,良久才吐出兩個字。“有病。”
這不是裝病,而是真有病,心裏疾病。
衛子墨不語,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有病就有病。
“衛子墨,我還是那句話,沒有我的允許,你是絕對下不了山,你不娶我,不跟我生孩子是吧?好啊!你堅決,我對你的執念也深,你一天不點頭,我一天不會放棄,我們就耗上了,看到最後誰才是贏家。”歐陽無憂憤憤的說完,甩手離開,留下衛子墨跟一群男人。
衛子墨淡然自若,被歐陽無憂叫進來的那群男人卻不知所措,麵麵相覷,均沒主意,寨主是認真的嗎?
寨主是真要他們跟衛子墨生孩子嗎?這個任務,他們根本不可能完成,是女子還可以,可他們是男人,都是男人,男人跟男人,怎麼可能生出孩子來,除要逆天了。
“滾。”衛子墨冰冷的從薄唇裏迸出一個字,他的話一落,那群男人如獲救星,消失在房間裏。
一個月後,衛子墨並沒有妥協,卻跟歐陽無憂達成協議,兩年時間,若是歐陽無憂還不能說服他娶她,那麼她就放他走,若是說服了他,他就娶她。
歐陽無憂同意的條件是,在這兩年內,除了娶她,他可以反抗,她的話,他不許反駁,還要言聽計從。
衛子墨留了下來,身份不是她的相公,她也不會白養他,他沒有娶她,她沒有這個義務,所以,衛子墨成為了她的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