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北之地,放眼望去一片片雪花從那萬丈晴空上緩緩飄落,宛若雪的精靈在冰原上空翩翩起舞。
冰原之地純白一片,千裏冰封,萬裏雪飄。這裏千百年來人跡罕至,或巍峨磅礴的冰峰拔地而起,或幽暗險峻的冰穀駐地而立。冰雪形成的雪景在極北之地美得令人心顫,將冰雪的美感演繹到了極致。卻少有人能欣賞它的美,大多數人無不因為它的嚴寒而退卻。
然而在極度嚴寒的極北之地的冰原上卻有個孩子在趕路,若有修士看到莫不會心驚肉跳,要知道極北之地的寒冷便是修為高深的修士也難以長時間抵擋,就算抵擋得住嚴寒也隻是初步具備資格。
神秘的雪獸,危險的旋風,幽深的絕地,稍不留意便會命喪其中。不知多少傳說關於冰原的傳說在傳頌,亦不知多少奇跡埋藏在此地。
這個孩子一眼望去莫不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左眼金瞳,右眼銀瞳,眼內光華流轉,蘊含著說不出的神性。再仔細看,隻見這孩子不過五六歲的年紀,五官輪廓還未定形便可見其俊朗,身著不合體的白袍拖曳著腳步,周身流轉著淡淡的銀光,在光華所及處雪域極風無不退卻。
從遠處望去隻見一個小黑點緩慢地朝著一處冰峰移動,漸漸地近了,本應是自然形成的冰峰下竟然有個深不見底的洞窟。沒有猶豫,他就那樣徑直進了冰峰底部的洞窟中,洞中一片深不見底的漆黑哪怕是他周身的神光也難以全部照亮,似乎是擇人而噬的險地邪窟。這冰洞好像要直通地心般狹窄悠長,深不可見底。這個孩子卻不甚在意,神色若有所思,一步步地朝洞中台階緩慢下行。
極北之地,不染塵緣。大雪封凍的不止是大地,好似還有時間,不論千年萬年這片冰原從未改變,好似在沉眠,又好似在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冰洞終於到了盡頭,出了洞竟好像到了另一洞天般。應該還在雪峰內,但布局卻驟然改變,隻見此片天地上空一朵朵分列各方的幽暗火焰無風自動地微微搖曳,昏暗的的亮光勉強照亮了這片小天地。卻在孩子踏進時瞬間變亮,洞天內終於真正意義上的亮了。
孩子的目光順著火光朝前望去,竟死死盯著不放。前方是目力所及處是一扇宏偉的青銅古門駐地而立,無數的暗金花紋在門上交織重疊,紛繁複雜。邪異的是這裏隻有一扇門,在這片不大不小的冰穀佇立著,好似等待,好似沉眠。那個稚嫩的身影正徑直來到了門前,門上的花紋在他金銀雙瞳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就那樣靜止般的佇立著,時空靜止,日月沉眠。緩緩地他伸出了手,觸向那扇門,隻見觸碰的刹那,大門突然亮了,從花紋處向上延伸著,隻至到達頂端,才發現這些花紋是一朵花,在血光下邪異的綻放著。血光在目力可及處逐漸填滿了視線,直至血色滔天。隻聽見哢哢的聲響在轟鳴,大門門在緩緩打開,似要打開它塵封的秘密。一座宏偉的祭壇,祭壇下血色的河水緩緩繞其流動,祭壇上數不清的神紋密補,神輝在其間微微發光。祭壇上的石柱有九,、青銅石柱圍繞著中心的石柱分列八方,黝黑的鐵鏈由順著八方石柱係向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