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狂奔,我能感到衛的緊張,他的手心有汗滲出,卻冷冷的又濕又滑。
他麵色凝重,我能感到他的不安。飛跑了不知道有多遠終於我還是跑不動了,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衛不安的看著我。一臉的擔心。
畢竟我現在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小姐,無論這具身體以前是多麼的叱吒風雲,也不論我生前的身體是多麼的好,現在我都無法讓自己跑到更快。我已經不行了,肺部像有一把鋸子在劇烈的來回鋸個不停。劇烈的喘息不能讓我得到更多的氧氣。臉色也定然不好。
而衛他的情況也不比我好多少,平日裏滿臉的陽光蕩然無存,隻見他的麵色鮮紅如血,仿佛快要滴血出來。
我赧然,若是他一個人逃跑應該會很容易吧,畢竟我知道衛是會些武功的。現在帶上我這麼個絲毫不會武功的拖油瓶,他有幾分把握可以逃脫掉呢?
他應該很怕那聲音的主人吧!畢竟我認識的衛從來都是雲淡風清的,我幾乎以為沒有人能打破他臉上那一成不變的陽光。
可現在他一臉的凝重,甚至還有些許堅毅,是一定要帶我走的堅定吧。懶惰如我到現在還不清楚他和冰冰的關係。不是親人,卻又不像朋友。我不想問,他也沒有說。或者他認為時機未到吧。那麼我便做個鴕鳥吧!
靠在牆上腿上像是灌了鉛,我隻好無辜的望著衛,期望他說可以不用在跑了,他焦急的看向來路,幾乎毫不猶豫的蹲下來要背我。
我幾乎可以感覺的到,我們做的是無用的逃跑。如果那個人有本事讓衛如此的忌憚的話,那麼他就不是那麼容易甩掉的。在加上我的烏龜速度,他追不上那就太白癡了。
我擺手,拒絕了。既然都知道是無用的,那麼還不如保持體力去謀劃如何脫身,而不是毫無意義的浪費體力。
“你走吧,”我喘息著說。”丟下我你可以回去的,叫雲來救我。”
我看到衛緊抿的唇上有血絲滲出,可是他卻搖頭,“那就死在一起吧,說不定上天可憐讓我們一起逃出去也不一定。”
他說著也靠在牆上和我一起,竟然閉目休息起來。這人,剛剛跑到累的要死現在竟然可以這樣安之若素。
“不跑了那麼我們來玩個遊戲”,那聲音又響了起來,如同破羅般的聲音讓人心生厭煩。是極不舒服的那種.
我和衛卻隻能靜靜的等待,像兩隻待宰的羔羊。
衛拉著我的手力道忽大,然後我感到力量一點點的消失,這又是什麼功夫呢?可以製人於無形。沒時間細想,我就陷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