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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把醉醺醺的白羽萱放在了床上,美人麵色酡紅,眉頭微皺,衣衫不整,香肩微露。燭火搖晃,白羽萱肌膚勝雪,看起來細膩光滑,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難怪古語道“月下看男子,燈下看美人。”
鍾離坐定,聞了聞自己的袖子,已沾滿了酒氣。抬眼看白羽萱,她略側了側身,臉朝著他側躺著。
“白狐修成人形異常美貌雖是眾所皆知,生出這樣一幅好皮囊倒也少見。”鍾離的眼眸裏一片幽深,伸出手撫了撫她的臉頰。白羽萱的肩膀上已露了半邊,肩上一片雪白,鍾離輕笑,替她把衣裳拉好,起身準備離開。
“別走……你別走……”身後突然傳來低低的呼喚聲,帶著哭腔。
鍾離微微一僵,回首一看,白羽萱並沒有醒,隻是眉頭緊皺,身子縮成一團,聲音裏滿是惶惑:“你是誰?你告訴我……不要走!”話未說完,淚水已經劃過臉龐,隨即小聲哭泣起來,身子因為哭泣而不斷抽搐著。
他往前走了一步,又定住,看了一會兒,轉身欲走。走了沒幾步,又折回來,皺眉道:“真吵啊……不管還真是不行……”瞧她那副模樣,應當是被夢魘住了,心中諸般繁瑣之事,再加上身體虛弱,才會如此——若是不管她,恐怕是要做一夜的噩夢。
“醒一醒,醒醒……”白羽萱朦朧中感覺有人在捏她的臉,可是眼皮根本重得睜不開,隻覺得四周彌散著一股令人心安的香氣,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唉,我總不能在這裏坐一夜吧?”
……
宿醉的下場就是白羽萱醒來時頭沉似鐵,眼前一片模糊,好似霧裏看花,揉了揉腦袋,她拉了拉頭發,卻被什麼壓著,扯了扯卻扯得頭皮發緊,隻好轉頭湊近了看身後……
白羽萱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又揉了揉。
“啊!”一聲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一大早你吵什麼?”鍾離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眼裏滿是倦意,長發如瀑,盡數披在肩上。
“你為什麼在我床上?!”白羽萱已經條件反射跳下了床。
“何必明知故問呢?”鍾離側著身子看向急的上竄下跳的白羽萱,嘴角噙著曖昧的笑,一絲長發滑落到臉頰旁,更襯得他皮膚白皙。
“你你你……你不要開玩笑!”白羽萱哭喪著臉。
“我沒有開玩笑啊。”鍾離一臉無辜,“是你一直喊著‘不要走’的呢!”
白羽萱瞪大雙眼,臉卻刷的一下紅了,低聲道:“怎麼可能……”眼角餘光掃到鍾離,卻見他衣衫齊整,而自己的衣服也好端端的在身上,恍然醒悟過來,道:“你耍我?”
鍾離早已笑得前俯後仰。白羽萱瞪了他兩眼,卻是敢怒不敢言,不管多可恨她都得忍……誰讓她有求與他?何況麵前這隻是個老妖怪啊……她還想多活兩年……昨天天色已晚,因此他們沒有出竹林,而是在這間竹屋留宿一夜,白羽萱四周打量了一番,屋前竟栽了不少奇珍異草,此時雖是深秋,卻依舊有鮮花盛放。看了半天,白羽萱忽然覺出不對來。
“那仙君怎麼不見了?”
“昨夜有事離開了。”鍾離將長發高高束起。
“他,不再來了嗎?”
“不一定,如果有事就會來。怎麼,你很在意麼?”鍾離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