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世倉皇來到了太虛正門那三個夥伴呆的地方,拉著他們就向大街深處跑去。”左世——你怎麼了?”一個夥伴問。
“噓——”左世示意他們不要出聲然後小聲的說:“看看後麵有沒有天兵追來?”
“他們早走了,那裏還有什麼天兵。。。”另一個夥伴說道。
“早走了?”左世心想少了個人,這麼大的紕漏,天兵們竟然不知道,不聞不問,不追查嗎?就問三個夥伴說:“他們走時可有什麼異常?”
“一點沒有,我看那頭和太虛裏的那個小白臉有說有笑,談的甚歡,沒有什麼狀態呀。”
“這就奇怪了,我在裏麵遇見的那人明明說他自己是天兵,既然是天兵,那離開的就應該少一個。天兵的領鎮沒有發現,自己的隊友也應該察覺吧?怎麼都沒有反應呢。”他百思不得解就又問道:“你們可看清他們進去和出來的人數?”
“這個我注意了。”第三個夥伴說道:“前後一共進去十名,出來十名。圍在太虛門口的有二十名。”這話一出更令左世糊塗了,他腦袋非快的轉著。心想難道是有人冒充天兵混了出去,或是打入了天兵的內部?這人是誰。是天妖的同黨。他們去天兵營做什麼?難道要對天兵營下手?那家夥膽敢在太虛大聲呼喊自己是天兵,就一定是,但太虛宮卻無半點聲息,這又做何解釋,奇怪,太奇怪了。一連串的疑問在左世的腦海裏閃過。左世極力的想順清這裏的機關,然而種種都是個謎團。
“左仙兄,你難道發現了什麼?”他的夥伴們齊聲問,聲調中有些激動和期盼。
“跟你們說——”左世先環顧了下四圍見無人留意他們才小聲的道:“我在裏麵發現一個被打昏死過去的天兵,被人扒了衣服。當我把他救起來時,卻認定我是賊。。。”
“噢——你剛才跑就怕他追出來?”沒等左世說完一個夥伴接了話茬道。
聲音甚大。左世忙將他的嘴捂住,探頭又警戒的看了看。然後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小聲點,讓人聽到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那夥伴覺察到自己有些大意,立即不敢在出聲了。
“可為什麼太虛連動靜都沒有?”另外兩個這時也疑惑起來問。
“這也正是我琢磨不透的地方。幾位你們可能參透這裏的原由。”有道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左世想集思廣益問著幾位。
“我看太虛多半是不敢聲張,所以他們才不出來追你。”一個夥伴道。
“你是說那個天兵關係到太虛的厲害?”左世問道。
“準是如此,不然幹嗎這麼平靜,進去了十人,出來十人,而太虛還有個自稱是天兵的被人扒了衣服的人,這一定是被人掉了包,太虛之所以不聲張,就是太虛知道這事。”
“對——對就是這麼回事。太虛有問題。”那個快嘴的夥伴又接過茬說。說後又怕左世怪罪忙自己捂住了嘴巴。幾個人一翻探討使左世豁然開朗。他興奮的有些雀躍起來。必須把這件事情告訴長老,可怎麼告訴呢,難道說自己私自窺探太虛中的天妖無意發現太虛的秘密嗎?擅長太虛那是重罪,顯然不能這麼說。先別管了去長老院後在說。打定主意後便和三個夥伴真奔長老院而來。在長老院,除了鬧事的人外還有三大族的人,幽靈老祖德無才,神聖大仙,天知老仙。和其他一些小派門長。左世和夥伴們都溜回了自己的族中等待著公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