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傳官也存有疑問,用眼睛瞄了三位長老一眼等待他們的暗示,但幾個人都莫不做聲了。通傳官隻好躬身退去。大殿突然陷入了沉默。幾個人僵持著誰也不動誰也不說。
就在這時一個天兵侍衛跑來:“長老不好了,有人劫持天妖,已經打傷我們好幾個兄弟了,長老你們快去看看吧。”這句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了一塊大石頭轟然激起千層浪一樣。四位長老同時奔出了長老院向太虛深宮飛身而去。長老們對天妖極度重視,招集了一批天兵侍衛跟著去了,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通天安排的調虎離山之計,當他們到達太虛深宮時,天霜早已經潛進了進進出出的侍衛中溜掉了。他們虛驚了一場重新安排了太虛深宮的防衛,又在多處增加的暗哨。幾位長老還沒有從虛驚中回過神來,麵前又跑來一個天兵侍衛,這個是剛才被派去捉龍聖之子的那個,他喘著粗氣說道:“報告四位長老,無名童子不見了。”
“怎麼回事,不是有人看押麼。”魯祖揪著侍衛的衣領問。
“是露玉說是要提審他就把他領走了。”侍衛有點心慌生怕長老一使勁要了自己的小命。
“露玉——”四個人不約而同脫口而出。在略一遲疑之際又突然大聲齊說:“不好,通天逃跑了。”長老們又急匆匆飛回長老院去查看關押通天的房間,果然看見倒地的兩個侍衛,房門已經大開,枷鎖鐐銬扔在了地上。
“好個通天,他早就想好了一切。”餘再嶽抖落著枷鎖歎道。
“做賊心虛,頭馬所言確定無疑,他一直都在欺騙長老院。”冉靈則直搖頭。
燕翼子是直搖頭暗道:“五長老連連為他作保,他這一出恐怕更將五長老出賣了。”
果然就聽魯祖更加理直氣壯的說道:“通天敢如此做完全是陸師一貫縱容的結果,不對其懲罰怎麼能明正視聽。”
“這個敗類,我去抓他去。”水選子義憤填膺就往出走,被魯祖一把拽住。“你讓我去,我非把他帶回來為陸師洗冤。”他掙脫著欲甩開魯祖的手說道。
“我也想澄清陸師的罪責,可是通天這麼精通算計,現在恐怕早已經躲到秘密的地方,你我怎麼找——現在又如此多事,萬一你在有個閃失大廈將傾呀。”魯祖緩和口氣勸阻著。
“這有關陸師清白,你叫我怎能袖手。。。”餘再嶽又氣又急。
“陸師的事情,需要長老院集體評判,每位長老都有發言權,最後綜合判定。我想我們都會得到合理的判決。”魯祖的話中似乎透露出了某種信息,三位長老聽了心裏總算稍微感到些安慰。更加無奈的事就是長老院的通傳官已經前往陸師的營地了,大家隻能等待最尷尬的時刻的到來。
奧瑪爾派出兩路人馬,一路就是頭馬;另一路則是馴獸魔,石海子,妖風洞主,啊拉泰為主的伏擊部隊,他們率領的魔兵準備在半路伏擊陸師率隊討伐的天兵天將。可謂是派出了八大悍將中的四名對付陸師等人。而啊拉泰本人為了一股吃掉這隊天兵他將自己的一個死士——被蠻荒獅牛吞噬的幽靈劍宗也帶了過來——改變別人的靈魂是啊拉泰的拿手絕招。為了協助頭馬,保證龍聖之子的生命安全,啊拉泰命令潛伏在幽靈的鬼道在暗中能給予頭馬助力,因此鬼道時刻監視著無名童子,準備隨時出手奪人而走,可是事出意外那通天竟然叛出先行將龍聖之子奪走,使的奧瑪的計劃失敗,鬼道不敢擅自行動。遂將頭馬被抓,露玉又將童子帶走一係列的變故通靈給了啊拉泰,見協助頭馬已經無望,營救也不可能,啊拉泰便令鬼道急來蠻荒共滅五長老等人。自己則將消息報告給了奧瑪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