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他轉身,先是麵無表情,後是略微遲疑地喚了聲。也許他心中還有心結吧。
“我做了些山藥紅棗糕,拿來給你嚐嚐。”我說著,把盤子放在桌山。“我親自做的哦。”笑著說。
“是嗎?那我要好好嚐嚐。”他笑著過來。“我記得月兒的手藝非常好,每次做的……”他高興的地說著,見我有些尷尬地看著他,便沒再說下去,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入口中,“不錯,口感細膩。”
“謝謝!”我道謝,“這些畫全是你畫的嗎?”我指著君水月的畫像。
“不記得了。”他搖搖頭。
我看著他,想想初見他時,那高傲冷漠的態度,再看看現在。君水月,你知足吧!“我想記起以前好嗎?”我輕輕道。
他一震,表情複雜地變換。
“讓我知道,好嗎?不管從前如何,或好或壞,讓我記起你對我的好。對你,對我都公平些好嗎?”
“你真的那麼想知道嘛?”
“我不喜歡,一無所知,隻能任人評叱,甚至,連反駁的理由都不充分。”想起她們說得那些,心裏就是很不好受,很討厭。
“君水月,字望月,南慶七年生,八歲賦詩一首,以望月之名聞名於京城,十二歲取南國才女之冠,聞名……”
“我想知道,我倆的事。”我打斷他那八股的說辭。
他看著我,才道:“我倆相識那年,你八歲,我十二歲。聞你吟《梅花賦》,我為之驚歎。但吸引我的是你似梅花的氣質,就那麼一眼,已經夠了。爾後,你卻忘之反態,跟著我身邊轉,把我當哥哥跟著,而我卻早已知,你將是我的妻。我對你嗬護備至,你對我依賴有加。我們相處融洽,互尊互愛。你十六,我二十歲時,本是我將你娶進門,可我雙親卻出了意外,而我患病,體虛,臥床半年之久,對外充耳不聞。”他停了一下,又道:“後聽聞一些謠言,傳你行為不檢,壞性壞德,以為是謠言,可當我親眼所見……”
我伸手握住他的衣袖,“我知道了,對不起,那些都是過去的事,而我也失憶,不再記得那些,讓我重新開始好嗎?”
“我心中永遠隻有水月。”他有些驚訝,亦很開心。
“我的心裏隻有江羽西。”我不禁想起楓的表白,頭竟順應地靠在喬宇軒的肩頭。
“少爺……”書房外傳來喚聲。
“有事?”
“少爺,沈記布莊掌櫃清您去一趟。”來人呢道。
“我馬上去。”他說著,束起頭發,拿起外衣。
“我也要去。”我拉著他的衣袖道。
“可……”
“我想去了解一下我生活的環境,讓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吧,去拿件外套”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