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見了?”
她明明看到係陌是來了這邊啊,怎麼跟到這兒就不見了?
話說這周圍的環境貌似不是很好啊,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四周一片空曠,是一種平原地形,不過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那中間隆起來的一塊塊土包,旁邊橫七豎八的擺著一些木塊,上麵的字跡已經被雨水腐蝕的差不多,但憑借著月光,還是能看到一些東西的,比如說:某某之墓。
慘白的月光與土包交相輝印,好不…恐怖。
鳳傾硬著頭皮往前走,在提到某物時,停頓了下,然後一陣猛跑。
終於脫離了那塊地方,鳳傾撐住旁邊的大樹喘息,回頭看了一眼,有些佩服自己啊,看來自己的潛力還是很大的,不然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至少跑了幾裏地……不過那是什麼聲音,聽起來有點像……嬰兒,對,嬰兒的哭聲。
不會是那個東西吧,她記得以前在書上看過一段話: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是食人。豹身、雕嘴,獨角,巨嘴一次可吞一人。它原生活在雷澤,但隨著時間的進化,早已離水而居,跑到黎雲荒原,成為最可怕的怪獸。長年處在沉睡狀態,每十年醒來一次覓食,一次食人約滿百。
原來一個人走背運的時候,真的什麼都會發生,比如說在幾步遠外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的那個東西。
鳳傾不禁抽了抽嘴角,天要亡我啊。
她這條命沒有被無極玩死,也要被這些東西嚇死。
蠱雕麵目猙獰的向她走來,看似身子笨重,實際上行動極其靈活,鳳傾想跑,腳下卻像生了根,動彈不得。
算了,死就死吧卻一下,鳳傾閉上眼,死死抱住自己,卻一下摸到了腰間的一樣東西,這不是無極給她的織夢書嗎,不是說仙家的寶物都特別好使,沒準這個有用。
她把那把扇子拿出來,卻不知道怎麼用,眼看蠱雕就要走近她,隻得死馬當作活馬醫,舉在頭頂。
蠱雕的眼眯了眯。當然因為它的眼睛太大,這個動作不是很明顯,所以我們要從宏觀上去分析它的反應:隻見它龐大的身子頓了下,像是不明白這個小小的人類,為什麼以為一把不起眼的扇子就想打發它?冷嗤了聲,大掌往下壓來……
係陌回到客棧,便看到鳳傾的房間的門大敞開來,皺皺眉,心裏突然衍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往外奔去。
果然是一把沒甚實用的破扇子,她就不該指望無極那個人能給她什麼好東西,這回怕是必死無疑了吧。
蠱雕的聲音突然尖銳了些許,掉轉過身。鳳傾長舒了口氣。
站直身子,看向前麵的白影,她就知道,這個人是不會放棄她的,她有這個信心。
這份信心不知所起,應該說是憑直覺。
蠱雕轉過身來,鳳傾才注意到它的背上破開了一個大口,而係陌手中握著的劍上正在滴血。蠱雕似是被惹毛了,麵容猙獰,死死的盯著係陌,聲音越發淒厲,叫的人耳膜發脹。
一下向係陌撲去,係陌皺皺眉,掃了一眼準備往前衝的鳳傾,口重捏訣,設了一道結界,鳳傾被困在結界之內,隻能看著係陌與蠱雕纏鬥在一起。
白影翻飛,係陌臉上神情雖沒有變化,白袍上已經染了不少血,應付的有些吃力,在體力上他就吃了虧。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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