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你爹一直沒出現。”
秦舒虞不開心的嘟著嘴,“爹爹太笨了,肯定不知道我躲到這裏了,叔叔,你跟我一起去找爹爹吧。”撒嬌般的晃了晃廣福的胳膊。
一個還不及他腿高的女孩,廣福能有多大戒心,隻是對於之前的對話,他依舊不放心,“你聽到我剛才說了什麼嗎?”
秦舒虞迷茫的看著他,“我剛才等的很久,好像睡著了呢。”
“叔叔,我們快去找爹爹吧,他會擔心的。”而後她嫌棄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獸皮,“爹爹騙人,他說狐裘最暖和,可是阿虞現在好冷啊。”
廣福本來還有些猶疑,聽到她這麼說,才注意到她身上淩亂穿著的全是動物毛皮,隨手撚了撚,目光觸及她脖子上的紅繩,“這是什麼?”秦舒虞有些煩躁的打開他的手,自己把玉佩拿出來,“這是我娘親給我的,你不要亂碰。”
廣福也不生氣,眼神貪婪的看著她手中的玉佩,他雖家貧,相看物件的眼力還是有的,這枚玉佩顏色水潤,裏麵的綠意生機盎然,幾乎要湧現出來,成色水頭絕對屬於極品。
“小姑娘,我帶你去尋你爹爹,你要怎麼感謝我啊?”
秦舒虞眼珠靈活的轉動,“爹爹說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叔叔你家缺什麼啊,我讓爹爹買來送你。”
“這樣一來就太麻煩了,叔叔想自己買。”
“好啊,我讓爹爹給你銀子。”
廣福拉著秦舒虞的小手,嘴角幾乎要咧到耳後,仿佛已經看到自己擁有無數錢財的場景。
青風怎麼還不出現,這場戲快唱不下去了,秦舒虞暗自著急,青風帶她到這裏時用了輕功,當時她又閉著眼睛,現在就算她有心去找謝世子,也不知他現在哪。
“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青木,你去看一下。”
“屬下正覺得閑著無聊,多謝主子體諒。”青木笑的很浮誇,對著謝應玨行了一禮,身影飄忽的飛上屋頂。
“小姑娘,這條巷子已經到頭了,你爹到底在哪?”廣福混著貪欲的眼睛充斥著不滿。
秦舒虞撇撇嘴,硬是擠出幾滴淚,“叔叔,爹爹是不是一直尋不到我,很生氣就回家了。”
廣福看著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沒有開口,神色來回轉換,最後帶了幾分陰狠,心裏則是打算直接搶了她身上戴的玉佩,還不等他行動,上方傳來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小丫頭,你莫不是忘了主子在街上等你吧?”
秦舒虞看見屋簷上斜坐的人,終於鬆了口氣,“青風突然不見了,我不知道怎麼去找你們。”
青木阿飄似的飛落在她身旁,瞥了一眼廣福,“這位怎麼稱呼?”
“在下姓李,名廣福,不知公子與這位小姑娘是何關係?”
青木把秦舒虞拉到自己身後,“何種關係與你何幹,無人巷道,你這麼拉著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究竟要意欲何為!”
廣福伸長了脖子瞪著他,“她與自己父親失散,我好心相幫,你竟是倒打一耙冤枉我,簡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