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尋找玉佩(1 / 2)

難怪他之前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感情是等著看她笑話呢,秦舒虞頭疼的揉著太陽穴,擱到現代不過就是開個玩笑的事,如今這社會,主仆尊卑分明,她之前的行為就是打自己臉。

秦舒虞看著手中的畫,真想一把將它撕爛燒成灰,但是她不敢,已經放肆一回,若是再不守規矩惹怒他,不知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

“那……他把畫留給我是什麼意思?”秦舒虞想起他臉上耍弄般的笑意,心頭驚懼頓消,若是真想懲罰自己,她現在肯定不會好好站在這裏,就算他平時表現的再穩重,甚至深不可測,他終究是一個少年,玩心挺大,也許把事情挑明隻是逗弄她吧。

秦舒虞深呼吸一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再不濟也要不了她的命,把畫卷好放在懷裏,秦舒虞推開門,看著謝應玨開著窗的房間,破釜沉舟般的邁開步子。

“咚咚!”

“主子,奴婢來向您請罪。”秦舒虞故意壓低聲音,以求對方聽出她話語的誠懇,隻是依舊掩飾不了奶聲奶氣的娃娃音。

謝應玨掩飾般的咳嗽兩聲,掩去唇間笑意,“進來吧。”

“主子,我……奴婢知錯了。”秦舒虞乖巧的垂著腦袋,恭敬的把畫遞還給他,謝應玨視線專注的看著架子上的書,接著抽出一本藍皮書卷,在她等的心焦時才悠然開口,“你何錯之有?”

“主子,您走後奴婢仔細想了想,那塊玉佩奴婢好像見過,隻是一時忘記,還請主子勿怪。”

“這樣啊,然後呢。”

秦舒虞可憐兮兮的揚著臉,小手凍得發青,不安的絞著手指,“主子,您要是生氣,就罰奴婢吧。”

謝應玨接過畫,眼尾掃過她青紫的皮膚,語氣聽著有幾分不悅,“怎麼穿的這麼少,過來。”

秦舒虞聽話的走到他身邊,謝應玨剛要握過她的手,隨即想起什麼,從袖中掏出湯婆子遞給她,“既然知錯,以後若是再犯該當如何。”

秦舒虞凍僵的指尖逐漸回暖,打一棒再給個甜棗,他到是理解人的心思,慎重的點頭,“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謝應玨隨手把書放到桌上,取下架子上搭掛的披風,看了一眼她嬌弱的小身板,神色略沉,纖長的手指係緊披風才說道,“走吧,去找玉佩。”

秦舒虞抿了下嘴,明明已經知道自己把玉佩扔在何處,非要她把話挑明,這人一如既往的惡趣味。

兩人走到院中積雪堆積處,秦舒虞循著記憶仔細查看一番,竟是沒看到玉佩的蹤影,她心中惶恐,幾乎是循著地麵一寸一寸看過,昨日夜間又下了一場雪,玉佩的顏色與雪極為接近,被遮到深處自然難尋。

謝應玨淡然的看著他,“我不急,你慢慢找。”而後事不關己的在旁邊看著她。

秦舒虞無奈,隻能把暖手的湯婆子放到懷裏,蹲下身子把雪扒開,更加仔細的查找,積雪寒涼,觸手不化,原本溫熱的手掌逐漸被冷意占據,白皙的手指慢慢變紅僵硬,長時間站在雪地中,她雙腿冰涼,腳掌早已凍的沒了知覺,懷中的湯婆子也逐漸失了溫度。

她顫抖著手指把湯婆子掏出來扔到一邊,低頭的間隙覷了一眼謝應玨,那人依舊風姿綽約的站在不遠處,衣擺隨風輕蕩,襟下露出白狐狸毛邊,白狐皮毛帶著銀色毫光,越發顯得他內裏紅衣鮮豔,一頭如墨黑發與雪景衝擊強烈,眉目清秀,唇色比她還要粉嫩幾分,丹鳳眼微挑冷意頓現,精致的不似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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