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虞眨眨眼,心裏突然升起一股自己在無理取鬧的怪異感覺是鬧哪樣,明明做錯的是對方不是嘛,簡直莫名其妙,這個男人多半有病。
謝應玨瞅著她黑溜溜的眼珠,此時正不安分的轉動著,小嘴微抿,似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那副你別誆我的認真模樣,看的他心中大悅,滿懷笑意的把她拉到自己懷裏,狠狠的蹂躪了一番,“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招人疼呢。”
秦舒虞:“……”
“有沒有什麼喜歡吃的,我讓青風多準備些。”
原來他是認真的,還以為閑著無聊又在逗弄自己,一個大人的靈魂裝在這具小小的身子裏,時間長了,她的心智好像也跟著退還了,秦舒虞低聲道,“好吃就行。”
謝應玨讚賞的拍拍她的頭頂,“虞兒原來不挑食啊。”
看她紅著臉垂首,就不再逗她,“青風,讓廚房做些吃食來,你順便去把小白喂飽。”
秦舒虞與很是無語的看著天空,她之所以臉紅完全不是因為被打趣,隻是屋子裏溫度過高,她穿的太厚了,僅此而已,謝應玨笑的那麼有深意,估計又在腦子裏替她加工了些什麼。
“是。”青風背過身子退了出去,眼神多了幾分不可置信,主子對於秦舒虞的寬容超乎所有人的預料,他們本以為斷了小白的腿已經算是輕的,沒想說好的絕了她一天的飯,這才多大功夫,主子就已經自毀前話,雖然說,紅顏是禍水,但是這麼小就能讓說一不二的主子這般善變,這長大可還了得。
青風心情複雜的走在路上,以往那張嚴肅的臉上如今因著心理各種糾結,麵色便有些猙獰,原本正在路上閑逛的青禾,回首時險些被他這般扭曲的神色驚著,“你的臉怎麼了。”
青風嘴角向兩邊扯動,恢複成平常的麵癱,“沒事,剛才喉嚨有些不舒服,對了,你去給小白準備些生肉。”“好,我知道了。”青禾答應著,看他沉思著走開,他不甘心的叫了一聲,“喂,你真的沒事嗎。”
青風為難的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放棄把事情跟他講明的想法,他與青木半斤八兩,本身就不靠譜的人,怎麼能指望他們對這麼嚴肅的事情有高明的看法。
“搞什麼呢神神秘秘的,還不能對我說。”青禾被他來回變幻的神色勾起了好奇心,本來還覺得可有可無的事情,他心裏這會有了非要弄清楚不可的想法。
看他剛才出來的方向,應該是主子的房間,難道是那裏有什麼變數,隻是那副難以言喻的麵相到底是怎麼回事,青禾困惑的搖著頭,而後眼中靈光一閃,除非那丫頭也在……
自以為知曉了事情的內幕,青禾奸詐的笑了,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想到此,他墊著腳偷偷摸摸的去了世子住的小院。
“這裏也沒有外人,你老實跟我說,為何不願意呆在本世子身邊。”謝應玨眸子清幽,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不允許她有一絲的閃躲。